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硝子你是我唯一的姐!”
家入硝子“慈祥”的摸了摸初夏的头,然后用手托着初夏的脸直视她的眼睛。
“所以,初夏,你要去吗?”
初夏的脸颊肉被挤在一起,看起来甚是可爱。
“家主递来的请帖不可以不去的吧?不然的话肯定要上升的,我是种花人呢。”
初夏仔细想了想解决办法,然后一个转身,同时抓住了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手。
“杰,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这份殊荣,能请到两位来做我的保镖呢?我愿意给钱!请两位哥哥给我打个折!”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五条悟的猫耳朵和猫尾巴竖起来了?
“咳咳——五条大人赐予你这个殊荣!钱什么不缺啦,要求就是——去的时候要一直喊悟哥哥哦——”
好恶心,但是不花钱,可以接受。
初夏转过头,换了一个请求对象。
“好的悟哥哥,那杰呢——”
“同上,初夏。”
不愧是二人组,恶心人都是一个方法,但是不花钱,占大便宜了。
“好的悟哥哥和杰哥哥,那一天我的安全就放心地寄托在你们两位的身上啦——”
事情于是就这样轻松地拍下板。
花绮凛将三人送到这个禅院家的大门之后,开车跑路了。
看着完全没有等待自己意思的花绮凛,初夏沉默了一下,在五条悟和夏油杰之前进了禅院家的大门。
迎接她的是一个把眼睛放在自己额头上的男性家仆。
“你就是咒术师初夏吧?跟我——五条家的神子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哇,真是服了,禅院家的家仆真是会看脸色哈,跟她是这个态度,跟五条悟是另一个态度。
真谄媚啊,恶心!
呵,御三家的人了不起啊!她话先放在这,她目前最尊重五条家!
“今天老子是初夏夏的保镖哦。”
五条悟好心地回答了那位家仆的问题,没想到那位家仆听到这话之后,用一种“女人果然都是这样”的眼神扫过她,恭敬地带着五条悟走向家主所在的地方。
初夏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就是禅院家?就没有几个有脑子的吗?
家仆也要选个有脑子的啊,不然多影响客人感观!
算了,禅院家估计也不需要那些人的好感,毕竟这个家族臭名昭着啊,本来也就没多少好感可言。
三人很快到了接待厅,映入眼帘的是禅院椿贵和两个长得很像的一老一小。
这就是禅院直毘人和禅院直哉吧?看着都不怎么讨人喜欢。
不过禅院直毘人在涩谷事变里表现很好,人似乎还行,稍微分一丢丢好感给他吧
初夏扫了一眼三人的状态,禅院椿贵正用一种恶狠狠的态度盯着她,却在看到五条悟的瞬间收敛了神情,面色有些发白。
禅院直哉则是一直盯着五条悟,不知道在想什么,禅院直毘人则是面带微笑地招呼她坐下。
哎呀,不愧是历代最开明的家主呢,看起来也最有脑子。
“看着这位就是初夏了吧,请坐,五条少主和咒灵操士先生也请坐吧。”
禅院直毘人心平气和地让三人在旁边坐下,一旁的禅院椿贵看着初夏施施然坐下,一脸不服。
“哈?凭什么让——”
“讨厌的弱者不配有发言权哦。”
五条悟用了咒力,将自己面前的杯子向禅院椿贵发射,被禅院直哉拦下。
禅院椿贵瞬间白了脸,完全不敢说话。
初夏欣慰极了,果然让五条悟陪自己来是很正确的选择,谢了五条悟,就恶心地夹两句,她真是赚大发了!
“五条少爷稍安勿躁,此次我请初夏小姐过来就是为了给她道歉的。椿贵,给初夏小姐道歉,她那时救了你。”
禅院椿贵听到这话一脸不耐,但由于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在场,以及禅院家主的施压,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了歉。
“对不起。”
好敷衍,初夏撇了撇嘴,不想理这个普信男,但随即,她的眼神看向禅院直哉。
听说这个少爷很仰慕伏黑甚尔呢。
“这位就是禅院直哉少爷吧?少爷听说过一句种花家的古话吗,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禅院直哉看着对面盯着自己的少女,冷哼了声,原来看不上禅院椿贵是因为想当禅院家的少夫人吗?野心可真大。
“没听过。”
入套了,初夏笑得更为开心,眼神里都是满满的愚弄。
“我想你也没听过,不然甚尔就不会跑出禅院家还改姓了,我现在倒是觉得,他超级有先见之明的哦。”
甚尔堂哥?
禅院直哉因为听到熟悉的名字而无意识捏碎了自己的茶杯。
她怎么会知道禅院甚尔?她不是种花人吗?除非,她认识甚尔堂哥。
看到了想看到的反应,初夏微微往后仰,用手撑在地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意思就是,接近好人可以使人变好,接近坏人可以使人变坏。直哉少爷,你还是多跟着禅院家主学学,目前我在禅院家最佩服的人,就是家主大人了。”
初夏站起来,对着禅院直毘人鞠躬。就目前来说,禅院直毘人确实是一位很好的家主,给予相应的尊重是应该的。
“禅院家的家主大人,非常感谢您的请帖,但看来禅院椿贵先生并不了解你的好意。哦,对了。”
“禅院直毘人先生,伏黑甚尔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对伏黑甚尔有些抱歉,下次给他多打点钱吧,算是弥补了。
“你这女人,别这么嚣张了!”
禅院直哉起身,对着初夏动手,初夏就站在原地没动,看向对方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嚣张。
“悟哥哥,拜托你啦。”
旁边的五条悟快速出手,阻断禅院直哉的攻势。
“老子就算做保镖,也是最强的保镖。”
就这样,五条悟将禅院直哉按在地板上摩擦,而禅院直毘人则是惋惜地坐在主座上叹着气。
他料到会有这么一下,但没想到主角并不是初夏,而是五条悟;更没想到被打的对象不是禅院椿贵,而是禅院直哉。
看来要重新评判一下这个人了。能让五条悟去当保镖的,会是什么普通女孩,一定是有能耐的。
想到了什么,禅院直毘人的手指敲了敲太阳穴。
伏黑甚尔?禅院甚尔啊,连他都和这个种花人有联系了吗。
他都忘了,面前这个少女,在辅助监督们之间的口碑很好,会做人,以准二级咒术师的身份很轻松地祓除了一级咒灵。
看来,所有人都被这个少女的表面所欺骗了。
“好了直哉,五条少爷,看在我的面子上,是否可以收手了呢?”
五条悟看着被自己打成猪头的禅院直哉,对着他做了个鬼脸,收回手,站回了初夏身旁。
“只会躲在男人身后的女人。”
禅院直哉捂着脸,恶狠狠地看向初夏。
阿拉阿拉,她好像惹到了禅院家的少主呢,初夏学着五条悟的动作,也对着禅院直哉做了个鬼脸,不再管禅院直哉怎么看她。
“初夏夏,他们都好弱哦——”
看着随口说出能让禅院椿贵和禅院直哉气吐血的话的五条悟,初夏被逗笑了。
“哈哈哈哈,说话不要这么直接啦,他们会伤心的哦。”
呀啦呀啦,那两个人好像快被气炸了。
夏油杰也在一边帮腔。
“悟,不要对弱者说这话呀。”
很好,这下子是要被气死,感觉脸都被气紫。
“哎呀,也不是这样,这不是说明他们的进步空间巨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