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你,你们从哪里下来的,这么快?”
刚出餐厅大门,沙青惊讶的看着安夏和淦天雷。
淦天雷处于懵逼中,说不出话,安夏接话道。
“我刚才带着老雷锻炼呢,从楼梯跑下来的。”
沙青笑了笑,走上前拍了拍淦天雷的肩膀:
“嚯,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淦天雷说不出话,就这么一直点头。
...
回到家。
淦天雷依然目光呆滞。
杨晓蕾从厨房走出来,问道。
“天雷,怎么了,有心事。”
“没有。”
淦天雷摇摇头。
坐在餐桌旁整理了下心情,杨晓蕾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
看着十分享受现在生活的杨晓蕾,淦天雷想了想自己等下要说的话,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晓蕾。”
踌躇良久,淦天雷小声喊道。
“嗯?怎么了?”
杨晓蕾问道。
“那个,小暖现在已经搬出去了,我一直待在这里也不合适,所以我也准备搬出去了。”
听到这话,杨晓蕾一愣。
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你想搬出去了,行啊,我尊重你的意见,我这里的大门也随时为你和小暖敞开。”
“其,其实主要也是因为工作的事情...”
淦天雷还想说些什么,杨晓蕾赶紧打断。
“哦!我可能来不及了,我晚上还有事,要去队里一趟。”
说着就跑出去,淦天雷喊道:
“慢点,注意安全。”
楼下,车上。
杨晓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楼上。
坐在餐桌旁,淦天雷嘴里喃喃。
“对不起,晓蕾,我要做的事太危险,我不得不和你保持距离。”
...
次日,清晨。
安夏又被淦天雷的电话吵醒。
“喂?”
“安夏,赶紧来上班了。”
“啊?这么早?”
“那当然,赶紧的,把被褥带上,咱们接下来的日子住公司安排的房子。”
“???”
安夏突然就醒了,果然,淦天雷的浪子野心瞬间就暴露了出来。
“怎么了~”
等安夏挂上电话,一旁的淦小暖才糯糯的问道。
“对了,忘跟你说了,你爸给我和他自己在cr找了个工作,今天就要上班了,这几天估计就没时间回来了。”
“啊!”
淦小暖一惊,不过出奇的没有说什么。
其实在她的心里,安夏如果在这边找到工作,那一定会待很长的时间,所以才如此冷静。
cr集团。
在淦天雷两分钟一个电话的催促下,安夏和淦小暖一起来到了这里。
看到安夏和淦小暖一起进公司,周围的议论声音响了起来。
“哎,那不是淦小暖吗,她旁边那人是谁?”
“新人吧,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陆总给他看了。”
“可能还不知道陆总看上淦小暖了吧,看到肯定就老师了。”
安夏眉头一挑,这些人声音很小,淦小暖听不到,可他能听到。
眉头一皱,心里越来越踏马觉得姓陆的不对劲。
“怎么了安夏?”
淦小暖问道。
“没事。”
安夏摇了摇头。
安保是一个神奇的职业,cr集团的安保部就更神奇了。
安夏坐在公司的沙发上,整整一个上午,那是屁事没有。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保洁从身前经过,他的眼睛一亮,急忙追了上去。
楼道里,安夏截住了那个保洁。
“好久见啊!”
保洁背对着安夏,苟着腰,捏着嗓子。
“你认错人了。”
“踏马的,车厘子,你再这样我要揍你了!”
保洁转过头,摘下了帽子和口罩,僵硬的笑道:
“不是,这你都能认出来?”
“那当然,不是听说你被鳄鱼吃了吗,怎么又在这?”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其实,我已经从良了,这也就是找一份...”
话没说完,安夏拎起车厘子就跑,两人刚走。
淦天雷偷偷的来到了这里,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
安夏和车厘子来到了天台。
“这雷哥啊,怎么都逃不掉干卧底的命。”
“别废话,赶紧说你来干嘛的?”
“我...”
安夏直接打断:
“少鬼扯,再扯我就把你从这扔下去,你猜猜我能不能做到。”
“这...我怎么说也算是小暖的舅舅,按理说你也得喊我一声舅舅吧?”
“你在监视我和小暖?”
安夏眉头皱起。
眼看着安夏要动手,车厘子赶紧解释。
“别别别,已经撤了,已经撤了!”
“撤了?”
“对,我本来就是为了密码而来,可前段时间缅北传来消息,别说凯撒的财产,整个缅北都快没了,我已经接受了。”
安夏脸色有些古怪。
“那你还留在这干什么?”
“说起这事还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安夏一脸疑惑。
“你过来。”
车厘子冲着安夏招了招手,安夏走上前。
“这个陆明松有问题。”
“嗯?”
“他居心不良,居心叵测。”
“怎么说?”
“你没听到传言吗,他对小暖有歪心思。”
安夏凝了凝眉,怎么连车厘子都知道这个事情了,这踏马到底谁传的,不会就是陆明松自己吧。
“车厘子啊车厘子,你现在不找遗产,开始找起八卦了是吧。”
车厘子眉头一皱。
“什么呀,小暖是苏灵的女儿,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要保护她。”
“那你怎么不讨厌我,反而讨厌那个陆明松。”
“你和他不一样,我不排斥小暖正常谈恋爱,但是这个陆明松不正常。”
“他是个变态?”
安夏眯了眯眼,杀机顿起。
“那倒不是,准确的说,他只是在利用小暖。”
“怎么说?”
“他现在做的事情和我们以前的凯撒就如出一辙,所谓的c4计划,不过是更隐蔽的新型毒品罢了。”
车厘子恨恨的说道。
“那你以为。”
车厘子得意的说道:“只要我想打听到的东西,还没有打听不到的。”
“哦?那你知道缅北的事情,是谁干的吗?”
“那我哪知道。”
安夏松了口气,他还真以为这个车厘子什么都知道。
“既然从良了,那你怎么不跟淦天雷说。”
“我跟他说不着。”
“行吧,你到底查到了多少?”
车厘子深深的吐了口气。
“陆明松,准确的说,应该叫他谭松,缅北谭家的谭。”
“什么!”
安夏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