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个行凶者,被打成了猪脑袋。
外面的人以为是那两个警察在打江山,所以,他们在外面等着,并阻住那些想进这间审讯室的人。
十分钟过去了,应该打的差不多了吧!
他们这才进来收摊子。
花荣进来,一看,怒了。
“在警务处,你都敢打人,兄弟们,一起上,打他! ”
进来的五个人,一起冲向了江山。
但是,他们哪是江山的对手。很快被打扒下了。
刚好一个女警察路过,看到了屋内倒了一地的警察。她马上大喊起来,“快来人啊!有人袭警啊! ”
这一喊,喊来了很多人。
江山坐在一张桌子上,对着外面的人喊道,“让你们的警务处长来见我!他娘的,敢集众打我,你们警务处处长要倒霉了。 ”
这话一出,吓的那些警察不敢动手了。
不少的警察将拿出来的手枪又收了回去。
一个敢在警察局内打警察的人,要么是神经病,要么是有大后台的人。
看这人的样子,不像是神经病,说话不乱。
那么,他就是惹不起的人。
这时,花荣说:“我就是处长。 ”
江山说,“你是副处长,而且是两次处的副处长。就是那种破了,又补了上去的处长。 ”
这话一说,大家都捂住了嘴。
这人说的好形象啊!
江山说,“你是当事人,你在夜总会,率先向我出手,打了我的脸,伤在这里。 ”
说着,江山指了指自己的脸。
众人都看向了江山的脸,没错,那脸差一点毁容了。
江山说,“我要你们的警务处长过来。是真处,不是假处。 ”
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是警务处的副处长,我叫谭壮林。”
警察们让开了路,谭壮林走了进来。
谭壮林说,“你一开口,就要见我们的处长,你有那个身份吗? ”
江山不屑地说,“不就是一个处长吗?我很早就是处长了。 ”
谭壮林的眉毛一皱,“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们这闹事? ”
江山说,“是你们闹事,还是我闹事。分两批,将近十人围殴我。这是警察局,还是土匪窝! ”
“我问的是你的身份! ”
江山掏出了证件,“我是大社的江山! ”
这话一出,警察们都向后退了去。
大社,谁不知道!
那是华方的特别部长,将来的香港的人员安排,大部分在大社的手上。
现在,被警察围殴的人,是大社的人。
谭壮林上前,拿过了江山的证件,看到了上面的职务,脸一下子白了。
狗日的,你打人也不看看是谁。
大社的人你也敢打?
谭壮林看向了花荣。
花荣一下子倒在地上,“处长,我不知道他是大社的人。 ”
江山说,“如果是老百姓,你们就可以打残打死吗?你这样的警务人员,配让国家相信,人民相信吗? ”
谭壮林知道,今天不给一个说法,自己都会受影响。
“江部长放心,我一定严肃处理。 ”
说完,谭壮林对花荣说,“我现在宣布,你被免除一切职务。同时,交由有关部门调查处理。那几个参与殴打大社领导的人,一律革除警籍。 ”
马上,过来了几个警察,将那几个人带走了。
谭壮林对江山问,“江部长,我这样处理,你满意吗? ”
江山点头,“满意!对了,我还有公务,就不留了,再见! ”
说完,江山便离开了警务处大楼。
出来后,江山转了三次圈,甩掉了两批跟踪的人,来到了工厂。
“部长回来了! ”
五组六组的组长过来了。
江山拿出烟来,给他们分了一支。
烟分完后,二人看向了江山。
他们在等江山的话。
江山在刚才,通过了谭壮林的人生剧本,看到了他的情况。
这个谭壮林,十七岁参军,二十五岁退伍,来到了警队。
由于本身技术过硬,再加上敢打敢拼,升职很快。
仅仅二十年不到,他就升到了警务处的第二把交椅。
这个人,不管从哪一方面调查,都是没有问题的人。
所以,他是厢港的几个竞争警务处长的人中最有胜算的人。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军队的时候,就已经被吸收进了阴国的青年队。
阴国的青年队,就是在厢港,重点培养一批人。
这些人,平时,与阴国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甚至还会受到阴国人的歧视。
从而,让人们认为,他们是不沾阴的人。
这样,他们就能将厢港民众的一些情况,摸清楚并报给阴国人。
谭壮林没有执行任务。
阴国人对他的任用,是考虑到了未来。
阴国人知道,厢港将来一定会回归华国。
阴国人又不甘失去厢港,所以,他们留了后手。
在每一个重要的岗位,阴国人都留了人。
他们计划,将来有一天,这些青年队的人在厢港掌权后,会通过全民投票的形式,或者是议会表决的形式,宣布厢港脱离华国,再一次回归阴国人的怀抱。
(这事情最典型的人就是厢港的原政务司司长,她差一点让厢港脱华。)
阴国人对于这些身负重任的人,给予了极大的帮助。
让他们在厢港的民众的心中,树立起了一个很爱国的形象。
这中间,竟然有人进入了筹委会委员名单。
那个谭壮林,是隐藏最深的一个。
他甚至不惜与阴国人翻脸,去维护华方的利益。
所以,在京城,不少的人,对他有很好的印象。
你要是说他是阴国人留下的暗线,大部分人不相信。
所以,这个事情很难!
但是,再难的事,也得做下去。
江山回去了社会部,见到了于副主任,
当他将情况如实告知于副主任时,于副主任也不敢相信。
“你敢肯定?如果要证明他有问题,那你就要拿出确切的证据来。 ”
“知道,这件事,我也就同你一个人汇报。再没有人知道。 ”
于副主任点上一支烟,说,“这件事,能不能在他的家人身上打破突破口? ”
江山否定了,“他的家人不知他的真面目。 ”
“朋友呢?我说的是只有一两个的铁杆。 ”
“一样的,他连家人都瞒着,怎么会告诉朋友? ”
“那还有什么人能知道他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