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惟重回到家后,灵儿走上前来焦急地说道:“哥,安氏集团把武院的老师收买了!”
“我赶到学校的时候,看到那里的负责人和一个西装男谈话。”
“他们似乎在商讨无限进化的归属。”
闻言,郭惟重一愣,脸色难看地说道:“我靠了!怎么那么多内鬼啊!”
“这怎么办?”
灵儿也是脸色难看地摇头,随后拿出手机说道:“也不能打电话说这个东西,他们说他们从通讯中监听到一个叫欧阳龙的家伙要破坏他们的计划……”
郭惟重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揉了揉灵儿的头安慰道:“那就先这样吧,先吃饭。”
灵儿用力点点头,然后小凌小黑和芙斯出现在郭惟重面前。
“惟重……我准备走了……”
小凌眼角微红地说道,小黑也是泪光闪闪。
“这么快?不能再留一会吗?”
郭惟重不舍地问道,他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小凌想要说话,可是看到郭惟重的眼神,他感觉喉咙被堵住了。
“那……吃完饭再走吧?”
芙斯看着小凌和小黑面带笑意地问道,后者都用力地点点头。
见此,郭惟重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那,我去做顿丰盛的……”
“别哭啊,不是说要笑着离开吗?”
郭惟重笑着说道,两小只伤心地嗯了一声,摸了摸两小只的头便转身朝厨房快步走去。
可是他的眼眶,却有水珠在打转。
……
“哇!提前一天吃年夜饭算不算提前过年了?”
灵儿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开心地喊道,饶是芙斯也咽了咽口水,看着灵儿弱弱地问道:“我能吃吗?”
“可以啊!”
灵儿点点头笑着回答道,随后看到薛磊小凌和小黑像是焉了一样,不悦道:“喂喂喂!你们俩个怎么回事?”
“不应该很开心吗?”
闻言,两小只微微一愣,抬起头尴尬一笑,这时郭惟重从房间拿着一打烟花和几个红包开心地说道:“那就提前新年快乐了!”
“来!红包!”
所有人开心地接过红包后,便开始了这顿丰盛的提前年夜饭。
“干杯!”
……
“哇!好好玩啊!”
芙斯眼睛闪着金光看着手中燃烧的烟花。
“对啊!我不理解为什么男孩子那么喜欢那种鞭炮,好恐怖……”
灵儿捂着嘴,看着手中的烟花开心地笑道。
小凌和小黑看着手中的烟花愣地出神。
烟花虽然短暂,但是绚丽无比。
“好好地开心玩,我的那一份跟你们,反正我以后有大把机会玩。”
郭惟重在两小只是身后,开心地摸着他们俩的头笑道。
“惟重,我真的很想留下,但是……”
小凌转过头解释道,还没说完就被郭惟重打断道:“不要这样,我们是同伴,很好的同伴。”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笑着说再见,不要这么伤感吧!”
闻言,小黑抬头笑道:“是啊!而且我们也过得很开心。”
“哈哈!我真的好幸运啊!”
小黑举起手中的烟花哈哈大笑,在他眼中,满天的星星都没有他手中的烟花灿烂。
“是啊,很开心……”
小凌也同样举起他手中的烟花笑道,看着即将慢慢熄灭的烟花,眼神中充满着不舍。
“呐,再来一根?”
郭惟重给两小只分别递出一个烟花,两小只看了看手中即将燃尽的烟花,又看了看郭惟重。
然后他们伸出手中那根即将燃尽的烟花,分别点燃郭惟重双手拿着的一根烟花。
郭惟重一愣,两根也随之燃起,绽放出那绚丽的光芒。
“惟重,一定要把我们带回来啊!”
小凌和小黑异口同声地笑着说道。
郭惟重眼角微红,同样笑着说道:“嗯,你们等我。”
……
“走了!惟重!”
小凌笑着说道,小黑摆摆手开心地说道:“惟重!不要忘记我哦!”
郭惟重点点头,笑着回答道:“再见,等我!”
两小只笑着嗯了一声,便跟着芙斯飞出窗外。
郭惟重迅速走上前,探出头去,三小只的身影已经无影无踪。
郭惟重心中有些落寞,转头看着静静的房间,随后笑着靠着墙壁坐到地上。
“呜……”
听着传出窗外的啜泣,躲在小凌小黑也在偷偷啜泣着。
芙斯见状,便去找小尼了,毕竟,她们要出发了。
“小黑,要不带着惟重离开海市吧?”
“哪怕没有后面的事情……我也不想这样……”
小凌听着郭惟重的啜泣悄悄道,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小黑摇了摇头,笑着偷偷啜泣道:“不行,这样,未来就不能和惟重一起玩了……”
“他说会把我们带出来的……”
小凌听完,笑着抹着眼泪悄悄道:“是啊,我相信他……”
……
“小尼,真的要走了吗?”
崔雅红着眼看着小尼不舍地问道,小尼流着眼泪笑道:“是啊小雅,我是偷偷跑出来玩的。”
“不过没事,以后我会来找你的!”
闻言,崔雅不舍地点点头,抱着小尼啜泣道:“那……再见……”
“我会想你的。”
小尼听完,抱着崔雅啜泣道:“嗯!你看不能就记得你的阿重哦!”
闻言,崔雅装作生气的样子,捏着小尼的脸。
小尼下意识地要求饶,可是这一次崔雅选择揉她的脸。
看着崔雅眼角的泪花,小尼深吸一口气。
“你!我的愿望就交给你了!”
小尼心中暗暗道,随后在芙斯震惊的眼神中,小尼递出她的冰之心笑道:“小雅,这个给你。”
“冰之心,提高冰元素的亲和力。”
“不过不要用力捏爆它哦!它会把捏爆的人变成一个冰炸弹的!”
崔雅接过后,用力地点点头,疑惑道:“不会很容易爆吧?”
“不会!只要你不想捏爆它,它就不会爆!”
崔雅点点头,开心地把冰之心收下。
看着小尼紧握的拳头,芙斯最终没有说什么,而是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