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大师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看着她去拿针线的身影,慢慢说:“看来你的蜈蚣毒中得挺深。”
南宫晚从卧室拿了针线出来,她听到白衣大师的话,点头:“是的,你给我的药,只能压制我皮肤上发出来甲壳,但是里面······”
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性也发生了变化。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卸掉妆容,坐在镜子前面,眼睛上的黑色眼影一样的晕染怎么都洗不掉,也没法用粉底液遮盖。
她现在怪异的黑色系妆容,不过为了遮盖脸上的异常色晕罢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变化。
但是也有一点好处,就是南宫晚明显感觉自己的体质和力量跟以前大不相同,甚至有点异于常人了,特别是吃了生肉······
白衣大师目光看向自己的伤口,示意南宫晚动手缝合。
南宫晚也没有犹豫,她挑了一根相对粗一些的针,穿上线,坐在白衣大师身旁,就动手了。
白衣大师的伤口很大,她用力才把它们表面的皮肉挤到一起,然后用针穿起来,拉线。
针穿过后,线都变成鲜红色。
白衣大师咬唇,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南宫晚看着自己手里的肉和血,一脸兴奋:“真刺激。”
白衣大师抬眸看她:“你真有做妖的天赋。”
南宫晚:“你这是夸我还是贬低我?”
白衣大师:“这次差点就得手了,可惜,我得休养一段时间,除非有什么大补的。”
南宫晚:“大补?你要吃····人?”
她说着,停了手里的动作,有点犹豫,她怕白衣大师为了恢复,把自己吃了。
白衣大师一脸不屑:“你在怕什么?就你这德行,人不人鬼不鬼,有什么好补的?”
如果这时候有精怪的灵珠,也能帮助他恢复,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力气抓精怪,再说,也打不过人家。
南宫晚放下心来,她又靠近白衣大师身边,一针一线地帮他缝合。
过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完事,她用沾满鲜血的手肘擦擦额头的汗,进了卫生间洗手。
站在镜子面前,水冲下来的时候,她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出了神。
南宫晚嘴唇动了动,咽了咽口水,还是没忍住,把手举到脸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鲜甜的味道!
这种充满力量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和味蕾,她把两只手都凑到嘴边,舔了个干净。
她抬头看着镜子里,嘴角都是鲜血痕迹的自己,她嘴角扯动,竟然笑了。
她扭头跑出卫生间,来到白衣大师面前,用手背擦了一下嘴上的血迹,一脸贪婪地问:“厉奶糖的血肉,是不是比你的,更好吃。”
白衣大师见她的样子,知道她偷偷尝了自己的血,上瘾了。
他不以为然地说:“我跟你说过,她是灵泉浇灌而大的精怪,不管血肉还是灵魂,都是至纯至净,你说呢?”
他抛给她一个“你自己想”的眼神。
南宫晚黑色的嘴唇边沾着鲜血的痕迹没擦干净,一脸期待地直视他:“什么时候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