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开口解释道:“我的眼里只注意过两个女人,脑子里的记忆也只有这两个女人。所以我并没有其他女人可想。”
郭敬业听到这里,似乎到是有了点满意,但是面上依旧不显的问道:“你试着想想身边的侍女或者别的什么女性。”
司马辰风凝神静气的将周围的人想了一个遍,心口依旧不痛。
只能对着郭敬业摇摇头。
郭敬业想了想说道:“你这病怕是十有八九病根在你的焦侧妃身上,情蛊一般是苗族的姑娘在用,他们会将情蛊装在自己随身的香囊里面,当她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男人之后,她就会把装有子蛊的香囊送给那男人,如果这男人一心一意的爱着这个持有母蛊的女子,那男人一生就会平平安安直到老死。但是男人一旦有了其她喜欢的人,或是被女孩知道背叛后就会毒性发作,痛苦难忍,所以一般外地男人都很少去主动勾搭苗族姑娘,怕中了情蛊。这个情蛊也不是一般的好解除,若想彻底解除情蛊,除非中蛊的两人,其中一个死了,否则就是你逃离的再远,也会情不自禁的回去,最关键的是中蛊之人若是硬要反抗,那反抗的滋味可不太好受,轻者心脏如针扎一般,重者就会心脏疼痛难忍吐血,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后,心痛至死。若是会武功的人中了情蛊还很可能会造成走火入魔的结局。”
“郭神医的意思是:我这病要想好,焦以柔就必死?”司马辰风询问道。
“目前我知道的是只有这么一个办法。”郭敬业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不,就算自己能帮助司马辰风,他也不会再轻易的替他治病,他能因为情蛊就背叛许洛嫣,就证明他爱许洛嫣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深,不然千山万水都无法阻隔两个相爱的人,更何况区区一个情蛊!
当然这里面可能并不是司马辰风一个人心智不坚的错,可能也是因为许洛嫣对司马辰风的不信任,才导致两个人分开,但是千错万错,司马辰风当初就不应该把焦以柔安排的东宫,天底下那么大,司马辰风把焦以柔放在哪里养老不成,非把她留在东宫,就是他犯的其中一个错误。第二个错误就是他不应该对许洛嫣说: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许洛嫣不应该善妒。
当初允诺许洛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是他,得到后,不管是不是因为情蛊的原因,反正出尔反尔的依旧是他。
所以郭敬业并不打算将司马辰风中了情蛊之事告知许洛嫣,若司马辰风能杀了焦以柔,治好了自己的病,到时郭敬业再考虑要不要将此事告诉许洛嫣。
“太子殿下还有其他的事情吗?”若是没有,郭敬业就要送客了。
“还有一事,郭神医你刚才替本宫诊脉,本宫除了身中情蛊之外,可还有别的问题?”
郭敬业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后回答:“别的问题?别的没有问题啊!”
“那既然没有问题,为什么当初我和嫣儿在一起可以正常行房,和其他女人却不行?”这是他回忆起与许洛嫣有关的事情之后,才弄明白,他当初并没有和焦以柔翻云覆雨过,而真正与他共赴巫山的是许洛嫣。但是他至今也没有想起来就是许洛嫣生气离开那次,他究竟有没有与焦以柔发生过关系,他会不会是把焦以柔当成了许洛嫣?
这一点他一直没有具体的记忆,关于那一天的记忆,似乎很混乱,他理不清,一想便会头痛欲裂。
“这个老夫可就不清楚了,身体是你的,思想是你的。老夫以前也没有遇到过。”郭敬业也感到很神奇,若不是司马辰风伤害了许洛嫣,他到是很有兴趣研究研究这个病例。如今嘛,要不是顾忌着眼前这人的身份,他根本不想看见这个碍眼的人。
司马辰风又陷入了沉思。
郭敬业又开口问道:“太子殿下可还有别的问题?”
“郭神医,我还想问你两个问题,一:嫣儿是不是同你一道回京了?二:慕容逸是不是你的外孙?”
这两个问题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嘛!
郭敬业疑惑的打量了司马辰风一眼说道:“第一个问题:老夫已经四年多没有见过嫣儿了,嫣儿究竟去了哪里,老夫还想问太子殿下要人。第二个问题:慕容逸是老夫的外孙,亲的,他是不是有哪里冒犯到太子殿下了?”虽然两个问题乍一听完全不搭界,可细一想,郭敬业就知道肯定是许曜又冒充慕容逸在外面干了坏事,说不定还跑去找司马辰风的麻烦了。
此时的郭敬业有一秒钟的时间心疼自己的亲外孙,每次许曜闯祸,慕容逸都成了背锅的。
“没有,本宫前几日在街上偶遇一个与本宫小时候长得十分相像的孩子,上前询问得知他叫慕容逸。后经本宫查证,慕容逸乃郭神医的亲外孙,今日本宫想起此事,就一并问问。”
“哦,慕容逸确实是老夫的亲外孙,他娘亲是老夫唯一的女儿,平时老夫与内子都颇为溺爱他,导致他做事毛毛躁躁的,若是他有得罪太子殿下之处,还请太子殿下多多包涵。”郭敬业这就是名副其实的维护,他并没有说让司马辰风告知他,慕容逸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然后他好去教训慕容逸,反而是直接就让司马辰风包涵,这就是妥妥的现实版护犊子。
司马辰风听出了郭敬业对慕容逸的宠溺,遂无所谓的说道:“一个孩子哪里能冒犯本宫,本宫只是觉得那孩子长的与本宫小时候相像,觉得颇有几分缘分罢了。”
“原来如此,只要不是逸儿调皮,冒犯到太子殿下就好。不过你提起逸儿,我到是想起他奶奶让我上街上去美味斋给他买他最喜欢的糕点,那我就不陪太子殿下闲聊了,若是去迟了,回来,只怕内子又要好生念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