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打定主意带我逃,可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一个刚刚生产完不久的产妇,在南疆那么恶劣的环境下能逃多远?”
“我们很快就被他抓住了,然后他就当着母亲的面,给我的小腿上刺上了大理皇室特有的老虎图腾,他说要让我长大之后记得究竟是谁害我变成今天这般模样的。”
“其实他只是在泄愤,将他心里对先皇,对母亲的恨通通都发泄到我这个婴儿上面,母亲眼睁睁看着他给我刺完图腾,然后在我身上种下第一颗蛊种,母亲受不了这个刺激,接连几个月的紧张,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看着她曾经心爱的男人如此折磨她的孩子,她终于忍不住疯了!”
“疯了的母亲他都不放过,就将她一边囚禁着,一边折磨我。知道我慢慢长大,三岁的时候,我会说话了,见到他,喊了一声爹爹。”
“他似乎良心发现一般,后来再没有折磨我,也没有去管我关心我的母亲,反而是开始教我修习蛊术,我五岁的时候母亲终于没有熬过那个漫长寒冷的冬天,离我而去。”
“在我们将母亲埋葬好之后,他一个人呆在母亲的坟头,呆了整整三天。回家之后他写下了他知道的与蛊术有关的东西交给了我。”
“第二天我发现他已经硬邦邦的躺在床上,我知道他死了。”
“那时的我还很小,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自尽,我也不想去追究这其中的原因,反正记忆当中他一直对我很严厉,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总之我没有想去追查真相的心思,我只知道他死了,就不会有人再逼着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从小就修习蛊毒,除此之外什么也不会,一个五岁的孩子想要在南疆好好的活下去,就必须要有战胜蛇虫鼠蚁的本事,我认真的修习,饿了吃山上的野果,渴了和山涧的清泉,就这样在漫长的岁月里一天天长大,在我长大之后,竟然在房间衣柜底下发现了我娘亲清醒时写下来藏好留给我的东西,我才知道娘亲口中一直提起的哥哥是谁!我曾经想过要去大理国看一看母亲的家乡,还有母亲疯疯癫癫的时候经常提起的哥哥!”
“可我还没有成行,一次意外,在山涧偶然救回一个与我年岁相当的妙龄姑娘,一个没有父母教养的孩子,心性是纯良的,我以为救了她,她至少会给我说声感谢。”
“呵呵,现实却是她见我家里使用的东西都是好东西,见财起意,竟然伙同别人想将我的东西占为己有。”
“说实话,那些东西从小就在那里,有些用坏了,库房也能找出来补充,那是他留下来的,我没有出过大山,根本不知道其价值,自以为很普通。”
“到是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识货的,她教唆了七八个男人想来抢劫我,结果我便用蛊虫将他们通通都灭了,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我并不害怕,因为我杀的是坏人。”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爱上了这种锄强扶弱的感觉,帮助过当地的很多人,但是这些人却大部分都不懂感恩,知道我是用蛊毒杀人之后,那些原本还与我来往的,一个个都对我避如蛇蝎,好像我会吃人似的。特别是她,我曾经救过的她,看见我犹如看见洪水猛兽一般,老远就跑开躲起来。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她其实害怕的不是我会用蛊毒,而是害怕我会知道她曾经教唆过别人来抢劫我。”
“看着她逃离,原来这就是人心。我收起了自己的好心,从此隐居山林,每日就是与蛊虫为伴。但是我没有想到那女子有朝一日竟然会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当时的她变得十分丑陋,整张脸都被人用开水烫过,早已看不出原来的姿色。”
“抱歉,以前的我不是有意避开你的,我只是听大人们说蛊蛊很危险。”
“没事。”年少不知情滋味,她一解释我就原谅她了,并且想办法帮她恢复容颜,终于让我研究出了媚蛊,一种能让人改变外形的蛊虫,当然想要得到任何东西都是必须付出代价的,而使用媚蛊的代价就是人体会加速变老,变丑,媚蛊在人体内最多能活几年我不知道,但它早晚会死,这是事实,只是我还来不及告诉她这个消息,她在服用媚蛊变美之后就消失了,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一年之后,我下山采买,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暴尸荒野。”
“经过我多方打听才得知,原来她竟然是附近一山匪头子的女儿,因为爱上一个书生甘愿下山,结果书生考上举人之后变心,想与她和离,可她不愿意,在家与书生撒泼打滚,导致书生失手推翻了烧水用的陶罐,才把她的脸烫伤了。”
“因为书生理亏在先,也就不再提休妻,反而想出一个娶平妻的法子,直接将她养在了南疆,而带着新娶的管家小姐走马上任,去外地任职去了!”
“她认为是她的脸拖累了她,所以她要想办法恢复自己的面容不说,甚至还想变得更美,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听人说起蛊毒的强大,就想起我了,于是便上山来求我帮她。”
“她对我温柔小意,我情窦初开哪里经得住她的撩拨,很快便爱上了她,然后一颗心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她想要什么,我都想办法帮
她弄来,直到有一天她对我说道:“你能让我变好看的对吗?”
天真的我傻乎乎的应承下来:“我没有试过,不过我会尽力。”
“谢谢你,你人真好。”她扑进了我的怀抱,我们自然而然在一起了,之后就是我一直做研究,她一直陪着我。或许我对蛊毒比较有天赋,竟然只花了两个月就研究出了媚蛊,让她试着服下之后,我们见证了奇迹的发生,只一天的时间,她不仅恢复了样貌,甚至变得更加妩媚动人,我没有把持住,与她欢好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