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李不息直接被气笑了,尼玛蹬鼻子上脸是吧?
我秉持着退一步开阔天空,
你就给我进一步,鸡犬不留是吧?
城主儿子是吧?
城主是吧?
“呜呜,姑爷,小白不去,你不要送走小白,小白最听话了。”小白不知道李不息是怒极反笑。
只以为李不息要答应那个死胖子的要求,她吓坏了,她可清楚地看到那些女子的下场了,就是作为躺椅,她可不想去。
两只小手连忙紧紧的攥着李不息的衣袖,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姐夫,我们和他们拼了”林清风听到光头丑胖子的威胁,一脸气愤的道。
林清风今年十四岁,少年人,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你不威胁还好,一威胁,这还得了。
而林家下人听到威胁,脸都变了,默默后退一步,再也不敢和对面那些下人对峙,这可是城主之子,谁敢得罪。
李不息没有理会后退的林家下人,先是对林清风道:
“稍安勿躁”
然后伸出没有被小白拽的右手,帮小白擦了一下眼泪,只是小白的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越擦越多,李不息这一刻感觉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别哭了,再哭我就真将你送人了”李不息威胁道
“姑爷”小白连忙止住泪水。
“还有其它选择吗?”李不息没有再管小白,而是直接对着那座华丽的大轿上的秃头丑胖子认真的道。
可惜秃头丑胖子,连理都没有理他。只是眼神示意了大轿附近的下人。
“我们少爷是什么身份,能看上尔等,是尔等的福分”
“献上至宝,献上那个女子”
“能服侍我家少爷,是你等的荣幸,还不跪下乖乖献上。”
“不止那个女子,府中所有的年轻女子,都要献上,若不从,定叫尔等鸡犬不留。”
“.......”
下人显然明白少爷的意思,直接开口威胁。
“你们可知我身份”李不息平静的爆发出浩然正气。
那个胖子应该是知道他是修士的,但他还是想问一句。
听到李不息的话语和看到李不息爆出来的浩然正气,下人们立刻安静下来,再也不敢说话。
修士与凡人是不同的,刚刚那个尸骨无存的一品武修,就是明证。
要不是有少爷在身后,他们可不敢对李不息口出狂言。
“儒修,初入九品而已?连志都没立,也敢出来狂吠,是被书院赶出来的吧?”一道声音从空中传来。
紧接着空中一阵波动,现出一道苍老的身影。身影看起来有五六十岁,头发花白,身着一袭儒家青衫,卓尔不凡。
“八品,明德,你又是何人?”李不息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有些诧异。他刚刚都没发现还有人。
但等人现出身形,他就明白为什么那个秃头丑胖子为什么刚开始看起来挺忌惮他的,但马上又一副高傲无比的面孔了。
儒道佛一般都不能互相感应境界,只能感应气息。
而同修之间只要差距不是太大,是能感应到境界的。他现在就能清晰的感应到眼前之人,是为八品明德境,而且德行有缺,没有特殊奇遇,修行之路,可能就止步于此了。
“城主府供奉......”
“算了,不重要了”
苍老的身影正打算自报姓名,就被李不息打断。
“既然,你们都知道,就是不想让我好好躺平,那我就不躺平了。”
“今日我就让你们知道,所谓的境界都是虚的,实力才是根本。”
“子不语怪力乱神”
一道黑光闪过。笼罩整片街区
“砰”飞在空中的苍老儒修直接摔落在地,头破血流。
“砰”在刚刚苍老儒修现身的不远处,一个光头老和尚突然一脸懵逼地从无人的空中现出身形,一样坠落在地。
“呵呵,果然还有人”李不息冷笑一声。
“神通,不可能,你一个九品怎么可能修得神通”
摔懵逼的苍老儒修直接大吼道。这点高度还摔不死一个修士,就算是浩然正气被封也不会。
但是,眼前的一切,打破了他修行的认知,低品习法术,中品修神通,上品修道。这是所有修行者的铁律。
“不要慌,贫僧没看错的话,这是范围类封印神通,直接封印全部修为和法术,至于肉身是封不了的,我们佛门的肉身是三道中最强的,他奈何不了我们。”
法能掉落在地毫无损伤爬起,对着旁边的老儒修安慰道。
然后又转身对着李不息一脸诚恳的道
“施主,都是误会,我们愿意就此离去,您看如何”
“呵呵”李不息再次冷笑一声。
直接飞起一脚,踹在法能的脸上,将他踹倒在地,然后两只手一只拽法能,一只拽老儒修的脚,。
“不可能,人体是有极限的,九牛二虎之力,是人体的极限,你的肉身为何如此强大,”法能反应都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李不息一脚踹的鼻塌嘴歪。
“饶命,前辈饶命啊”苍老儒修吓坏了,连忙求饶
李不息毫不理会,直接就将法能和老儒生当武器,直接向那些普通侍卫抡去,一时血肉横飞。
“快走,走出这里”此时华丽大轿上的光头丑陋胖子,连忙吩咐抬轿的轿夫。
只是还没等轿夫反应,那八个面无表情身着薄丝组成躺椅的女子,就拽住了他。
“少爷,你是要去哪啊?”
“你不要我们了吗?”
“让我们来好好疼爱少爷。”
八个女子表情变得无比诡异,有疯癫,有仇视,有疯狂。同时所有人都带着一种要食其肉,饮其血的变态感觉。
“滚开,你们这帮贱人,快滚开”
八个女子毫不理睬胖子的呼喊,将那个光头丑陋胖子团团围住。
“不,救我,快救我,杀了这些贱人”
只是没人能救的了他,他们在大轿上。大轿附近此刻只有十六个轿夫,让他们需要放下轿子才能救他。
但显然来不及了,那八个女子动手了
不,是动口了
有的撕咬其耳朵,有的撕咬其胳膊,有的撕咬其大腿,有的撕咬其胸口。
“啊......”惨叫声响彻整片街道,
一时之间血腥无比。
食其肉,饮其血,不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正式上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