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也没机会去金顶,见一见真正的“农家乐”是什么样子。
只能从大家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大致的样子。
当然她也接触不到高一等的贵妇,得到的消息也只是五六七八手。
“农家小院”“乡下环境”“农家饭菜”…
这几个关键词到手,叶涵元也不再多问,直接开干。
看中了京城南部的一个村子。
谁人不知小郡主办的“月下金顶”啊,那些村民得知叶家要买下自己村里的房子,办农家乐,纷纷要高了价格,还提了许多过分的要求。
叶涵元狠狠咬咬牙,一个个满足过去。
看着村民们贪婪的模样,心里冷笑,等她以后赚到更多的钱,日入斗金,这些银子都不算什么。
一边又观察着这些农房,在心里忍不住嘲笑那些有钱人,管家夫人,怎么都喜欢破烂的屋子。
她爹原以为自家女儿是打算买了这块地,重新建屋子,没想到她是直接用啊。
“你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爹,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你想啊,那小丫头都能想出来的东西,我能做的更好。”
于是一家名叫“日照金山”的农家乐横空出世。
有人问起是不是小郡主的产业?
她就半推半就的,打着明月的旗号,也是吸引过来了不少人。
结果,一个个兴冲冲的带着亲朋好友过来,看着面前破旧的院子,满是鸡屎、泥泞的土地,充满蚊虫的菜地…
“退钱!退钱!退钱”
“骗子!骗子!”
“还说什么小郡主的农家乐呢”
“根本就是骗人的!”
没人质疑小明月,纷纷都找上叶家。
当初买下一个村子、给那些村民赔偿,花了八万两,如今又要把钱都退给大家,还要贴钱。
叶涵元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们都是自愿的,为什么要找我退?”
“都是冲着小郡主来的,怎么不去找她负责,找我干嘛?”
“我又没说这是她的产业。”
听完这番话,叶家主失望的看着女儿,也算是散尽大半家财,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自此以后,不管是商户还是官眷,曾经心里都跃跃欲试想跟着模仿的人家,都不敢再有这样的想法。
姜梦柔和赵云山听说了,只不过没必要让孩子知道,徒增烦忧。
明月便也就高高兴兴的在家里,每日乐呵呵的。
自打上次,大牛几人在京城街上抓到一个东夷国间谍。
陆陆续续的各地都有一些“讲话怪里怪气”“身材矮小”“偷感很重”的人出现。
慢慢的,姜鹤堂就发觉不对劲了。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在东南沿海地区,发现的人数是最多的。
这就说明,东夷人已经开始侵入大周了。
连夜召开会议,就连赵云山也被叫了起来。
第二天,小明月看着疲惫的爹爹,才得知此事,
“爹爹,那我们要打仗了吗?”
“还没决定呢,朝里许多大臣觉得东夷不过弹丸之地,不足为惧。”
明月听罢,气的摔了筷子。
眼眶忽的一下就红了,她不禁想起近代史上屈辱的回忆,立本侵华战争,以及立本人所为的那一段段,一幕幕不堪直视的残暴行径。
都是源于大华夏的狂妄自大,总觉得外面的世界不如自己。
殊不知,外头的发展已经天翻地覆。
虽然现在还没到那样的地步,但绝不能让大家有这样的想法。
姜梦柔看着小女儿满眼通红的样子,心下慌张,“怎么了,怎么了,小明月,怎么哭了?”
明月哭的更大声了,扑到姜梦柔怀里。
历史上那些事件好像即将就要发生一样,她又害怕,又担心。
她害怕,历史又要重演;
她担心,千千万万人民的性命。
小明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姜梦柔心疼的不得了。
紧紧搂在怀里,“怎么了,娘在,你跟娘说。”
“爹爹也在,有谁欺负你了!跟爹说!”
看着眼前关心自己的家人,她的思绪回到了现实。
抽噎了半天,终于能说出完整的话来了。
“娘亲,嗝,爹爹,我…嗝…做了个噩梦。”小明月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当成梦境来讲述。
姜梦柔登时明白她的意思,挥了挥手,让下人都退下。
赵云山也听起妻子讲过小明月的特殊梦境,只是从未听女儿讲过自己的梦。
他也好整以暇的坐好。
“娘亲,我,我梦见东夷人,刚刚爹爹提起他们,我才想起来的。
东夷人来犯,越发张狂,他们把我们的子民都杀了,还很残忍。
他们连小孩儿都不放过。
他们把我们的子民拉去做实验,还以杀人为乐,侵占我们的土地,毁坏我们的国宝。
爹爹,娘亲,我不要这一切发生,我不要,我好害怕。”
赵云山第一反应就是反驳,“不会的,毕竟那只是个弹丸小国,算不得什么,不必害怕。”
姜梦柔剜了他一眼,闭嘴。
“好明月,娘这就去求你舅舅派兵镇守东南,可好?”
明月忍不住一直点头,“对!咱们还有舅舅,咱们快去找舅舅!”
“好!我们这就去!”
赵云山在一旁丈二摸不着头脑。
但想了想,若是无事,派兵就派兵,就当是换个地方练兵呗。
若是有事,这不刚好图个安心嘛。
自家女儿和夫人,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得踩着高跷去摘。
一家人匆匆忙忙的就进了宫。
刚好,大部分人也都没走,还没讨论出个结果,还在争论不休。
姜梦柔和赵云山上前,郑重道,“皇上,我赞成出兵镇守东南沿海地区。”
“还有我!”明月从他们身后探出头来,悄悄地走到姜鹤堂身边。
姜鹤堂其实也是想出兵的,在他眼里,只要是大周的子民,就要护着。
袁首辅自然是明月往哪吹,他就往哪倒。
“老臣也赞同出兵。”
温大人和宁安侯也在,“臣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