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说出来!”
“嗯……”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张嵩好奇地问道:“你说了明白,为什么说不出来?是在和我玩吗?”
“没有,没有,没有……我不应该不尊重您,大人,请原谅我。”袁熙不顾身上的疼痛,恳求着求饶。
啪!
“不对!”
“我,咳,咳……咳血,我还是坚决地说,我不应该忘记甄宓。”
啪!
“还是不对!你假装懂了其实不懂!”
“没有,没有,让我想想,我现在有点头晕,等一下……哦,我知道了……”
啪!
“哦,抱歉,我弄错了。”张嵩 着,露出牙齿。
“没有,没关系。”袁熙擦去眼泪,心中暗忖张嵩确实是个疯子,是个连父亲都害怕的凶猛之人。他不应该小看自己;他以前是甄宓的未婚夫。这个人可能会趁机杀了他。意识到这一点,袁熙突然明白了,说道:“我不应该诅咒甄宓。”
张嵩露出一副老师教好学生的表情,终于放开了袁熙,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看,犯错然后改正,让你变成好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袁熙点头鞠躬。
“没关系,只要明白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张嵩挥手大方地走回桌边,又拿起小米粥,“毕竟,我们还是好朋友!”
“是的,是的,是的……”袁熙擦去额头的汗水,感到自己几乎是捡回了一条命。
张嵩对曹泰笑了笑,“曹泰,我们把二少爷挂在城门旗杆上玩玩。”
“什么?你要做什么?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要做什么……”袁熙惊恐地大声叫道。
“好朋友?只是说说而已,你真的相信吗?这个孩子,多天真啊。”张嵩对袁熙翻了个白眼,然后专注地大口吸溜着小米粥,心中想着女神洛的妹妹确实厨艺了得。
在袁熙的挣扎中,曹泰把他拖了出去。袁熙在整个过程中挣扎不休,但从不敢说一句脏话,一遍又一遍地问:“我们不是朋友吗?”
在将袁熙挂上城门之后,袁尚在庞统讨论和平条约细节的过程中吓得发抖。张嵩并未亲自插手,但每当袁尚与庞统意见相左时,张嵩总会突然插嘴道:“我们都是朋友,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以后我们该如何愉快地玩耍?”
“你的朋友不就挂在那旗杆上吗?谁他妈想和你做朋友?”袁尚心中如此想,但显然不敢大声说出来。毕竟,与一个疯子争论并无意义。如此想着,袁尚“聪明”地做出了让步,拍了拍胸口对张嵩表示,他们还可以好好玩耍。
实际上,张嵩对好朋友袁熙的“友好”待遇让袁尚不得不一次次做出让步,并向张嵩表达了“感激”。和平条约的最终条款与张嵩昨晚提出的几乎没有区别。唯一的变化是,袁尚坚持吕布对并州的名义管辖权,并要求每年向邺城派遣一小批“贡品”人。
在面子问题上,张嵩并不愿意过多争论。当和平条约最终签署时,袁熙已被从旗杆上解救下来,袁家兄弟作为袁绍的代表签字。而张嵩则代表吕布签字。
和平条约正式生效,袁绍的军队需后撤五十里,给予张嵩三天时间撤出乐城。在此期间,张嵩为袁绍的军队提供了一部分给养,以帮助他们顺利南下前往邺城渡过难关。
对袁绍而言,这样的和平条约虽是一种耻辱,但因为如果没有这样的条约,张嵩肯定会烧掉所有给养,邺城也将不可避免地失守。
现在,袁熙和袁尚离开了城门,骑马返回了他们的营地。
袁熙,心中充满怨恨,因为他被打时袁尚没有为他求情,抱怨道:“这个和平条约是你一个人签的,不是我。太丢人了!我父亲怎么会同意?”
