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辰风只是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今晚这酒的价格只怕是便宜不了。
品完酒,听着台下不断的赞美声,庞诗诗在台上询问:“各位都品尝到了我们今晚的拍卖品了吧,怎么样可以开始叫价了吗?”
因为庞诗诗是美女,这就的味道又实属上乘,在场的大多都是爱酒之人,当即不顾形象的大声回答,叫价,叫价。
“各位安静,安静。”庞诗诗又敲了一下拍卖槌,继续说道:“既然我们的干白葡萄酒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叫价,此次的拍品为每坛五斤装干白葡萄酒,一共十坛,底价为五万两黄金,每次叫价增加数不得低于十两黄金。”
西门清一听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模样,得意洋洋的看了司马辰风一眼说道:“看来和我预估的差不多,今晚我应该能抱回两坛美酒啦!”
司马辰风看了看外面的叫价,此刻还都只是大厅里的人在叫价,只是这价格已经快速攀升,就两人说话这么一会儿那价格就已经喊道了七万两,二楼三楼的还没有吭声。
司马辰风安静的品着茶,似乎外面的喧嚣与他不是同处一个地方,他自己自成一国。
西门清见司马辰风不理他,撇撇嘴,心里觉得司马辰风就是看不起人,自己可是西凤国的太子,他司马辰风算什么,不过是一个王爷,虽然说传言大蜀国皇帝有意封司马辰风为太子,可是那不是还没有封嘛,竟然就在自己面前摆什么架子。
你不是不看吗?那挺好的,自己还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只是西门清很苦逼的发现此刻二楼的才刚开始喊价价格就已经喊道了十万两黄金了。
搞什么嘛?不就是一坛酒嘛,至于吗,一个个的抬的这么高的价是闹哪样?
于是生怕自己晚上一步被截胡的西门清开口了,他一开口就喊了个:“十五万两。”
西门清的想法很简单,现在才喊到十万,我一下加到十五万这么高的价应该没有人和我抢了吧?
可是事与愿违,东蜀国的太子品尝过干白葡萄酒之后就起了占为己有私藏的心思,他听出了是西门清的声音,所以他不会开口,免得引起东凰国和西凤国的矛盾就叫了侍候的一个侍卫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侍卫就开口道:“十五万十两。”
这下让司马辰风没忍住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这谁加价竟然这么抠门。
西门清见司马辰风笑着,就认为司马辰风是嘲笑他傻,一下加了这么多上去,还是被人压着喊价。
于是火了的西门清也是跟着喊:“十五万二十两。”
两个包间里的喊声你来我往,都是十两十两的往上面加,这就引来了大厅里的窃窃私语。
富商甲:“不是说三楼的包间坐着的都是皇亲国戚吗,怎的还不如你我这般商人来的豪气,这适量适量的加,要喊到什么时候去?”
富商乙:“就是,出不起价就不要喊,浪费大家的时间,做人做事磨磨蹭蹭的,竟然还是皇亲国戚,肯定不是咱们大蜀国的皇亲国戚,咱们大蜀国没有这么丢面儿的人。”
不得不说你真相了。
一旁坐着的一个大蜀国的四品官员说道:“你们也不能往下判定,说不定人家是想保留实力多拿下几坛。”
一个从五品兵部侍郎接着不屑的说道:“切,后面不是还有九坛吗,这两个人也真是的,先一人退一步,咱们也能都捡点便宜,现在这第一坛的价格就喊到这么高,之后的几坛怕是不会便宜。”
在人们的小声交谈中,西门清和西门弘已经喊到了十七万。
西门清武功不差,自然将那些不屑嘲讽的话听进了耳朵,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金票,他带的金票到是挺多的,只是现在身边不是有司马辰风在嘛,也不好拿出多的来,只能咬咬牙骂骂咧咧的喊道:“二十万两。”这是他一早就在司马辰风面前报过的数字,希望能拿下一坛美酒也是好的。
西门弘心眼比较多想着一次性多坑点西门清的钱,下次他不参与竞拍,自己还算做了好事。下面人说的话他也是听见了,想想一坛酒再好喊道二十万两黄金已经顶天了,反正后面还有机会不是,也就没有再加价。
庞诗诗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的声音再次报数:“二十万两黄金,二十万两黄金还有没有人加价?有没有人加价?再问一遍有没有人加价?没有人加价,好,第一坛干白葡萄酒由三楼天字号包间拍的。”说完拍卖槌落下,第一坛酒的价格落实。
“接下来第二坛酒,起拍价仍旧是五万两黄金,现在开始竞拍。”
西门清好歹二十万两黄金还拍到了一坛,之后司马辰风好像故意的和西门弘做对一般,每每西门弘开价,有人竞价到庞诗诗问到第二次还有没有人加价,别人都没有再竞价的时候,司马辰风就会喊上一句。
情况就是二楼的另一个包厢总会又有人跟风,结果就是价钱再一次被抬高。
最后这些酒前面六坛除了西门清拍到的那坛二十万两黄金是交易额最低的以外,其余的分别为二十二万,二十三万,二十五万,二十八万,三十万拍了出去,无独有偶,拍到的人都是大蜀国的人。
因为听出了司马辰风的声音,西门弘恨的咬牙切齿,拳头握的嘎嘎响。
“太子别气,这司马辰风可能就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接下来不是还有四坛吗,咱们还有的是机会。”西门泰就是一条冰冷的毒蛇,总是喜欢潜伏在暗处给人致命一击。
可是南宫流觞并没有给予他们那么多的机会,因为接下来庞诗诗宣布道:“咱们的酒就剩最后四坛了,东家宣布这四坛酒两坛为一组,分为两组拍卖。起拍价十万两黄金,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