第二日一早金玲雅便早早的收拾好了自己,在米歇尔的房门口耐心的等待着他出来。
等了半响米歇尔这才不情不愿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金玲雅只是抬眼瞧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转身便往外走了。
等走出了旅馆回头瞧他才发现他还在旅馆内磨磨蹭蹭不愿出来,金玲雅微挑眉道:“跟上。”
米歇尔看着金玲雅冷冰冰的面容乖巧的点了点头,跟在金玲雅的身后向着其中一条的主干道走去。
米歇尔看着走在他身前的金玲雅,抿了抿唇问道:“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我跟你一起走?我跟着你不是会让你更心烦讨厌吗?”
金玲雅听着身后传来的弱弱提问,微微垂了眸回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我让你跟我走肯定是有我自己的原因想法的,你不需要知道。至于你说的心烦讨厌,我还没到了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地步。如果我真的看你就心烦讨厌随便将你扔给亚岱尔和洛克都要好的多。”
米歇尔虽然想反驳却无奈于金玲雅说得对,垂下了头紧皱起了眉头:“可若不是你讨厌我为什么一直对我避而远之?我搞不懂虽然你说的都对,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金玲雅唇边勾起一抹轻笑看着米歇尔:“你还是个小孩子呢哪里懂这些,这世界上没有那抹多为什么的。而且你搞不懂的东西有很多,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现在跟着我抓紧时间吧。”
米歇尔抬头看了一眼金玲雅侧目的笑颜点了点头,二人沿路遇到之前预测的店铺皆走进去询问一二。
一路下来以至午后却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金玲雅有些灰心却并不放弃抱着可能他人能有所找到的想法带着米歇尔回到了旅馆。
一走进旅馆看到他们的情绪低迷便知晓应是都没什么发现,走过去坐下轻声开口道:“都没查到什么?我想我们是太过于固想化了,塞巴斯怀中抱着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却仅仅依靠外形大小二确定了下来。相比于这个有一个更明显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我们却忽略掉了。”
亚岱尔扬了扬眉示意金玲雅继续说下去,金玲雅这才继续开口说道:“既然他躲到了这而且还带着一个虚弱的女孩子,那么又一个显着的问题他住在哪。是想我们这样子的旅馆呢还是想那种农家小院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想肯定是个清幽而人们很容易忽略的地方。所以我看我们不如以这个着手来找起,想必会有不少收获。”
洛克听着金玲雅的说辞点了点头,随后又思考到:“其实还有一个可能的就是借宿,但是如果真是借宿我们找起来就会麻烦很多。可是真论他们这种情况相反我到是觉得借宿才是最有可能的,毕竟那个女孩子不能让任何人碰到不是吗。”
金玲雅与亚岱尔皆为一惊,没想到洛克竟连这个都猜到了,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感叹真是个恐怖如斯的男人。
既然定好了目标五人又重新投入到了找人中,对于那种环境清幽住客较少的地方格外注意。
而金玲雅与米歇尔一路找寻至一处单独小院落似的租房时,金玲雅敏锐的察觉到了米歇尔的不对劲。
立马紧张的看向米歇尔注意这他的神态,看着他渐渐扭曲的面容和控制不住痛苦的吼叫声。
金玲雅的精神一凛心中只有两个大字“来了”,金玲雅立马一个手刀砍向米歇尔的后脑使其昏厥。
随后半拖着他连忙赶回了旅馆,亚岱尔他们明显还未回来焦急之时金玲雅顾不上会惊动道塞巴斯,直接说起无声的人鱼之音向亚岱尔、洛克与修斯特传递消息。
很快三人赶了回来,亚岱尔二话不说直接加固了金玲雅施展的结界。
洛克连忙帮金玲雅压抑住已经神志不清的米歇尔,金玲雅看着米歇尔眸中那抹嗜血的光芒,嗤笑一声道:“一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竟然还妄想杀人,别以为你换了副模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给我老实点。”
说罢蕴含着本源之气的一掌直接打入米歇尔的体内,金玲雅另一手拿出冰晶之心运起本源之气激发了冰晶之心的能量。
金玲雅毫不犹豫的以冰晶之心的能量为介将米歇尔死死的压抑住,随即与洛克同时松手松了一口气。
金玲雅拽住了他此刻已经指甲如同利刃一样的手,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掏出匕首在他的手臂上割了一刀。
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瓷瓶小心的接住缓缓流下的血,眸中闪过一抹兴奋运起本源之气将血液内的杂质去掉。
看着原本跟正常人类一样鲜红的血液慢慢转化成为了人鱼蓝色的血液,金玲雅缓缓勾起唇角阳寿将瓷瓶里的血倒在了冰晶之心上面,看着冰晶之心与其血液渐渐融合这才有功夫抬眸看一眼洛克与亚岱尔他们。
只见他们早已累的气喘吁吁坐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金玲雅走进轻声问道:“还好吗?放心吧等冰晶之心转化了就没关系了,现在他的不稳定道后来就会被完全压抑住的。”
洛克抬眸看向金玲雅问道:“你怎么知道冰晶之心对他有用,你事先就拿到冰晶之心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时候。”
金玲雅看着洛克勾唇一笑:“族鉴上面有记载冰晶之心并不是大自然所锤炼而成,而是跟着妖出现于世间的异宝。可通阴阳只要有一息尚存皆可起死回生,但同时作为妖的伴生物亦是封印妖的关键所在。”
亚岱尔听着金玲雅如此说忍不住的怒吼道:“你疯啦,仅仅是族鉴上的话你便相信?万一都是唬人的或者完全不能封印怎么办。”
金玲雅看着亚岱尔安抚的笑了笑说道:“我若不是确认有效不会拿你们的生命开玩笑的,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随后揉了揉眉心看着他们几人,苦涩一笑心中想道:毕竟是亲眼看到了米歇尔的母亲才敢确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