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算把九个卷轴不加掩饰地放在死亡森林里,恐怕我们三个人分开各自花三天三夜也不大可能找到。」冬司说。
「所以,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次的任务主要内容根本不是去找卷轴,而是……」宁流提出了她的猜测。
「是想说,等到三天以后直接抢监考官吗?」冬司笑了笑说。
「以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很有可能就是这样吧。」宁流认真地跟冬司商讨研究。
「我同意你的推测,继续。」冬司也是那么猜测的,当然不会乱反对。
「你们说,到时候从死亡森林里将卷轴带走的监考官,会是哪些人?」宁流这时候好像完全把心思放在了如何打劫监考官这件事上面了。
「或者,我们找到真红大人。守住了主考官,再想办法截获卷轴。」冬司也提出了他的想法。
「先说我的猜测。我觉得,守在中心塔外的那些监考官就很可疑,因为我发现他们刚好是九个人……」宁流说出她观察到的细节。
「要是有那么巧合的话……」冬司跟宁流对视了一眼。
好像两个人已经形成了一些不用说的太明白的默契。
「你们两个……咳咳!不管我能不能听懂了吗?」那智很礼貌地说。
冬司其实心里挺惊讶的……宁流的观察很细致了,又有些小聪明,实力还看得过去。
这要是放在鸣人那个年代,怎么也得是小强级别了,再差也会是个有名有姓的忍者才对。
「我们哪里是不管你,我们这不是还在讨论嘛,有结果直接告诉你不好吗?」冬司对待那智就不同了,要像对待一个正常的十一岁少年那样才行。
「要是那九个人都不是,那可能来不及去截住真正去拿卷轴的监考官了……」宁流也在为她的猜测万一不对,而想着后着。
「那我们得先掌握夕日真红的位置……那是最后的机会,而且所有的监考官拿到卷轴还是送过去给他。」冬司觉得自己的方案用来兜底就很好,哪怕难度也会上升很多。
「我们三个人,如果分开两组人的话,可能很难成事吧?监考官最差也是中忍水平。」宁流提出新的疑问。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去赌?」冬司虽然偏向于集合三人之力蹲守真红,但也给机会宁流发表意见。
「嗯……我们三个人一起守住真红大人可能是最好的办法吧。但如果那些“守塔人”就是执行寻找卷轴的人,那么我们的战斗难度也许会很低,比较容易得手。」宁流还是有着希望从容易处下手的想法,「另外你想啊,也许不止我们想到这些,如果别人也……」
宁流的考虑不无道理。
要是好几伙人都在蹲守真红……那到时大家都忽然间跳出来大打出手,可能大多数人反而拿不到。
竞争应该会非常激烈。
这样看来两个方案都有着不同的风险,没哪个是更稳妥的。
「我好像听明白你们说什么了!」在冬司和宁流都陷入了沉默思考的时候,那智有点兴奋的声音忽然响起,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冬司表示了他对那智的尊重。
「暂时没有!」那智大大咧咧,坦坦荡荡,「但真红大人的行踪是必须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