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其他三家到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可那个看牌的人就奇怪了,他问道:“小孩,你真的胡了?”
许曜看了一眼这个喜欢多管闲事的男人说道:“胡了就胡了,那还有假?”说着就将自己手里的拍摊开,然后唰唰唰,几下就排列整齐,一副清一色万字牌,赫然呈现在大家面前。
那人不相信的仔细看了好几遍确定真的没有错,这孩子的脑子究竟是这么长的,不过他认为这孩子是瞎猫撞到死耗子,于是就问许曜:“小孩,你这牌除了胡一万之外,还有其他的牌能胡吗?”
“当然还有啊,还有四六八九万也可以走。这么简单的牌面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许曜真的有点烦这个苍蝇。
其他三个人见许曜说的确实没错,都赞许的点点头。
“孩子,你可真厉害,能告诉伯伯你学打马吊有多长时间了吗?”
“这个问题可不太好回答,要说学,我是自打在娘胎里起就已经在学了,打嘛,今天是第一次。”许曜傲娇的说道。
在场的四人一头冷汗,这熊孩子,怕就是为赌博而生的。
“伯伯能问问你今年有几岁了吗?”
“当然可以,我今年虚岁四岁,实则三周岁零四个月了呢!”许曜还很可爱的一只手比着三,一只手比着四,那模样简直萌死人。
而在场的几人并没有感到可爱,而是感到了恐怖。
一个不满四岁的孩子竟然能将牌打的如此出神入化,简直就是见鬼了的操作好不好?
“清一色,对对胡······总共一百零六两一家,给银子。”许曜可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伸着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摊开要银子。
这是他们一直都梦寐以求牌面,可是他们一次都没有做成功过,眼前这孩子才多大,第一次打马吊就做出了他们梦寐以求的牌面,但是说的再多也无用,给银子呗!
看着砝码拿出去,一个个梗着脖子继续洗牌,许曜可开心了,码牌的速度就更快了,简直已经快到对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他都已经码好了。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慕容逸。”许曜回答的很干脆,让人以为他真的叫慕容逸似的。
“慕容逸,我问你,你是不是练过武功啊?”有人开口问。
“哇,这也被你看出来了,你好厉害。”许曜已经拿齐了手里的牌,在别人还没有理好牌面的时候,他就已经出牌:“一条。”
“慕容逸你这也太厉害了吧,我们都还没有整理好牌呢!”
“不急不急,你们慢慢来,我等得起。”一把就收三百多两银子,这比那押大押小来钱快多多了。
其他人无语凝噎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好歹也别被一个小孩子鄙视不是。
等许曜的下家把牌整理好,直接打了一个:“二筒。”
“不好意思,走了。”许曜直接把自己手里的牌推倒,唰唰几下就把牌整理摆好,单吊二筒。
其他两人看了看手里的牌,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张二筒,这都是他们打算不要的,如今牌都白码了,早知道他们干脆连码牌都省了,而许曜这一把胡的是混一色筒子。
这运气,也太逆天了。不过事不过三,他们也不信邪,立刻付了砝码,马上就又开始码牌。
新一局,许曜确实也没有立刻胡牌,不过眼看着就剩最后四张牌的时候,一人一张,不胡就是流局,就这么最后一张竟然又让许曜釜底抽薪的赢了。
连赢三把,这不仅是实力,也是一种运气。
三把赢了差不多一千两,许曜很开心,将自己的砝码装起来拎着,准备离开,其他三个人不干了,立刻说道:“才打了三把,连一圈都没有打完,怎么能走?来来来最起码坐下来四圈要打完。”
“你们确定?”许曜看着手里的一叠银票笑着问道。
“当然,当然。”
“那万一咱们打到天黑都打不完四圈怎么办?我可还是小孩子,不能熬夜的,熬夜伤身体,万一长不高就悲催了,连哭都没有地方哭。”许曜无奈的摊着手。
“那这样,咱们要是打到天黑都没有打完四圈就以天黑为终点。”要是打到天黑都打不完四圈,那这输赢就有点大了,他们也不可能一直耗着。
“那行吧,不过你们要是输了,可不许抱怨。”许曜又坐好,重新将砝码放在桌子上面。
其他人“······”怎么总有种自己上赶着给人送钱的感觉?
许曜在赌场里玩嗨了,等南宫流觞回过神发现许曜不见了,自然着急,这毕竟是第一次带孩子,这孩子还是许洛嫣的,他立刻就告诉焦急的许洛嫣:“嫣儿表妹,曜儿不见了。”
“你这里的安保怎么样?”许洛嫣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
“我这里安保当然是顶级的,有十大高手坐镇,就连一只苍蝇未经允许都不得进出。”对于金碧辉煌和天上人间的安保,他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弄来了十男十女一共二十个高手各自坐镇。
“那就行了,曜儿既然出不去,估计是跑哪里自己玩去了。不用管他,等他玩累了自然就会来找我们,他会武功,又聪明,有的是自保的办法。再不济一会儿让小白去找他就是了。”只要人在会所里,她就不担心。
“真的不用派人去找?”要是许曜第一次来自己这里就出了什么岔子,那真的就是丢人丢大发了。
“不用,你把这几年的总账拿出来我看看吧!咱们尽快把公事处理好,然后就去找曜儿,咱们若是现在去找他,估计他还嫌咱们碍事。”这几年明细账都有耶律俊转交给春兰,由春兰去对的,账目没有问题,春兰也就没有给她回报,因为银子对于她来说只是数字而已,如今既然人都已经到了这里,再补看看账,分分银子可就说不过去了。
“那你等着,我这就去帮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