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姑娘那么做,自由她自己的想法。论聪明,不是我妄自菲薄,咱们四人加起来可能都敌不过洛姑娘一个人,再加上洛姑娘本身的实力,咱们还是老实本分的听吩咐做事比较好,万一擅自行动,惹恼了洛姑娘,那回去大人非拔我们的皮给剐了。”这已经是算好的了,就怕万一许洛姑娘以为他们是贪图她的东西,那可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唐唐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这么说确实不好,也就嘀咕道:“我就是嘴上问一句,又没有真的去刨坑。”
“行了,大家抓紧的,趁白天尽量都给剥出来晒晒,这晚上还要想个办法,不能让别的野兽打咱们的注意才行。”万一洛姑娘在路上耽搁了,天黑之前赶不回来,就凭他们四个人能不能护住这么多狼肉,还真的不好说。
司马辰风回京就进宫见驾去了,连衣服都没有更换。
“风儿来的正好,用过午膳了吗?”皇上司马德正在用膳,听见撩珠帘的声音,抬头就看见司马辰风走了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司马辰风行了一个礼。
“快起来吧,想必一路赶回来也累着了。来人,去给太子添副碗筷。”
“父皇您先用膳吧!儿臣吃不下。”司马辰风直接坐在一旁的矮榻上面。
宫女很有眼色的送上了茶水退下。
司马德见司马辰风确实眉宇间有愁绪,索性也放了碗筷,移驾到了矮榻。
父子两人品着茶,司马辰风瞅了两眼司马德。
司马德自然的屏退左右。
“说吧,什么事?”竟然能让司马辰风眉宇间的愁绪都溢出来了。
瘟疫的事情,司马辰风之前已经让人送来了奏折,司马德知道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也不会下旨让他回京。
那还有什么事情让他烦恼的?
照理说如今的司马辰风应该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才对,退敌有功封了太子,又准了他的请婚,再次下旨赐许洛嫣为太子妃,等等······
“父皇,你能不能下旨把儿臣府里的陈娇娇给弄走?虽然她被抬进了东宫,可儿臣也没有碰过她,这女人儿臣真的不喜。”司马辰风本来可以私下将陈娇娇打发走,可这是皇上的旨意,他不能抗旨不尊。
“风儿,男人应该将雄心壮志放在征服天下,女人不过就是拿来平衡局势的工具,你心悦谁,不喜谁,自己心里要有一杆秤,要计算好利益得失。陈娇娇是不足为惧,可她的爷爷是工部侍郎,这个人可也算是本朝的能工巧匠之一,咱们大蜀国许多土木工程可都是他督造的。这种人,你要是得罪了他,在他督造的时候,随便动点小心思,咱们可就后患无穷。”司马德作为一个帝王,在用心的教导着自己心爱的儿子如何为君。
“父皇,嫣儿走了。”
“几个意思?这许洛嫣还跑上瘾了是吧?朕肯再次下旨赐婚那是看在许忠身为三朝元老的份上,可不是许洛嫣恃宠而骄的倚仗。”无疑许洛嫣的再次出走,让司马德想起司马辰风曾经被狠狠打脸的事情,就算许洛嫣有再大的功劳,也不是由着她为所欲为的。
“父皇,嫣儿曾答应和儿臣在一起的时候,向儿臣提过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司马德此时心里怒气不小,到要看看许洛嫣干提是承诺。
司马辰风为难的看了几眼司马德才说道:“她说她只求将来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放肆。”司马辰风话刚说完,司马德就直接将手里的茶碗“砰”的一声,用力的放在了矮机上面。
“风儿,你如今贵为太子,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我大蜀国的皇室子孙还要如何昌盛?”在司马德看来,爱不爱都是需的,只有自己的子嗣多,将来大蜀国才能走的更长远。而子嗣又不能替代他们的亲娘,后宫的女人只是平衡朝廷的一种工具,儿子却是自己的。
“风儿,痴情总被无情累,你曾经不是说只娶焦以柔吗?可如今不也改变了心意?”在司马德看来,司马辰风就是那种还没定性的男人。此刻说只要一个女人,说不定过上三五几天又看上了别的女人。
当初不是横竖看不上许洛嫣吗?成亲当天还给人难堪,可如今不也拉下脸求娶?
“那不一样,焦以柔是儿臣弄错了对象。儿臣爱的人是许洛嫣,从始至终,焦以柔当初不过是窃取了许洛嫣的身份。”司马辰风辩解。
“那你不还是和她在一起了这么多年?”
好吧,确实是这样,自己好像当初也没有多排斥焦以柔。
两个人可都有肌肤之亲了,但是······
好像还是自己的身体比较诚实,和焦以柔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什么,还让他得了不举之症,可是和许洛嫣在一起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正常的,就是想到许洛嫣的一颦一笑,有的时候一觉醒来,也是春梦有痕。
“父皇,儿臣与焦以柔和儿臣与陈娇娇是不一样的,再说焦以柔的父亲是户部尚书,陈娇娇是爷爷才是工部侍郎,她爹不过就是个五品员外郎。这两人也不可做比。”
工部侍郎可是比户部尚书还低一级呢!
“想抬举谁,不是朕一句话的事吗?”想拿品级来说事,在司马德这里也说不通,他贵为皇帝,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他手里。
“可父皇别忘了许洛嫣是护国公府的大小姐,她家人可宝贝着呢!”
“难怪她会生出这种心思。”司马德忽然就想到了许洛嫣的父母,如今的护国公,可不就只娶了一个夫人?
而且两人还一大把年纪了也过的如胶似漆的。
“风儿,要不你还是别娶许洛嫣了。”虽然已经下了旨意,皇上贵为天子,一言九鼎,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将来司马辰风顺利继位,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愿意做。
“不可能。父皇,儿臣要是不娶许洛嫣,要这江山作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