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岑回樊口去江夏了。临行前诸葛亮特意嘱咐他一定早些回到江夏,自己还要用些将领。
胡岑没有放在心上,诸葛亮战后要布置伏兵,他有预料。
不到一天,船很快到了樊口。
当胡岑的小舟缓缓靠岸,远远的就看到刘备的脸上绽放出如春日暖阳般的笑容,两人都快步迎上前去。
刘备的目光从胡岑的头顶扫到脚尖,仿佛要将胡岑从里到外看个透彻。
“智宸在交州可曾受伤?”
“听说交州天气炎热,毒虫众多,智宸不曾生病吧?”
“智宸在交州可否吃好睡好?不必太为政事劳累了身体啊。”
“三弟可曾听军师的话?”
“那个,备赠给的小帽可是不错?
刘备牵起胡岑的手,两人一起坐上车驾。
刘备的话像机关枪一样说不停,如果说曹操关心是恩威并重,因人而异。那么刘备可谓平易近人了。
胡岑感受到了刘备的深情厚意,他一一作答。
“备现在财力还是略微浅薄,只是为智宸新建一座小院,还请智宸勿怪。”
“智宸帮助我取下整整一州之地,备却只能送给智宸一家小院,备惭愧也。”刘备脸上有一丝为难。
胡岑没有说什么,单纯拜谢一番刘备,其实他要求并不高,太奢侈了反而不适应。
两人见了刘琦,他还勉强能走,只是面色没有红润,只有苍白。
“胡军师啊,听说……你为皇叔拿下荆州啦,恭喜军师啊。”
“唉,琦公子此言差矣,岑是为刘荆州收复交州的。”胡岑还是把话说得密不透风。
“哈哈,先生不必如此了,蔡瑁……已经把我视作外人了,我是真心希望交州能在皇叔的治理下越来越好的。”
“侄儿!”刘备紧紧地握住了刘琦的手。“我听说智宸结识了张仲景先生,不如再使智宸请来张先生如何?”
“唉,皇叔啊,荆州还在曹操的管理下呢,如何请得来?”刘琦长叹了一口气。
胡岑看了看刘琦,“琦公子也不必过于伤心了,岑此次来就是想设法待曹操南下之时,趁机收复荆州,那时候就可请得张先生了。”
“智宸,莫非你已有法子收复荆州?”刘备有些惊喜的问。“只是我手下兵马并非很多,恐怕难以攻下呀。”
刘备不无担心的问。
“主公啊,岑和孔明早有计划,主公勿忧。”胡岑想到了些什么,还是总觉得不太稳妥。
“岑有些事情想和琦公子商议,还请主公暂避可好?”
“啊?好,备移步门外。”刘备不知道胡岑想要干什么,但是还是自己向门外走去。
刘琦也有几分好奇,“智宸先生,自先生在襄阳救我以来,你我亦是兄弟,你要什么,想要做什么直说便是!”
胡岑从怀中掏出一封诸葛亮早就起草好的书信。
刘琦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
诸君英杰,共鉴此函。琦自幼蒙父刘表之恩,承袭荆州之重。
今蔡瑁背主求荣,投靠曹操,实为国贼,其行径令人发指。曹操,暴虐之徒,非仁义之辈,其野心勃勃,欲吞并天下,荆州岂能坐视不理?
吾父旧部,皆为忠义之士,岂能容忍此等奸贼肆虐?今特号召诸君,共举义旗,抵御曹贼,保卫荆州。往昔之过节,皆可一笔勾销,吾等当以大义为重,共赴国难。
荆州乃吾等祖宗基业,岂容外人染指?吾等当同心协力,誓死守护。琦虽无能,愿以身许国,与诸君并肩作战,直至最后一刻。
愿诸君深思熟虑,速速响应,共赴国难,以慰吾父在天之灵。荆州安危,系于诸君之手,望诸君勿负吾望。
“请公子盖章以示即可。”
“这……好啊,写的真是好啊!”刘琦原本苍白的脸还有了些红。只是略微过了一会儿,心里又没了底。
“先生啊,虽然话虽如此,但是刘琦真的能有如此号召之力吗?”
“公子此言差矣,先前刘荆州在世之时,也励精图治多年,即使后来大权沦落,也会有无数仁人义士念及刘荆州之恩的。”
胡岑尽量的安慰刘琦,他也不太清楚到底有没有这么多仁人义士。但是多一份保障总归是好的。
出了刘琦府,和刘备畅谈一番,夜已经深沉。
“虎子,虎子?”胡岑也略微有些醉意,摇摇晃晃的出了刘备府。
“噢,对了,虎子去保护孔明了,我这个脑子啊,”胡岑自嘲了一番,坐了半夜加班的沮授的不顺风车回了家。
胡岑刚刚踏入家门,“虽然不如许昌如此高大,却也有一番别致。”他心中正自感慨,轻轻推开门,门外杀出两个黑影。
胡岑心头一惊,酒意顿时消散大半,他迅速拔出腰间剑,摆出防御姿态。
黑影中一人低喝一声:“淫贼受死!”声音低沉,但那熟悉的声音却让他心头一震,他立马知道了此人是谁。
剑光闪烁间,胡岑并未全力以赴,而是有意放海,与那两个黑影在夜色中交手。剑招虽快,却始终留有余地。
三十招过后,胡岑一个巧妙的转身,剑尖轻轻一挑,便将两人的剑打飞出去。黑影中一人尴尬一笑,另一人则无奈地摇头。
胡岑轻轻挑开一人的面纱。“宓儿,好不容易见了为夫,怎么还对我大打出手呢?”
“小琼,你也跟着胡闹。”
胡岑缓缓伸出手,想要将眼前佳人拥入怀中,以表达自己久别重逢的思念。
然而,甄宓却像是被触电一般,迅速躲开他的怀抱,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你不是和那樊氏如胶似漆吗?”甄宓傲娇地转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酸楚,“还想得起家里的黄脸婆啊?”
胡岑闻言,心中一紧,他尴尬地笑了笑,急忙向甄宓解释:“宓儿,你误会了。在桂阳的一切,都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而已……
为了大局,我不得不如此。我心中,只有你,宓儿,你才是我永远的家啊。”
……又是一番哄,甄宓终于松口,“那,那只能立我为正妻!”
“好好,以后无论多少都立你为正妻……”
“啊?你还要多少?!”甄宓又是一阵恼怒,迎面粉拳直向胡岑鼻梁打去。
胡岑笑了笑,一把捏住,顺势就把甄宓搂入怀中。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足足三年,甄宓矜持一会,也憋不住对胡岑的思念。
……
一夜过后,其实甄宓觉得胡岑其实再有几房妾室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