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交州战场上的形势逐渐变得紧张起来。
秦阳的军队虽然规模庞大且装备精良,但他们的进展却异常艰难。
李圆站在战车上,远远望着前方的交州战场,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尽管他的军队拥有优势,但交州军显然早有防备,使得战斗陷入僵局。
按照原计划,秦阳的军队本应在此时占据交州一半以上的领土。
然而,现实情况却是,他们只取得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进展。
面对这种局面,李圆也感到十分焦虑。
他深知这场战争的重要性,如果不能迅速取得胜利,后果不堪设想。
李圆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战略,并思考如何打破当前的僵局。
他决定调整战术,加强对敌军防线的突破力度。
同时,他还下令增加军队的补给线,确保士兵们能够得到充足的物资支持。
此外,他还派遣了更多的侦察部队,以了解敌军的弱点和动向。
经过一番努力,李圆的军队终于开始取得一些进展。
他们逐渐攻破了敌军的防线,逐步推进战线。
然而,敌人的抵抗依然顽强,每一步前进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与此同时,秦阳的其他将领们也面临着类似的困境。
他们发现敌军的防御体系比想象中的更为坚固,而且敌军的士气高昂,毫不退缩。
这种情况下,很不对劲。
一直跟在秦阳身边的李圆,很难想象这些普通民众竟然会为了一个腐朽的朝廷,如此拼命。
然而,在这些交州人的眼中,秦阳的军队就和外族入侵一样,要拼命抵抗。
在这摇摇欲坠的城池上,几个灰头土脸的士卒不管不顾的架起一旁的头头。
“大人!咱们走吧。”
然而,那军官却拼命挣扎着起身。
“都打到家门口了,走?往哪走?”
“你们要是怕死就自己走,反正我是不会退的。”
这时一个大光头的壮汉,怒声说道。
“大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李大脑袋曾说过,你能让俺吃饱饭,俺就跟着你了!”
此时,另外几个士卒也纷纷附和。
“大人,俺兄弟这几条命早就给你了。”
“就是,大人,你在哪我们就在哪。”
“对,要死也死在一起!”
这些士卒们纷纷表态。
军官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握住了他们的手,说道:
“好!”
轰的一声巨响,在他们激烈争论的时候,城墙的一角被巨炮猛烈轰击,瞬间被炸得粉碎。
这是大秦最近批量制造的大炮武器,每一次炮击都能给敌人带来巨大的威胁。(相当于明朝的科技,前面有铺垫给过图纸,不算突兀吧。)
而早已做好准备的秦锐士们,看到城墙被攻破的时机,立刻迅速登上城墙。
他们虽然不是身经百战,但却训练有素,面对眼前的困境毫不畏惧。
此刻,围在军官身边的几位士卒纷纷焦急地开口说道:
“秦军已经攻上来了!” 另一个士兵则紧张地喊道:
“大人,您赶快撤退吧,我们几个会在这里为您挡住敌军!”
还有一个士兵对另一名士兵说道:
“小乙,你也赶紧离开这里,你可是老刘家的唯一独苗,今天就算我还给刘哥了。”
就在这时,一名浑身浴血的小卒匆匆跑来,喘着粗气报告道:
“报!!!先锋部队遭遇了敌军的埋伏,全军覆没,只有我一个人逃回来了。”
要知道赵国拥有三支精锐的军队,分别是边军、禁军以及地方军。
然而,地方军的情况比较复杂,其中包括了府军等各种势力,甚至还涉及到一些乡镇的武装力量。
因此地方军,大部分都有亲戚关系。
……
阳光洒落在东城的青石街道上,映照出一片金黄的光芒,但此时此刻,这份宁静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光头壮汉身材高大魁梧,浑身肌肉如同钢铁一般坚硬,散发着强大的力量感。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扛着他的长官,就像一头脱缰的野牛一样,疯狂地在东城的大街小巷中狂奔。
他的长官,一个身着残破的将军服饰,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此刻却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他紧紧抓住光头壮汉的肩头,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们的身后紧跟着秦锐士的步兵,这些士兵们如影随形,不离不弃。
他们身上穿着冰冷的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皮靴踏地发出的声音与呼啸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紧张而激烈的追逐乐章。
一开始,只有寥寥十几个士兵跟随光头壮汉,但很快,更多的人加入了进来。
有些人是出于对光头壮汉的忠诚,有些人则是被他那不顾一切的勇气所感染,纷纷投身于这场生死逃亡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支奇特的队伍逐渐壮大起来。
从最初的十几个人,到后来的几十个人,再到最后汇聚成了一支百人之众的洪流。
他们的身影在东城的街道上穿梭,如同一条奔腾的河流,势不可挡。
然而,秦锐士的追击,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始终紧随其后。
但光头壮汉和他的追随者们,凭借着对这片土地的熟悉,以及那股想活下去的念头,硬是在这十里地的逃亡中,展现出了惊人的生命力。
他们穿梭于东城的每一个角落,从繁华的市集到寂静的巷尾,从高耸的城墙到蜿蜒的河流。
终于,在十里地的尽头,秦锐士的追击戛然而止。
或许是被光头壮汉那股顽强的意志所震撼,或许是出于对这片土地的敬畏,秦锐士选择了放手,让那百人的队伍得以喘息。
光头壮汉停下脚步,喘着粗气,看着身后远去的秦锐士,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娘的,这些交州人吃什么长大的,咋跑的这么快?”一名秦锐士喃喃自语道。
说完后活动活动身体,“这副铠甲还是太重了。”
其他士兵也纷纷附和,“虽然这最新装备的铠甲保命能力强,但也太重了,不适合长途奔袭。”
这时,紧跟其后的另一位屯长说的
“走吧,行军条例说过,不要擅自追击残军十里开外,也不要擅自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