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弘看向殷怡曼,淡淡的说:
“感谢姑娘照顾,不过大可不必由你来照顾,你这个年龄和一男子同处一室总归不好。”
看到夜弘那清澈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繁星一般迷人,她呆了一瞬有点羞涩的站在那里,“回殿下,皇姑母不便出宫,命臣女来照顾殿下的,说是交给别人不放心。”
夜弘暗暗吐槽:未见面的便宜妈给我安排这是啥意思?
他有点无奈,“护卫呢?”
殷怡曼微微张嘴,面露意外之色不过一闪而过。她很意外她的如此美貌再加上照顾如此贴心居然没有让太子有任何感觉,正常人不是应该很感动才对么?居然理也不理……
“臣在,“听到夜弘问,一个护卫立刻走了进来,夜弘内心有点无语,这货就贴门听着呗?当护卫也不容易哈……
“林起呢?”
“回殿下,林总领去忙了,臣叫九金,是副总领,请殿下尽管吩咐!”呃……酒精?
“我睡了几天?”
“回殿下,您昏迷了五日。”
“那你叫一个弟兄去我家保护下我家人,不要让人知道就行,也别让我家人看到。”
“是!”九金向门外走去,夜弘想家了,想媳妇,想儿子闺女……
突然想到,“哎,等下,“夜弘又把他叫回来,从身边衣服里拿出来点碎银给了他,“我也没啥钱,这给了那个兄弟,趴我家房顶的时候买点吃的,边吃边趴。”
九金嘴角抽了抽,拿着钱行了一礼走了。
夜弘又和殷怡曼说:“姑娘,如果实在怕有违圣命,不如你留下一个宫人来照顾即可,劳烦姑娘费心了。”
殷怡曼看了看他,看起来很虚弱,确实不便打扰。因此并没有纠缠,乖顺的做了个揖,留下一个叫福顺的宫人,便出去了。
夜弘吃了点东西觉得很无力,就又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福顺来照顾,夜弘努力配合医嘱躺着养伤,争取让伤口快点好起来,差不多又养了十来天,殷怡曼每天来给他请安,请安完就走,夜弘不让进门,她还坚持每天来门外一次……
过了些日子,夜弘觉得身体好了很多,伤口开始结痂了,等太医给换了药便计划回家了。
说完去院子里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把身上那身一看就很贵他根本买不起的衣服脱了,换上一身掌柜穿的衣服,拎上药,就出门了,被刀口扎的地方不知道谁细心的在上面绣了一道暗色祥云纹。
“辛苦各位这几日的照顾了,我准备回家了。”他和各位抱了个拳。
“殿下身体还很虚弱,为何如此急着回去?”林起小跑过来跟着他说。
“酒店突然不去怕是会有很多事,妻儿也肯定等着着急了。”夜弘边走边说。
“殿下为何拎着药走?”他说,“可以让伙房给您煎好每日送去。”
“不必,你们大老远跑去给我送药多麻烦,我自己煎一下就好,并不费力。”
“哦,对了,“夜弘突然想起来什么站住,扭头和林起说,“我的身世切不可和别人说,我家人也别说。”
“是!”林起说着就跟着他走。
“不必跟着我,没事的。”说完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林起听话的停步,看着夜弘走远,然后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