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稼轩连破四局,
台下武者有些蠢蠢欲动,
他们都知道用枪做兵器对打是很耗体力的一件事。
可惜有些人还是想在等等,这才让秦昆有了可乘之机。
这些都是台下部分武者一厢情愿的想法。
当然也包括秦昆在内。
“辛公子请赐教!”
“你的笑很假!”
辛稼轩说罢,枪出如龙直袭秦昆的面门。
秦昆大惊
心想:“这么快的速度!”
扬起手中的竹杖准备抵挡,辛稼轩扬枪变换方向,从攻击面门变成扎大腿。
而且速度奇快。
秦昆大骇,
顾不得抵挡连忙跳开躲闪。
刚避开枪头,辛稼轩又变换招式直接一个横扫千军。
这招要是打中,
秦昆起码得下不来床100天。
“欺人太甚!”
秦昆双脚离地,
落下时正好踩在秋梦枪的枪头之上。
恼羞成怒的秦昆嘴上怒骂
辛稼轩没有理他,大手一抬枪尾,
秦昆被摔倒在擂台上,接踵而来便是辛稼轩无情的点刺。
秦昆为了不被枪头扎中,在擂台上打起滚来。
“哈哈哈哈”
擂台下响起无情的嘲笑声
“就这也敢去捡漏?”
“听说这小子在人榜争夺的时候很嚣张。”
“那时候就看他很不爽,正想上台揍他,没想到他居然找裁判去了。”
“这小子是那派的,一直没出招,也不出使的谁的功夫。”
秦昆从一开始就被辛稼轩压着打,擂台上一番滚动后更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
早已没有之前风度翩翩的模样。
“砰”
秦昆为滚到了擂台的边缘,
辛稼轩停止了攻击,
对着倒地的秦昆道:“还打不打。”
秦昆慢慢的站起身来,此时他的眼中透露出狠辣。
“打!”
“为什么不打!”
“这都是你逼我的!”
秦昆双手交叉放在肚脐处,接着双掌变换方向掌心朝上,然后慢慢的往上提,接着身体开始膨胀。
“这是什么功夫!”
“怎么能聚集这么多炁!”
“好像什么大招。”
“就是施展的太慢了,要是我是辛公子,早就一枪捅过去了,还能等他慢慢聚炁。”
秦昆聚炁完成,双掌逆时针翻转270度,掌心对着辛稼轩。
秦昆大喊:“惊风掌!”
一股强大气流将台下的武者衣衫卷起。
“居然是惊风掌!”
“原来是无遮派的。”
辛稼轩见秦昆已经出招,
但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只是双手握住秋梦枪,然后高速旋转。
“看,辛公子秋梦枪。”
台下众人惊呼
只见高速旋转的枪头居然幻化成一只虎头,然后一阵虎啸之后,带着无比威势对向秦昆的惊风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猛虎惊心。”
“散开,快散开!”
“轰”
“不”
秦昆的惊风掌被辛稼轩的猛虎惊心破除,他自己也被余劲波及,然后吐血倒飞出擂台。
晕倒之前喊出十分不甘的“不”字。
辛稼轩持枪站立扫视四周,
擂台三丈范围内已没有武者站立。
裁判连忙喊道:“辛稼轩五连胜!”
辛稼轩接着说道:“还有那位大侠上台赐教!”
当秦昆使出惊风掌的时候,李陆二人已远远跑开了,再听到辛稼轩的邀战声,陆仁假也不由的想到了一个词。
“猛男。”
李不白痴痴望着辛稼轩
道:“陆兄,辛兄真乃是猛男也!”
陆仁假哈哈一笑,说道“英雄所见略同。”
辛稼轩还在邀战,
裁判喊道:“停!”
“用午饭的时辰到了,大家散了吧!”
“呼”
“这可真难熬。”
“后面更难熬,下午我准备上场,给辛公子凑十个数,让他早点离场。”
“对对,他在场严重影响我的发挥,我也打算这样做。”
“陆兄,李兄”
“辛兄要是在疆场定是一员猛将!”
“哈哈!说来惭愧,家传的枪法本就是从战场厮杀领悟,如今传到小弟手上,只能用来打擂。”
“走走,今日我做东。”
“让辛兄你破费了!”
“没事没事!”
三人有说有笑走着,
中途还遇到苏萍雨,况剑锋等十多个友人。
校场附近酒楼
“来来大家共饮一杯,祝贺诸位都进入人榜。”
十几号人同时举杯
“干”
李不白开口道:“还是陆兄自在!”
“诸位莫要羡慕,我这不是也在校场给诸位精神上鼓舞吗!”
哈哈哈
“在理,在理!”
辛稼轩问向苏萍雨
”苏兄,你第一个上擂台,已经过了几人了。”
“8个”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苏萍雨反问:“辛兄呢?”
“5人”
众人又是一惊。
没想到两位兄长的武艺如此高超,小弟第一局就碰到李兄父亲。
况剑锋大倒苦水
还把与李神通交手的细节讲了出来。
众人听完都看向李不白
李不白道:“家父志不在天榜,只想验证三年的修炼成果,能主动认输,并不奇怪。”
“原来如此。”
陆仁假听完李不白解释,
心想:“估计还有想跟钟柏在打一场的心思。”
其他人都各自讲着比试的经历,
地榜争夺首日上台的没几个,
剩下都打着和李不白一样的想法,
多观察一阵子。
毕竟这是比斗,多了解一些对手胜算就多一分。
“陆兄下午还要去校场吗?”
陆仁假回道:“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
众人看着陆仁假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你们懂个锤子,不是你们想那样好不。”
陆仁假要回去把书写完。
一群人没有喝太多,
下半场辛稼轩和苏萍雨还要守擂。
于是酒宴早早的散场。
回到陆宅陆仁假便开始写书,直到晚上陆大虾敲响房门。
“仁哥”
“大虾进来吧”
陆大虾推开房门,
对陆仁假说道:“仁哥昨夜那些黑衣人的身份调查清楚了。”
“镇府司内怎么说?”
“陈巡使已经在明乐坊布下了眼线,要是还有同谋,这次打算顺藤摸瓜连根拔起。”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陈巡使讲,这些人都是二十多年前销声匿迹的人,如今又重出江湖,一定是有所图谋,而且图的一定是比几年前图谱更重要的东西。”
“仁哥如果是这样,那昨夜的表兄妹可就处在危险之中了,我见那位钱姑娘对仁哥你…”
陆仁假对陆大虾笑了笑
“怎么了大虾,有话就直说!”
“仁哥,我的意思是如果那位钱姑娘是仁哥你的朋友的话,得想个周全的办法才行。”
“你有好办法吗?”
陆大虾走近陆仁假,
然后低下头在陆仁假耳边嘀咕了几句。
陆仁假回道:“这合适吗?”
“仁哥,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这只是权宜之计,等将那些人一网打尽之后,往后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让我想想!”
“行!仁哥你就慢慢想,等那天突然人没了,就也就不用想了。”
“行了,大虾!你也别说风凉话了”
“这不是小事,我要好好想想!”
“好吧!仁哥你尽快做决断!小弟先回屋了。”
“好,辛苦你了。”
陆仁假揉揉额头
想起昨晚钱甄朶无助的样子。
然后又看了一眼已经完成先天一炁经上部。
心中做了一个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