袁尚随口回答:“你不是和张嵩是好朋友吗?我签这个条约给你面子。全是因为你的面子,我们才做出让步。”
袁熙无言以对。
袁尚内心深处却想:“好朋友?你甚至把你的妻子给了你的好朋友。这才是真正的忠诚,但我从未见过你对你的弟弟这么忠诚。不可能,我回去后,我会去拜访嫂子们(袁熙的妾室)。上次我看到她们时,她们已经枯萎了,所以我必须经常浇水。”
送走了袁家兄弟后,张嵩在甄宓的服侍下用了饭,梳理了头发,穿上了衣服。然后,他让甄宓回到县令府邸。之后,他和庞统讨论了在离开前如何利用乐城的士绅。张嵩不得不承认,在利用人方面,庞统甚至比他更有天赋,这可能是因为庞统从小就长得丑陋,性格阴暗。这份天赋,倒也来之不易。
在城墙上的小厅里,张嵩和庞统正策划着他们的策略,恶意地笑着,这时高顺到了,这让张嵩和庞统都停了下来。高顺通常不喜欢与张嵩和庞统接触,因为他们过于邪恶,这与高顺的正义感不符。然而,高顺却与赵云相处得很好,赵云充满正义感。
的确,高顺和他的先锋队本应该休息,但高顺无法平静下来,于是来到了城下。他与赵云讨论了军事事务,赵云正在带领虎卫队巡逻和警戒。就在他送走袁家兄弟之后,高顺抓住了一个试图从城内溜走的人,并将其带到了张嵩处进行处理。
庞统翻了翻白眼,无言以对。
张嵩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吕灵犀,你偷偷溜出城想去哪里?”
“哼!”吕灵犀僵硬地挺直脖子,一言不发。
敢于公然违抗张嵩命令,潜出城池的,只有吕灵犀一人。而能够揪住吕灵犀的衣领,像拖小狗一样地将她拖出来的,全天下也只有吕布和经验丰富的高顺。张辽和曹泰没有那样的气魄,陈宫只敢对她斥责几句。
赵云随高顺一同开口道:“她企图将袁家兄弟抓回城来,以此威胁袁绍。”
“你为何会有这样的念头?”张嵩惊讶地询问。
“这难道不是一个明智的策略吗?你们都没想到!这与你在下邳捉拿郭嘉、曹仁如出一辙。你们的智慧真是令人堪忧!”吕灵犀挺起胸膛,自豪地说。
“妹妹,你能否有些自知之明,别再犯这种愚蠢的错误了?”张嵩失望地拍打额头,誓言今后绝不再带吕灵犀参与战事。这个女人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会引发灾难。“这能与下邳的情况相提并论吗?袁绍已经屈服了。现在捉拿袁家兄弟,不是在逼迫袁尚走向绝路吗?曹操正在南边虎视眈眈,我们真的有必要与他正面冲突吗?我们只需确保自身利益得以实现即可!动动你的脑筋,好吗?”
吕灵犀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继续保持沉默。
高顺抬起手,打算给吕灵犀一个耳光,但赵云觉得她有些可怜,及时阻止了高顺,使得高顺尴尬得脸色涨红。
张嵩开口道:“吕灵犀,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吕灵犀只是冷哼一声,依旧没有开口。
高顺气得火冒三丈,赵云则一直耐心地劝说吕灵犀承认错误。吕灵犀向他做了个鬼脸,这使得赵云既好笑又无奈。
由于吕灵犀异常固执,拒绝认错,张嵩下令将赵云拖走,要对他施以一百军棍。吕灵犀发出了惊叫声,终于松了口,承诺今后再也不会违抗命令。
张嵩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对付这个固执女子的方法。随后,赵云的一百军棍被记录在案,作为对吕灵犀的警告。若她再次犯错,将面临相应的惩罚。吕灵犀表现得非常听话,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反复承诺将永远服从命令,不再违抗。
最后,高顺拍了拍赵云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你受苦了。”随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张嵩和庞统继续着他们的策略讨论。尽管所有计划步骤都已精心策划,但他们却为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而感到困扰。毕竟,张嵩打算勒索乐城的士绅,同时又不想损害自己的声誉。庞统则提出了另一个计划,他建议以军事贡献的名义间接夺取财富。
张嵩问道:“有没有既能获得金钱和粮食,又能维护我们声誉的方法?”
