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组三人被鸿武帝说的话吸引,殊不知临阵对敌分神分心乃是大忌,尤其是高手对决,胜败生死也就瞬息之间。
“砰”
“噗”
苏东华抓住这个机会,在与其对拼劲力的面具人露出破绽之际,变换招式使出家传秘技“万法归川”将自身的炁劲从新聚拢化成一根不断向前延伸形似锥子的物体,从而一举破掉了面具人的招式重击在其身上,率先打破僵局。
这让其他两个面具人心里一惊,
“哈!”
公输墨班借着这有利的时机,加快调动周身炁劲汇于掌中,对着其中一个面具人打出一掌,左千山、辛稼轩、苏萍雨三人紧咬着跳出他们包围的面具人不放,见公输墨班出招三人紧随其后,一人拔刀,一人出掌,一人丢针。
四道劲力杀向二人,本处于心乱的面具人对此别无他法,只能快速聚炁合力抵挡。
“砰”
“砰!”
二人临时聚集的炁劲不敌四人合力被震退了一丈之远,公输墨班四人见合力奏效,又故技重施,这一次再前面具人来不及出手抵挡,眼睁睁的看着炁劲杀到,背后一人伸手把身边同伴一拉,两人从侧边闪身沿屋顶斜坡滚落躲过一劫。
整个场中的打斗到这,形势已经完全逆转,随着朝廷支援的人越来越多,拿下三人也只是时间问题。
陈近北见状说道:“好机会,拿下他们!”
钟柏听后飞身一跃加入战斗。
“陛下,您的攻心之法奏效了。”
鸿武帝听完后没什么较大的情绪波动,淡淡的回道:“他们轮番过招消耗过大,这败局早已注定,心中贪念让他们抱有奢望。朕的话只是一个引子而已。”
“陛下双目洞若烛火、明察秋毫,微臣佩服。”
陆仁假说完这话,
鸿武帝脸上才露出笑意,“呵呵!”过后,突然问道:“陆爱卿,可知朕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微臣不知!”
“朕此时在想第一个面具人怎么无缘无故的死了,还有他们嘴里说那个叫白万春的,应该就是镇府司报上来的那人了。”
陆仁假立在一旁没有接话,心里想着:“这话没法接,你爱咋想咋想!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爱~”
“皇兄!”
鸿武帝正打算继续问陆仁假,但这声“皇兄”的叫喊打断了问话。
“皇兄!”
德王火急火燎的从远处跑来,叫喊声音中带有关切心忧之意。
德王走近后给鸿武帝施一礼,“臣弟见过陛下!”
“见过德王!”
陆仁假也接着问好。
“皇兄您没事吧!”
“没事!让你烦忧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两兄弟还没说上两句,首辅张同其他阁臣也紧赶慢赶的来到,他们被屋顶的打斗和密密麻麻的人群给惊到了。
“好嘛,阁臣都来齐了,说不定宫外还有不少人也注视这里头。”
陆仁假在一旁看着这些重臣给鸿武帝问好,心里想着今夜过后外面又将有什么样的风浪。
而屋顶面具组三人颓势尽显,在众人的围攻下只剩招架之力。
“这些贼子竟敢要挟陛下,陛下还是太宽宏大度了。”
说话的是张阁老,别看他只管处理朝政民生,不像苏东华家传深受厚,祖上又与虞朝有功,但他能做到首辅位置,还能统御好百官,就能说明这人不简单。
用江湖武林的话说比喻,这人也是天纵奇才,至于会不会像苏东华是个多面手,这陆仁假就没去考究了。
“张卿无须动怒,左右不过是廯疥之疾,不足为虑。”
“陛下,话虽如此,但这些人仗着武功高强,无视朝廷法度,肆意横行夜闯天下威严之地,此风不可涨!”
鸿武帝点头示意认可阁老张的话,接着看向陈近北,说道:“陈爱卿,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是!”
“啊!”
这时,
屋顶上的一声惨叫,
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
只见钟柏在面具人的背后成刺剑姿势,木剑刺穿了面具人,突出来的剑锋上还沾有血迹,正一滴一滴往下掉。
偷袭成功,这一次没有了炁罩的面具人被钟柏一击必杀。
“好!”
陈近北在屋檐下,发出了压制在心中已久的怒吼,这是赞许也是解气。
钟柏抽剑腾空躲过一人的掌劲。
“啊!”
“我要杀了你!”
见到自己的同伴被刺,另外一个面具人不顾背后公输墨班四人的攻击,直奔钟柏而去,但他的掌劲被钟柏躲过,还要继续追杀时,四人的合力之力杀到。
“噗!”
“咔擦”
脊柱断裂声响起,接着面具人一口老血喷出,整个身躯向前扑倒,正好落在了被钟柏刺死的人身上。
解决二人,五人向苏东华处驰援。
“你们没机会了!”
虚弱且沙哑的声音响起,
“呵呵。”
“那又如何?”
苏东华与声音沙哑的面具人相斗,面具人虽然受了苏东华一击,但没有失去战力。
苏东华道:“你会跟他们一样,死!”
“死?”
“本就该死了!”
“没了灵犀玉,早晚也是一死。”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你自裁吧!给你留点体面,就当是祖上给你的余荫了。”
“哈哈哈哈!”
两人对话之时,
五人赶来将面具人团团围住。
“爹,不用跟他废话,拿下再说!”
苏东华没有动手,语气淡淡的问道:“你们不惜以身犯险,只为拿灵犀玉吗?”
“没有其他的目的?”
这话让其他人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苏东华要做什么?
面具人回道:“呵呵,其他目的?
“自然是没有,就凭灵犀玉就够了!”
“既然这样,你是自裁还是让我们动手?”
“喝!”
回应苏东华的是面具人的最后一博。
六人齐同发力打向面具人,面具人被攻击后原本全身胀起的身体,像破了一个洞一样在漏气,接着身体上的血肉一点一点消失,干瘪的就像是被吸干了一样,然后只留下了一张枯槁的皮囊。
“什么!”
“这。”
苏萍雨和辛稼轩大惊,他们从没见过集炁后被反噬的样子。
“爹,这怎么回事?”
苏东华叹气道,“唉!”
“我们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