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院的女人,在府里的地位可都是因着四皇子的喜好来的。”
“所以为什么人家能一个晚上就抓到机会被四皇子带回府,而你这么多年了依旧只能伺候我。”尹红莲放下手里的西瓜,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继续说道:“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不出手便罢,一出手,绝对箭不虚发。看来这位可是为了这一天准备了许久呢!”
“照主子这么说,这位也不是个好对付的?那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再说这和咱们可没有什么关系,如今的我可是不争不抢,四皇子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我也不上赶着去和四皇子妃做对。”那个母老虎发起疯来简直要人命,只是不知道遇见了这位新进来的之后,会不会棋逢对手哦!
尹红莲很开心,简直是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
“主子,你可别高兴太早,她们既然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论哪一方赢了,对咱们都没有什么好处。”丫环很是担忧他们的处境,特别是四皇子妃还生了嫡子,而她们家主子可是只有一个庶女。如今承幸的机会越来越少,真都不知道侧妃娘娘还有没有机会生个庶子出来傍身。
“且边走边瞧吧!还是那句话: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尹红莲年纪上去了,做事开始渐渐稳重起来,她已经不是那个动不动就将喜怒挂在脸上的小姑娘。
丫环一脸忧愁的看着尹红莲,搞不懂为什么主子如今会变得这么颓废,根本就是过着不争不抢的日子,不过四皇子每月还是有几日会歇在这南苑,这也算是给他们主子的一点安慰吧!毕竟主子是跟着四皇子时间最长的女人。
柳琼莺跟着邓淑兰来到东苑,邓淑兰直接安排她住到了通房丫鬟的屋子,照理说柳琼莺已经被封为才人,最起码会有自己的房间,可如今这算什么?备用?
柳琼莺面上不显,可是心里却知道这是邓淑兰给她的下马威,也是给她的羞辱。
柳琼莺谨记说书先生说的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一时的失势不代表一辈子失势。
邓淑兰你给我等着。
柳琼莺被安排到通房丫鬟的房间,本来司马爵吩咐管家给她准备的才人规制也被下调到通房丫鬟的规制。
柳琼莺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两套干净的衣服,她没有立刻去梳洗,而是坐在了椅子上,替自己到了一杯水。
通房丫鬟和才人可是没得比,才人就配了一个丫环伺候她,可通房丫鬟就必须事必躬亲自己去做,连衣服都必须自己亲自去洗,吃饭也是和其他的丫环一起,这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虽然是皇子的女人,却又不是主子。
而且皇子和皇子妃行房的时候,他们还必须的在一旁站着等候,若皇子在皇子妃那里没有得到满足,才会轮到她们上,至于是谁上,还得看皇子的意思。
当然这还必须要讨好皇子妃之后,皇子妃安排你进入他们的房间之后,才有被皇子选择的机会,这简直就是生死富贵都掌握在皇子妃的手里。
柳琼莺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算是替自己打气。
皇宫,司马爵去了御书房就直接被司马德罚跪在了书案前,司马德愤怒的说道:“你说你在朕面前丢人现眼也就算了,如今还跑到大街上去胡闹,你是要做什么?是不是要把皇家的颜面都丢光才甘心?”
司马爵哼唧哼唧了几声。
“说什么?要讲就大声说出来,嘀嘀咕咕的算什么?”司马德大为光火的一巴掌拍在了书案上面。
司马爵也不怕他,或许真的是委屈堆积的太久了,他直接说道:“儿臣说父皇偏心,明明丢人的又不止儿臣一个,凭什么每次父皇都当着文武大臣的面骂儿臣?太子殿下犯错的时候父皇怎么不骂他,还要帮着他隐瞒?”
“朕帮太子隐瞒什么了?你今天到是给朕说说。”司马德怒目而视,看着司马爵,仿佛今天司马爵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那这事就不算过去。
“还用儿臣说吗?太子殿下犯了多少错,那不都明摆着的吗?就说如今太子妃下落不明好几年,这事儿就够严重的了吧?若是让大臣们知道太子妃早已经失踪四年,父皇你说大臣们心里会作何感想?”
“放肆,此等事情你岂可胡说?太子妃明明好好的在东宫养病。你此等谣言是从哪里听来的?”这几年司马爵已经多次旁敲侧击的说过此话,司马德与司马辰风都一直保持否认的态度,东宫戒备深严,司马爵也不可能闯进去看个究竟,毕竟没有哪个弟弟上赶着要去看自己的嫂子的,这事就是在民间都不能发生,更何况是在皇宫。
司马爵一直找不到证据,就没有办法证明自己说的话,只能被打上谣言的标签。
“是吗?既然太子妃在东宫养病都养了四年了,平日里家宴国宴也不曾出面,那下个月是咱们大蜀国十年一次的祭天大典,久病卧床的太子妃总该露一露面了吧?”
司马爵想了很久总算想到一个让司马辰风自乱阵脚的事情。
“太子妃身体不适,是全国都知道的,她是为了咱们大蜀国的百姓日夜操劳,就想着让老百姓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曾经亲自去民间体会民生疾苦,这才累坏了身体需要静养,就太子妃为国为民做出来的贡献,她就有资格不参加这些繁琐的事情。而你凭什么一定要要求她出席这种事情?你要想说见就见太子妃,可以啊,你这些年究竟为国为民踏踏实实做了几件大事?你别以为你明里暗里抢了太子的功劳,朕不清楚。朕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司马德怒斥司马爵。
“儿臣哪有,明明是太子抢我的功劳,苦活累活都安排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