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趣味的?哎,也难怪,整天压力这么大,大把的美女在身边,有贼心却没贼胆,时间长了确实容易憋出病来,本就是如饥似渴的年纪,不能太委屈了自己。”
“下一次,下一次再外出,我一定要找个压寨夫人回来,咳咳~~~不行不行,不能带回来,还是先养在外面,等可以压制慕大小姐了再从长计议。”
目送那一袭蓝衣消失在黑暗中,那是自己道德的枷锁,而且是锁在命根子上的那种。
“切,她那么骄傲的人,可能要回去躲起来哭鼻子了吧,嘿嘿嘿,终于扳回了一成。”
李昊然摇头苦笑,收起心中那一丝小得意,重新在屋顶横梁上坐定,再次调息凝神直至意识遁入黑暗。
因为刚才出现在天空中刺眼的闪光,和爆发出的气爆声,营地内出现的短暂的骚乱,最后由于找不到原因不了了之。
过了大概半刻钟后,营地内又恢复了平静,哦,不对,被叫醒的人们十分自然的进行着新一轮的战斗,可谓是。一双明月惹玉兔,紫晶葡萄软香甜。
慕寒珊回到了自己的木匣,将木匣从内部封闭,接着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枚丹药,那颗丹药本体如同一片湖泊,荡漾着层层波光,在黑暗中散发出淡蓝色荧光,映在一双如宝石般晶莹的美眸。
眼波流转间,慕寒珊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将手中那颗诡异的丹药放入口中,抬头,闭眼,将丹药吞入腹中。
木匣外,从缝隙处向外溢出似真气一般的淡蓝色荧光,萦绕在木匣周围将周围点亮。
一股寒气化作白烟从木匣顶部钻出,先是铺满盖板,接着自上而下将整个木匣笼罩。
“咔嚓嚓,咔嚓~”
一层薄如蝉翼的冰魄从顶部出现,随后沿着木匣缓缓蔓延,直到将整个木匣冰封。
李梅儿也感到屋内一股能量的变化,她微微皱眉坐在床边,能够感觉到这股能量虽然浑厚却并不暴力。
“慕姐姐应该是闭关修炼了,可在这么冷的盒子里修炼要是生病了就不好了,哥哥会心疼的。”
小萝莉从床上扯下一床被子,蹑手蹑脚的将棉被披在匣子上,随后眉眼舒展重新爬回床上,继续睡觉,怎奈寒气弥漫,只能将棉被裹得更紧。
今夜,却还有几人辗转难眠,他们披着御寒的劳保大衣独坐案边,挑灯床前,将一本字迹歪斜如同蚯蚓爬过的手札在面前展开,借着月光与摇曳的烛火,眼神微眯,一字字崩出扉页上的汉字。
众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这些汉字哪一个单独拎出来他们全都认得,可就是组合在一起却令人十分费解,诡异异常。
王传福
“嗯,《论土制高炉炼钢的原理与工艺》《老式车床的样式与用法》《火炮的工艺与发展》《社区治安与综合治理》···嘶··?”
林枫
“《孙子兵法》?孙子是谁?《论马其顿方阵优劣》?马其顿是谁?·····”
曹庄
“《母马的产前表现与产后护理》《堆肥的制作与维护》《营养论》····?”
曹毅
“《论特战队》《论闪电战》《论游击战》?····”
刘全
“《统计学》《仓储管理制度及流程》??····”
刘掌柜
“《十以内的加减法口诀》《十以内乘除法口诀》《财会从小白到高手零基础入门》····?”
···········
当众人看到手札上的这些内容时,所有人不由得呼吸紧锁眉头紧皱,头顶缠绕无数黑线与黑人问号,一股从心底涌出的对于对于无知的恐惧让他们止不住的战栗。他们同时在心中呐喊。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我的个亲娘哎,这,这,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推开窗,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驱散了夜晚的寒意,李昊然深吸一口气,新鲜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和淡淡炊烟的味道,新的一天开始了。
营地里已经是一片忙碌景象,人声鼎沸,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李昊然却无心欣赏这充满生机的景象,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房间一角——那只被冰封的猫包上。
猫包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晶,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幽幽的蓝光,原本柔软的棉被此刻如同铁板一块,僵硬地盖在上面。
李昊然走近几步,伸手想去触碰那层冰霜,却又把手缩了回来。
他能感受到从毛包上传来的阵阵寒气,冷冽刺骨。
李昊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
「慕姐姐昨天回来进入匣子后便再也未曾出来,」身后传来李梅儿清脆的声音, 「晚上我感觉到一股寒意萦绕,发现时便已经这样了。」
李梅儿踮起脚尖,努力想要看清楚猫包里面的情况,小脸上写满了好奇。
「不过慕姐姐本就修的是冰寒体魄,这样的环境应该对她的修炼极为有利。」
李昊然自然清楚,昨夜他也感知到了这股蓬勃的真气,不过这股力量十分柔和,李昊然能够嗅得他熟悉的味道,便没有理会。
见李昊然没有反应,李梅儿轻轻咬了咬嘴唇,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她将拉着李昊然衣角的手又紧了紧,小声地,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
「也不知道慕姐姐是受了什么刺激,往常的她也时常在屋里修炼,这次竟然将自己冰封了起来,看来是不想被外界打扰。」
说话间,她还微微侧过头,用余光偷偷观察着李昊然的反应。
然而,李昊然只是沉默着,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沉思。李梅儿见他依旧没有回应,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将心中的疑问又咽了回去。
李昊然此时此刻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李梅儿的话语在他听来如同魔音灌耳,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尴尬地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整日看着你冷冰冰的像个高冷御姐,谁知道你内心这么脆弱啊,也难怪,水结了冰确实是脆的,女人又是水做的,这个道理在你身上似乎也说的通。」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偷偷瞥了一眼那被冰封的木匣,心中充满了懊悔:
「哎,早知道昨天下手轻一点了,也不至于一招就把大腿给打自闭了,哎,这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