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这样恐怖的攻势,整个忍界又有几人能够抵挡得住?”
战斗开始之前,就被冒牌佐助扔到一边的黑土亲眼见证这场摧枯拉朽般的战斗,心中震撼难言。
体型如此庞大的木人就算他们岩隐村组建几千人的忍者军队围攻,恐怕也只能任其蹂躏。
或许只有他的爷爷三代土影动用尘遁将巨大木人分解成原子状态才能产生效果。
但黑土对此也感到不太乐观,因为他从那具木人身上看到了强大的再生能力。
如果她的爷爷不能对服部澈一击致命,那就极有可能被后者利用尘遁的施术间隙杀死,或者生生拖死。
“这就是神乐心眼吗?感知范围果然惊人!”闭上眼睛仔细感应的服部澈无声自语道。
接着他便将香磷和萨姆依的尸体收入系统空间,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黑土。
后者心中一紧,讪笑着说道:“实在抱歉,我也不想连累你的,我听到这边的动静本来以为是同村忍者造成的,这才选择向这边逃跑,希望能够得到帮助。没想到…”
她看向不远处倒塌的木屋,转移话题道:“哎,这木屋看起来不是挺新的吗,怎么垮了?”
服部澈依旧面无表情的朝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让她心尖发颤。
“完了,我要死了!”见服部澈这副架势,黑土绝望地想道。
就在这时,服部澈终于开口了,他问道:“我很好奇,当萨姆依朝我冲过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就直接逃了,难道你心里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
如果黑土当时哪怕有一瞬间的发愣,他都不会对此感到好奇。
但黑土当时竟然连做出反应的动作都没有,在萨姆依行动的一瞬间就做出了抉择,实在有些反常。
面对服部澈的疑问,黑土面色一滞,她先是沉默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说道:“其实在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猜到了之后可能发生的状况。”
“所以我故意说出那些话,就是为了让那个大胸女人误以为我是那种正直,有善心的类型,让她判断失误,给我自己争取足够长的逃跑时间。”
啪啪啪!
服部澈拍手赞叹道:“不愧是三代土影的孙女,你的思维之敏捷,心性之果决,值得赞扬。”
一个在这样残酷的世界成长起来的忍者,早就见惯了死亡,早就见识过敌人使出的各种诡诈手段,又怎么会让自己因为一个路人甲而身陷险境呢!
这可不是童话故事,黑土也不是漩涡鸣人。
心中恍然,服部澈转身便走,不过他还不忘提醒黑土一句道:“赶快离开这里吧,晓组织的人很快就会赶过来,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黑土微微一愣,她朝着服部澈的背影喊道:“喂,你不杀我吗?毕竟你这次会遭遇危险,全赖我将敌人往这边引过来。”
服部澈没有回头,他轻笑一声道:“危险?呵呵!你顶多算是一个将猎物引到我身边的诱饵。”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还算帮了我,我为什么要杀你呢?”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已消失在黑土的眼前。
黑土注视着服部澈离开的方向,心中疑惑与震撼交杂。
忍界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实力如此恐怖的青年,她怎么从未听人说起过。
想起服部澈方才说的话,黑土不敢多待,提炼自身查克拉便朝岩隐村的方向奔去。
七八分钟后,两道穿着黑底红云风衣的身影来到木屋废墟前,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战斗痕迹。
“看来我们来晚了,服部澈已经离开了。”小南清冷的声音响起道。
“他此次展现出来的木遁比之前更强,或许因为是本体的缘故。”天道佩恩将周围凸出地面的树木根系尽收眼底,语气平淡地说道,似乎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
小南点点头,疑惑道:“想不到服部澈会来土之国,他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是为了什么?又怎么会和宇智波佐助对上?”
天道佩恩说道:“或许只是一个巧合,宇智波佐助好像对那些美丽的女子异常执着,尤其是对其中的女忍者。”
“他不久前潜入云隐村从那里掳走了几名女忍者,诡异的是等她们再次出现时,竟然心甘情愿的成为了前者的爪牙。难道宇智波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是能够将她们洗脑吗?”
摇摇头,天道佩恩继续说道:“他这次来土之国或许也存着相同的目的,掳走岩隐村的女忍者。但不知为何撞上了服部澈,这才爆发了战斗。”
随着佩恩的讲述,小南的一双秀眉不禁越皱越深。
同为女忍者,她对宇智波佐助这种强行掳走别村女忍者的行径感到相当厌恶,甚至动了杀心。
她冷声道:“佩恩,宇智波佐助做这种事是在给组织四处树敌,在组织达成目的之前,这会非常危险。”
“而且他根本没有将组织抓捕尾兽的任务放在心上,你难道就任由他这么胡作非为下去吗?”
天道佩恩眉头微皱,他自然听出来了小南的不满与气愤,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发表看法。
宇智波佐助做的事虽然让人不耻,但他也没想过去干涉对方。
毕竟晓组织本就是个相当松散的组织,曾经里面的成员各个都称得上是穷凶极恶。
无论是灭了自己全族的狠人,肆意夺取他人心脏的老怪物,或者是随意抓捕忍者、平民进行人体实验的科学怪人。
与他们相比,宇智波佐助做的这些事只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小南在他心中毕竟特殊,天道佩恩当然要照顾对方的情绪,他沉默片刻,说道:
“除了一尾,我们手中的尾兽现在只差六尾和八尾,等我将六尾捕获后,我会命令宇智波佐助前往云隐村捕获八尾。”
小南闻言脸色终于好看了几分,她抬头看向天边的云彩,突然有些怀念弥彦还在时的晓组织了。
那个时候大家赤诚而热烈,一心朝着给雨隐村带来和平的理想努力着,不像如今的自己等人,满手都是污秽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