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嬢嬢见几人都死死盯着桌上的冒烤鸭,捂着嘴偷笑,满足感把她的心塞的满的。
和几人打了声招呼,催促店员送了米饭来,就找了个店里忙的借口回了店里。
黄嬢嬢走后,四人对视一眼,纷纷动起了筷子。
余年再次感受到烤鸭中爆汁的快感,一时也有些晃神。
不得不说,吃饭真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尤其是吃美食,让人身心愉悦。
饱餐过后,桌上的大盆里再没有一点干货,全进了几人肚子。
付过钱,和黄嬢嬢告别后,几人回到了车上。
就连一向精神的小羽,此时都有些大脑发昏,不过是那种幸福的发昏。
坐在驾驶位上,眯着眼揉了揉微微隆起的小腹,感慨道:“能吃饱饭真是一种幸福啊。”
副驾的齐无忧点点头表示赞同,“虽然粗茶淡饭是一种修行,但我觉得还是不太适合我。”
“只有吃饱了吃好了,才有精力去修行啊。”
余年轻笑着摇了摇头,吃货就吃货,扯那么多大道理做什么。
扭头看了眼身旁的俞欢,却发现她双眼紧闭,修长的睫毛早已垂下,小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凑近一听,呼吸平稳,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齐无忧和小羽也扭头看来,余年连忙比了个嘘的手势。
两人会意,没再大声说话,纷纷闭上双眼打算休息一会。
几人休息一会儿后,俞欢还在沉睡,粉嫩的唇角微微翘起,想来是正做着美梦。
休息了一会后,小羽恢复了精神,载着几人往西岭驶去。
......
到了暖冬酒店下车后,余年才意识到齐无忧只穿了件长袍。
齐无忧站在雪地中面色如常,丝毫没有怕冷的意思。
余年看了看几人身上的羽绒服,又看了看齐无忧明显不算厚的袍子。
皱着眉关心的问道:“小齐你不冷吗?要不给你找件羽绒服吧。”
俞欢和小羽此时也才注意到齐无忧竟然只穿了件长袍,纷纷表示震惊。
齐无忧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用,我穿这一身就够了。”
随后朝着余年挑挑眉道:“冷吗?我怎么不觉得?余哥你要多多注意身体啊。”
说罢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余年的肩膀。
余年十分无语,好好好,我好心关心你怕你冷,你还反过来嘲讽我身体不好。
但想到眼前的人是寝室第二逼王小齐,倒也觉得这话该从他嘴里说出来。
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在王经理的带领下,几人轻车熟路的来到三楼那个房间。
刚到房门口,齐无忧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对着余年皱了皱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余年对他摇了摇头道:“小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闻言,齐无忧看向一旁的王经理,心里斟酌着该怎样开口。
俞欢眨着大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齐无忧,对他将要说的话很好奇。
小羽则是面色如常,对她来说只要余年和俞欢不会有事就行,其它的事她都不在乎。
王经理被齐无忧看的头皮发麻,额头上不断冒出细小的汗珠。
齐无忧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不太友好,笑着对王经理道:“王经理你不用紧张,如实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就好。”
听到齐无忧的话,那种如芒刺背的感觉消失,王经理心中松了口气。
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
齐无忧顿了顿道:“这家酒店之前是做什么的?”
王经理如实回答,“之前也是酒店,不过老板没开多久就因为资金链断裂,转让给了少爷。”
齐无忧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个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王经理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
随后立马道:“不过我可以问一下。”
接着就拿出手机,去一旁打了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王经理嘴唇哆嗦的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那个老板他......他已经......死了。”
“什么!”俞欢惊讶的捂着小嘴。
余年也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齐无忧面色如常,示意王经理接着说。
王经理额头上不断流着冷汗,强忍着心里的恐惧补充道:“几天前他跳楼自杀了。”
齐无忧点点头,对几人叮嘱道:“我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等我。”
王经理连忙上前用万能卡把房门打开,齐无忧走进去后就关上了门。
余年和俞欢面面相觑,两人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隐情。
王经理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面色惊恐的对余年保证道:“少爷我之前绝对不知道这回事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余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相信你。”
有了余年的安慰,王经理心里的不安感稍稍散去了些,但脑海中各种吓人的想法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了出来。
额头上仍旧不断冒着冷汗,脸色都有些发白。
俞欢对余年低声道:“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房间发生过命案。”
余年瞳孔收缩,语气也有些颤抖,“应该不......会吧?”
见余年面色有些不好看,俞欢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将余年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宝宝不怕,有姐姐在呢~”
她身高很高有176,余年低头的话,刚刚能靠在她肩膀上。
余年这才反应过来是她的恶作剧,不过他仍旧装作很怕的样子,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这么多天没和她一起睡了,心里十分想念她的温柔。
大概十多分钟后,齐无忧打开了房门。
几人纷纷围了上去。
齐无忧神色有些低落,叹了口气道:“报警吧。”
王经理闻言腿都抖成了筛子,报......报警!?
难道说...真的和他想的一样?他连忙看向余年。
余年对他点了点头,既然小齐都这么说了,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王经理报警后,几人回到一楼,进了一个小包间。
余年这才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