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喜好我就没有不清楚的!你说的他吃的点心,那是我特意按照他的口味为他做的......”
洛逸白的目光坚定,语气强硬,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在一起时间长就能互相了解吗,予墨就完全了解你吗......?”
林清婉不甘心地反驳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
“我确实挺了解他的,甚至比他自己还了解他,林清婉,有什么问题吗......?”
时予墨向前一步,直视着林清婉的眼睛,身上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没什么问题!我只是不理解,你们关系再好也只是朋友,洛逸白为什么处处阻挡你和其他人接触......
尤其是女孩子靠近你的时候,他总是各种理由不让人靠近,
予墨,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啊,当然了,也可能就是单纯的占有欲强,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你不要多想......”
林清婉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试图挑拨时予墨和洛逸白之间的关系。
听到林清婉的话,洛逸白的神情在一瞬间便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脸色难看至极,犹如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
他那双原本深邃而迷人的眼眸,此刻看向林清婉时已满是冰冷,仿佛能射出无数尖锐的冰棱,直刺人心。
不过,他也仅仅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林清婉,便迅速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完完全全地放到了时予墨的身上......
他迫切地想知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小墨墨究竟会是怎样的反应,是满心的厌恶,还是难掩的惊喜。
可惜,当他忐忑不安的看过去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时予墨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那面容依旧是一脸的平静,犹如一泓不起波澜的湖水,宁静而深邃,让人难以捉摸其心底的真实想法。
“他不让我接触的自然有不让接触的理由,如果是对我没有威胁的,他也不会阻碍,我们一直是这么相处的,我为什么要多想......
倒是你,林清婉小姐,请你适可而止,不要再试图挑拨我和小白的关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时予墨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那清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林清婉,仿佛要将对方的心思看穿......
那目光中透着的决然和冷冽,让林清婉不禁心中一颤,她从未想过时予墨竟有如此强硬的一面。
“原来如此,那看来是我想多了,我还以为洛逸白是对你......”
还没等林清婉把话说完,洛逸白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林清婉,赶紧收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你能随便挑拨的......
看来你最近真是太清闲了,才有这闲工夫在我们面前上蹿下跳、胡言乱语。
我得给你们家找点事做,让你们忙起来,省得你在这无事生非......”
洛逸白的语气充满了威胁与愤怒,眼神中透露出凌厉的光芒。
“就凭你?你家是有点钱,但是谁家没有呢,你能给我们找什么麻烦,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要是真有本事,你的小提琴又怎么会,呵呵......”
林清婉嗤笑着,满脸的不屑与嘲讽。
说完,她将“精致”的点心放到了时予墨的桌子上,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做作的语气叮嘱了一句之后,便高傲地转身离开了时予墨的身边,那步伐迈得极大,仿佛在展示她的目中无人......
“小墨墨,她是在看不起我?”
洛逸白皱着眉头,一脸的难以置信,那神情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是这样子的!”
时予墨微微点头,神色平静地回答......
“真是井底之蛙,我这就让她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
说完,他迅速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灵活地摆弄了几下,压低声音交代了几件事之后,就神色阴沉地放下了手机......
他刚一转头看向时予墨,却发现时予墨也在低头摆弄手机。
“小墨墨,我已经交代下去了,无需你出手,不要因为她脏了你的手......”
“我处理的是其他的人,总不能让你一直不打球啊!”
时予墨头也不抬地回应着,手指依旧在手机屏幕上忙碌着......
交代好所有事情之后,二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周围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时间在这静谧中悄然流逝,没多久,那清脆的上课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也宣告着新一天的学习正式拉开帷幕。
林清婉送给时予墨的点心,也被洛逸白毫不犹豫地分给了其他同学......
毕竟,在洛逸白的观念里,浪费食物是一种极其可耻的行为,绝不能容忍。
看着洛逸白这一系列的操作,林清婉也只是气愤了那么一小会儿......
毕竟,在她心中,今天她真正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暗自得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笑意。
她不信两个正常的男人,在被其他人怀疑是gay的情况下还能继续友好相处......
就算现在他们不相信她说的话又如何,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们的心底埋下,只等着合适的时机生根发芽。
她精心策划的这一切,就如同一场无声的阴谋,悄然展开......
她不信那么聪明的时予墨发现不了其中的问题,她也不相信清冷如明月般高洁的时予墨能坦然接受这个可能影响他声誉的污点。
在林清婉看来,时予墨必定会因此而心生嫌隙,与洛逸白逐渐疏远......
至于洛逸白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时予墨,谁又在乎这个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