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猛的一个跳跃想上台,结果就悲催了……
众人只感觉有一个什么东西直接从他们的头顶飞了出去,再回头一看就看见了那个被拍在一根结实硕大柱子上满面胡子拉碴,肌肤跟黑炭似的一个外地人。
之所以说是外地人,那是因为咱们大蜀国的太阳不能把人晒的这么黑啊!很多人都是有见识的,也没有见过如此黑如炭一般的人,简直比那些天天耕种的乡下汉子还黑上了几倍。
“西门太子,你有没有事?”西门清是皇上指名让焦大荣陪同的,现在西门清出了事情,焦大荣当然无比焦急,要是自己把这差事搞砸了……
焦大荣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脑袋,万一这西凤国的太子在自己的眼睛面前出了任何闪失,自己怕是一死都难辞其罪。
所以焦大荣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西门清的身边将他从柱子上抠了下来,而那坚实的柱子上就留下了一个不浅的凹痕,俨然一个人的样子。
西门清是个暴脾气,自己进门还没有如何就受到了这等待遇,那心里的活蹭蹭蹭往上涨。
运功舒缓了一下身体的疼痛之后就勃然大怒的问道:“堂堂四国闻名的聚香楼就是如此待客之道吗?我等远道而来竟然落得被拍柱子上的下场,你们聚香楼这是不想在我西凤国的地盘上混下去了是吗?”
“西门太子这话就严重了,今日是我聚香楼第一次接到隐士高人的委托,帮忙拍卖干白葡萄酒,这是丝毫不能出差错的,卖家也是怕拍卖的时候出了差错,这才派人过来用内力设了个防护罩亲自镇守,免得这玉露琼浆被人劫走。你被拍柱子上这事说来可怪不着我们聚香楼,谁让西门太子身材魁梧,力气比一般人更大呢!别人碰到防护罩最多是被轻轻弹开一定的距离,而西门太子却是直接被弹飞出去,这只能说明你当时想上台的心思非常急切,用力过猛。”
西门清被辩解的词穷,最后只得愤愤的说道:“巧言善变。”
“西门太子这话又错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京城聚香楼的掌柜可是一个老掌柜,说话做事那是滴水不漏的,一张巧嘴能把你的话给抢说完,让你无话可说。
西门清此时就是这样,身体被撞痛了竟然还无言辩解。
司马辰风今晚主要是来看看干白葡萄酒的,见西门清这般莽撞,眼里也是藏着不屑,过来是沙漠里的国家,做事从来不用脑子,人家既然敢拿出来展示,肯定是做好防备的,要不无论谁都能上去,那东西就是不被偷走也会被打翻好吗?
不过既然是一起来的,也不能让西门清丢了面子,只得对聚香楼的掌柜说道:“给本王定一桌豆腐宴,安排一个包间,一会儿本王要参加拍卖。”
司马辰风多有名,聚香楼的掌柜当然认识他,立马换上笑脸说道:“是的,辰王爷,三楼请。”
面对掌柜不同的嘴脸,西门清只能暗自撇撇嘴,谁让这是大蜀国的聚香楼呢,要是在西凤的京城,他去聚香楼,那里的掌柜不也是这般讨好的嘴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西门清只得在焦大荣的搀扶下跟着司马辰风去了三楼。
这画面让在场的很多人都觉得画风不对啊,前面是玉树临风双手背着走的昂首挺胸的战神辰王,后面跟着一个老头子搀着一个大胡子年轻人,年轻人走路的姿势还不对,怎么看怎么像菊花残满地伤。
不过一个个的也不敢吱声,就怕被辰王逮到,到时候他们菊花残都是小事,说不定命都会没有了。
“这西门清越来越拎不清了,一国太子行事如此莽撞。”三楼的另一个包间里坐着的是微服前来的东凰国太子西门弘。
“庶出就是庶出,再立国也就那样。”这话是东凰国的大皇子西门泰说的。
“皇兄,咱们和西凤好歹祖先是一个,同气连枝的说话还是要注意些,毕竟西凤国也是咱们的分支。如今天下四分,大蜀国的那辰王可不是吃素的,这大蜀国的国力咱们一路走来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些,就司马辰风那样的帝王将相,只要粮草充足的情况下肯定不会安份的守着现在这么大的大蜀国的,开疆拓土是每一个皇帝的雄心壮志,而如今大蜀国的皇帝正有意立司马辰风为太子呢。到时若是太子监军,咱们东凰和大蜀国必有一战,而大理国一向不问世事守着他们那点国土表面上过着不争不抢的小日子,实际上谁又知道他们在密谋什么。”
“如今之计咱们只有和西凤保持关系才能势均力敌,若是我们两个国家直接把大蜀国灭掉,就算是平分大蜀国的国土,咱们也不会吃亏。这大蜀国一年四季风调雨顺的,不像我们东凰国临海,每年的大风季节要死掉很多的渔民,土地里的农作物也会影响收成,更别说西凤国那样的贫瘠之地,风沙早晚会把仅存不多的草原掩盖,到时西凤国想要生存下去就只有和大蜀国开战,搬到岭南山脉以西,这样有了岭南山脉作为屏障就能过上富足的生活。而我们如今之计只要让东凰国繁荣起来,粮草准备充足,到时候等待西凤国起兵,咱们策应,一举灭了大蜀国,再给西凤画个范围让他们足够休养生息就行了。”
“太子,不是我作为长兄说你,你这妇人之仁可是万万要不得,西凤国也是一匹狼,要是给他们机会成长起来,将会是我们东凰国的祸害。”西门泰作为大皇子,领兵打仗是他的爱好,开疆扩土是他的雄心。
“说到底这西凤国和咱们毕竟还算是一家人,不到万不得已咱们不能做那种让天下人抓到把柄的事情,不过战场上的事情相信皇兄比我了解,瞬息万变是很正常的,到时不小心来个全歼什么的,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