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梅从床上下来,扭动了一下腰身,然后双手分撑在丁二虎身体的两旁,俯身脸对着他的脸,娇媚地笑着说道:
“那小弟弟的梦中情人也是我吗?”
丁二虎急忙闭紧嘴巴,也闭上眼睛,不想闻简梅呼吸出来的气息,也不想理她。
简梅在丁二虎的脸上亲了一口,又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道:
“还害羞呢,早知道你这么可爱,我就不与苏家合作了。”
丁二虎睁开眼睛,问道: “除了你,这次苏家还派了那些人来对付我?”
“就两个苏家老祖,一个筑基初期,一个筑基中期,再就花了一百块灵石请我这个情毒谷的三姑娘来助战。”
丁二虎有些惊疑地问道: “来了两个筑基?我怎么只感知到一个筑基呢?”
简梅伸出手,在丁二虎的手臂上不停地抚摸着,还捏了捏他的三角肌,说道:
“在这县城有一个筑基,另一个在十公里外的玄阴宗,十公里的路程,筑基修士御剑飞行几分钟就能赶到的。”
简梅捏着他的手臂,让丁二虎很是不适,便皱着眉头问道:
“那苏家一下就能派出两个筑基,苏家是不是还有金丹老祖?”
“是有一个金丹初期老祖,不过岁数太大了,大限将至,一直都缩在洞府里修炼,不敢常出来走动了。”
丁二虎听到苏家只有一个大限将至的老不死金丹初期老祖,心里就踏实下来。
他一直担心苏家有金丹中后期的大能,自己难以应付,只有一个临死的金丹初期老祖,他就用不着担心了。
现在他虽然筑基了,如果去对战金丹中后期的大能,他还没有那个底气。
对付一个金丹初期,如果他底牌用尽,也会有一战之力的,不至于担心什么,九阳神体越级挑战那就是常态。
简梅看了看时间,她打电话都过去十五分钟了,苏家的两个老祖怎么还没过来?
按着事前约定,两个苏家老祖在接到简梅电话后,十分钟内要必须赶到的。
简梅拿出手机,再次拨了一个电话,再等了十分钟后,有两个老头和一个年轻人走进了房间。
两个老头,一个筑基中期修士,另一个筑基初期,那个年轻人则是炼气三层。
这两个筑基修士,应该就是简梅所说苏家的两个筑基老祖了。
丁二虎暗中聚集起两根神魂针来,做好了随时发起对两个筑基修士,进行神魂攻击的准备。
这是他第一次准备对筑基修士采取神魂攻击,怕攻击失败,所以同时又准备了用毒液攻击,多加了一层保险,防止意外发生。
至于炼气八层的美妇和那个炼气两层的年轻人,丁二虎没放在眼里。
看到这三个人进来,那个妖艳的简梅就站了起来,对筑基中期老头说道:
“苏勋老祖,人我帮你们拿下了,他中了僵骨毒,现在已经是动弹不了,人就交给你们吧,后面的事我只做看客。”
苏勋看了看僵硬在床上的丁二虎,对简梅拱手说道:
“好,谢谢三姑娘了,这小子虽是炼气巅峰,但能废掉栗骏豪,也说明他有筑基的手段,有了你的帮助,我们就轻松多了。”
说完后他向另一个老头挥了一下手,说道: “阿迪,把他带走!”
那个叫阿迪的筑基初期老头,拿出一个麻袋,就把丁二虎套了进去。
然后扎紧麻袋口,就把麻袋放在肩上扛了起来,苏勋简梅几人就走出了房间。
他们四个人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了县城野外的江边。
阿迪把麻袋丢在地上,然后解开麻袋口,把丁二虎倒了出来。
那个青年上前看了一眼丁二虎,接着就踢了丁二虎一脚,大笑着说道:
“他们都说你很厉害的,没想到大家传的神乎其神的丁二虎,装在麻袋里也像一条死狗一样,哈哈哈哈。”
苏勋向那青年拱了拱手,笑着说道:
“这次多谢关少主帮忙,配合我们捉住了这小子,苏家会好好感谢关宗主的,以后玄阴宗有什么事需要苏家帮忙,苏家绝对不会推辞。”
那关少主也向苏勋回了一礼,恭敬地说道:
“苏家老祖言重了,玄阴宗这次也是顺手而为的事,现在药王谷再次回到苏家手里,我们玄阴宗以后还要麻烦苏家呢。”
苏勋打了个哈哈,说道: “好说好说,大家相互帮助,相互帮助!”
丁二虎听到那关少主的话,才知道药王山又被苏家夺走了,看来欧阳家还是不如苏家强大,斗不过苏家。
不知道欧阳复,是不是又被他的女人苏娜娜关进地牢里去了?每天在地牢里吃猪食。
还有他的那个情人秋霞,这次也应该在劫难逃吧,肯定要被清算的,如果两个人关在一起,也有个伴。
苏家解决了欧阳家这个麻烦,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就腾出手来对付丁二虎了。
苏勋看了丁二虎一眼,摇了摇头,说道:
“如此年轻就修炼到了炼气巅峰,真的是千年难遇的一个妖孽啊,可惜天妒英才,我苏家,又要毁掉一个妖孽天才了。”
丁二虎问道: “真的一定要杀掉我吗?”
苏勋不屑地笑了笑,说道: “不杀掉难道还要留着等到过年再杀?笑话!”
他说完就闭上眼睛,转过身背对着丁二虎,对阿迪说道:
“阿迪,动手吧,干脆利落点,不要让他太痛苦了,杀一个妖孽年轻俊才,我于心不忍。”
阿迪点头应答了一声,就拿出一把大砍刀,朝着丁二虎的脖颈,狠狠地就一刀砍了下去。
丁二虎的神识一直都在关注着这两个筑基老头的一举一动,两根神魂针也时刻准备着,随时可以对他两人发出致命的一击。
当阿迪举起大砍刀朝着他的脖颈砍下时,丁二虎的神魂针无声无息的刺穿了他的眉心。
神魂针刺穿他的眉心后,急速冲进他的识海,向着阿迪的元神冲击而去。
阿迪顿时就感到脑海里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冷汗直冒,手中的砍刀随即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