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们哪里知道豆子的吃法,让人去取了一些面粉过来,直接开始炸油条,又让夏竹去宰了一些肉沫和府里自己研制的咸菜,让春兰和面,擀皮,做出了上百个饺子,许洛嫣直接拿来做生煎饺子。
有了这两样,早膳的桌子上又丰盛了不少,等府里的人到齐,用早膳的时候看见又有新鲜的吃食时,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要有许洛嫣在府上,家里吃的东西总是能花样辈出。
吃完早膳,许忠才说道:“今日下朝之后,我向皇上禀明了嫣儿被找回来了。”
“皇上怎么讲?”许忠问道。
“他还能怎么讲?对于嫣儿就是感到歉疚呗,赏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说是一会儿让内务府的人送过来。”
“皇上啊,他就是想着为司马辰风开路,只是司马辰风这小子不领情啊!”许忠感叹了一声。
“司马辰风昨日没有去上朝,下午的时候被宣进宫去了,皇上说司马辰风知道错了,他当初不该那么对嫣儿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焦以柔要不是做出了那种事情,我看他也不知道悔改,如今知道错了,有什么用,我家妹妹的名声都被他败光了。”许逸珩不满的说道。
“那种事?什么事?”许景峰疑惑的问道。
许洛嫣连忙轻咳了两声提醒许逸珩。
许逸珩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爹,这才说道:“妹妹,司马辰风那是活该,这事儿我不会往外面去说,但是我觉得咱们家里的人还是有必要知道的,毕竟司马辰风将来很可能会登位,而我们护国公府的职责就是保皇。我可不想咱们将来大蜀国的皇族血统里面混上些乌七八糟的血液。咱们护国公府保卫的是司马家的天下,并不是外人的。”许逸珩大气斌然的说道。
许洛嫣忽然不知道该这么开口了,自己和爹爹,哥哥他们的立场不同,他们是报效朝廷的大臣,而自己只是想做一个商人。
“司马辰风怎么了,你且道来。”许忠觉得许逸珩不是那种随意开口诋毁别人的人,他能这么说肯定是有什么证据。
“司马辰风管家不力,焦以柔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两人还未圆房,焦以柔竟然怀孕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事儿没有被传出来,想必司马辰风是采取了些手段的,最起码焦以柔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保不住了。”许洛嫣自己说了出来,不想许逸珩去八卦司马辰风的家事。
“什么?嫣儿你怎么知道的?”许景峰的眼睛瞪的老大,嫣儿还是一个女子竟然知道这些隐晦事。
“司马辰风身体有顽疾,寻了我师父治病,病刚有好转,皇太后寿诞,他不得不回来,只是回来病情又复发了,就给我师父去信询问。师父让我此次回京有时间顺道去帮他看诊,只是很不巧的,表哥给我买的那宅子旁边住的邻居就是焦以柔的姘头,我又更不巧的在街上诊出了焦以柔怀孕,还当街说……说了出来,司马辰风听后,就将我和春兰还有耶律俊带回王府,后面司马辰风亲口告诉我他和焦以柔并未圆房。”许洛嫣大概讲诉了一下这个事情的经过。
“焦以柔当真怀孕了?”许忠问道。
许洛嫣点点头回答:“千真万确。”
“这小子活该,让他成日将焦以柔当个宝似的供着,这下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让他欺负我女儿,这下也让他试试这滋味好不好受。”南宫瑶替许洛嫣鸣不平。
“娘亲,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咱们没有必要再为这些无关的事情斤斤计较。”
“你不计较还当街说出来?”许景峰觉得自己的女儿那是做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好当日她是戴了面纱,又易了容。不然这事被扒出来,她一个姑娘家当街说出这种话,怕又要无端凭添是非了。
想想她之前的那些谣言,许景峰头疼的很,一个好好的姑娘家现在却成了弃妇,将来也不知道是什么造化。
许洛嫣可是他疼宠在心尖上的闺女,却无端飞来这横祸。
“我那不是当时不知道她是焦以柔嘛,无端把人碰到了,当然应该上前去搀扶一把,她摔倒的时候又被头发覆了面,要知道我才懒得去扶她呢!”许洛嫣小声的嘀咕,以为许景峰听不见。
她哪里知道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听见了,因为他们有所谓的内力。
许景峰斥责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嫣儿,下次有什么话不想说出来就放在心里,别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还自以为别人听不见。”
“啊?爹爹,我都这么小声了,你还能听见?”许洛嫣惊讶了一下,毕竟作为一个现代人,真的有些无法理解古代人的武功。
“你当你爹我耳朵聋了啊,那么大声还听不见?”许景峰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心里暗叹:自己这个缺心眼儿的闺女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
“可是我刚才明明就已经很小声了啊,声如蚊呐了都。”许洛嫣才不怕许景峰的白眼,还在那里据理力争。
“爹爹,妹妹从小没有修习过内功心法,当然不懂其中的奥妙。对了,前段时间流觞不是过来说过妹妹想学内功心法吗?”许逸珩直接就展现出了他的实力护妹。
“对呀,爹爹,哥哥不提这事儿我都忙忘记了,我之前是让流觞表哥回来向你讨要过这门心法,只是表哥一直没有给我回信,我又忙,一忙都给忘记了。”许洛嫣适时的提出想要修习内功心法的想法。
“你真想学?修习内功心法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修习就得日复一日的练功,功夫才能有所增益,这是一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你能耐得住寂寞吃得了苦?别还没有过三日就哭着喊着说不学了。”许景峰以前是不敢教许洛嫣,就她那性子,不会武功都成天惹事生非的,要是会武功还不闹的天下都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