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这种仗着你们爸妈有一点点成就自己屁本事没有,还到处招摇撞骗真是丢脸死了。
我一直都是靠的我自己,当然有好的家世能给我许多便利,这个我不得不承认。”
“但……我可不像某些人只会啃老,没有为国家和自己家族做一点点贡献。
啧啧啧……,要是我啊,我都低调一点绝不那么张扬,因为我丢不起那个人。”
宋雪妍:“夏云萱,你少在那里阴阳怪气嘲讽别人,你只是运气比我们好一点而已,我们好歹还是在大院长大的,你以前就是个乡下的泥腿子。
是不是插上了翅膀就觉得自己是凤凰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没有嫁到萧家你就是脱了毛的凤凰。”
“呵呵……。”
夏云萱笑的特别讽刺,“怎么滴?在大院长大的是镶了金还是镀了银了了不起了。
那你现在跑来这里找我家丈夫是想做什么?你不是特别牛逼吗?泥腿子怎么了?泥腿子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用你家钱呢?”
“还有我是人我可没有你那么牛逼,还能插上翅膀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那我真的是挺佩服你的。
翊琛,还有几个宝贝走了我们回家去了我们去找太爷爷了,有人欺负妈咪了。”
夏云萱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萧翊琛知道他媳妇告状那可是一把好手。
这几家本来就摇摇欲坠,只要他们两家一起出手的话,那几家可能马上就要从大院里面搬出去了,要被除名了。
这几人也是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他媳妇,真的是那么急着去送死。
他都不敢惹他媳妇更别说还是他媳妇讨厌的人,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这几人还傻乎乎的根本就没有听懂夏云萱话里面的意思,还洋洋得意心想,还不是回家去告状。
夏云萱现在也懒得逛街了,有人想找死,她肯定得送人家一趟,万一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呢,她岂不是又做了一件好事。
半个小时后回到家里,萧翊琛给两边的爷爷都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们在不在家里。
两位老爷子都心知肚明肯定是这两人遇上啥事了,要不然孙子也不会给他们打电话。
两位老爷子急匆匆的来到夏云萱家里面,宫老爷子还在外面就大声的问道:“爷爷的宝贝孙女,你是被谁欺负了吗?是的话爷爷给你做主。”
夏云萱刚想说什么?就被萧老爷子的大吼声给打断了,“臭小子你在哪里?我孙媳妇到底怎么了?
你说说你,白长了那么大的个有什么用?连自己的媳妇都保护不了,净吃白饭。”
萧翊琛就这样低着头被自家老爷子训斥了一顿,他也没反驳,老爷子在气头上,他越反驳不是越乱吗?
夏云萱出来挽住两位爷爷的胳膊笑着说道:“两位爷爷你们来了赶快里面坐,我给你们泡最好的茶。”
宫老爷子着急的问道:“宝贝孙女,你跟爷爷说说今天是不是受委屈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去。”
萧老爷子也说道:“孙媳妇,还有我这个老头子,你说说到底是谁欺负你了?
真的是不想活了,连我的孙媳妇也敢欺负,到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
夏云萱和萧翊琛对视了一眼,萧翊琛点点头,意思是媳妇现在给你做主的人来了,你可以尽情的告状不管你是添油也好,加醋也好。
那几家本来就欠收拾,别说两家一起出手,就算是一家他们几家都顶不住。
夏云萱得到萧翊琛的肯定后,在心里面已经笑出了土拨鼠尖叫,啊……。
但表面上她还要装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模样,别提有多让人心疼了。
更别说夏云萱还是两位老爷子放在手心里面的宝贝。
这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萧翊琛在心里面都给那几家点了一根蜡,心头默哀三秒不能再多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萧翊琛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告状?
“什么???那几家的女娃子居然如此大胆,敢如此编排我孙女,真是好的很呢。”
两位老爷子听完后同时拍了一张桌子,桌子摇晃了几下还好够结实,要不然只能当柴火烧了。
夏云萱赶紧拿起两位爷爷的手看了看都红红的了,趁两人不注意,悄悄的拿出灵泉水给他们涂上。
早知道老爷子如此激动,她就不这样说了,害老人家如此激动,这可真是心里难安。
夏云萱给两位老爷子倒了一杯茶水,当然用茶杯的遮挡给茶杯里放了几滴灵泉水。
两位老爷子一喝就知道这里面放了好东西,因为他们天天喝这个,已经喝出味道来了。
平静下来后,两位老爷子也知道孙女是故意卖惨,但是他们就乐意宠着孙女,谁又能说什么不服来咬他们啊。
孙女有事的时候能想到他们,证明他们这帮老骨头还有一点用,他们还是很高兴的。
宫老爷子:“宝贝孙女你放心,他们几家蹦达不了几天了,上面的人已经在查他们家的证据了,我们两家再加一把火更要不了几天,你就等着吧,爷爷这就给你出气。
敢欺负我的孙女,还敢说我的孙女是乡下来的土包子,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真不知道宋老头秦老头,还有赵老头是怎么教育后代的如此失败。”
萧老爷子:“宫老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们把我们的后代教育好就行了。”
两位老爷子知道夏云萱没事后就回去了,因为他们还要暗箱操作一番。
在所有人的忙碌中时间过得真快,但是对于有几家人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两天后。
上面的人终于查到了秦家宋家赵家。几家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收取贿赂,还有乱搞男女关系等等。
被上面的人查封了所有家产贪污受贿的要立马补上,然后就是下放大西北。
他们这种下放,可不是像之前那么简单。是永远都回不来的那种,在最贫困的地方做着最累最苦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