庞统断然摇了摇头,“两者无法兼得!想要金钱和粮食,就必须放弃声誉;想要保持声誉,就无法获得金钱和粮食。”
张嵩表示,他已失去了太多颜面,不想再失去更多,因此暂时搁置了庞统的提议。他相信还有三天时间,不必急于一时。
随着早晨的到来,袁绍主动将部队向西撤退了五十里,显示出了他的诚意。张嵩也运送了两百万人马,为他们准备了三天的口粮。随后,袁绍带领另外两百万人马南下支援邺城。当袁绍只剩下十万部队时,张嵩终于同意让城内的四千袁军离开城市,退到五十里外。这样一来,城中就只剩下大约五千张嵩的部队。
几乎与此同时,袁绍也与公孙瓒达成了和解。边界被设定在易京,南方由袁绍控制,北方则属于公孙瓒。身心俱疲的公孙瓒不愿再与袁绍开战,立即接受了袁绍的和平提议,导致了停火。实际上,只有袁绍撤退了部队;公孙瓒和张燕的部队仍然留在易京。然而,袁绍对此并不太关心,他知道公孙瓒和张燕不敢攻击自己。
次日,袁绍留驻易京的部队计划穿越吴郡和巨鹿,取道最短路线南下直奔邺城。他们不会途经乐城,这既是因为距离较远,也是为了避免给张嵩带来压力。袁绍担心,如果张嵩感到威胁,他可能会真的焚烧乐城中的所有补给。
整个白天,张嵩和庞统都忙于清点补给和行李车辆,当然,还包括袁绍派遣的监军。在昨晚与庞统的争执之后,监军今天对庞统一言不发,只专注于自己的任务。然而,庞统却忍不住逗弄他,老人痛苦的表情足以让张嵩心情愉悦。
乐城聚集了袁绍近半的补给,因此一天之内无法完成清点。因此,他们必须开始清点并分配补给。第一天,张嵩命令曹泰派遣一支虎卫队护送八十辆军用物资和行李车辆北上返回易京。
城内已无袁军士兵踪影,赵云如今率领虎卫队负责维持城内的公共秩序,文貌负责守城事宜,而高顺则无法闲坐,带领着一百多名先锋士兵和二百名赵家士兵,保护张嵩的安全。庞统则忙于清点和分配给养。张嵩本人则显得无所事事,无忧无虑,回到了县令府邸享用晚餐并休息。
甄宓动作熟练,为张嵩准备饭菜,为他洗脚,并最终陪他进入屋内,帮他脱去盔甲和衣物。张嵩心中感到一股暖意,思考着甄宓想要与他共度些什么时光,但最终,他只是挂好了张嵩的衣服,甄宓给了他一个诱惑的眼神,然后轻巧地走出了房间。
张嵩对这一切感到困惑,不敢强迫甄宓。因此,他决定上床睡觉。然而,他刚跳上床,三秒钟后便滚落下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突然间,床上的被褥下冒出了几个白皙的身体,这把他吓了个半死!
“张嵩,发生什么事了?”
甄宓,这位绝世美女,手中拿着面团,脸上挂着面粉,匆匆忙忙地跑进了房间。她正在为张嵩准备第二天的肉包子。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让她担忧,她放下手中的面团,急忙跑了进来。
“殿下,您怎么了?”
吕石,那位独臂英雄,眼睛下方带着黑眼圈,手持一块木柴,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他被甄宓逼迫去砍柴,痛苦不堪。这位夫人似乎不易应付,即使他只剩下一臂,也要他砍柴。吕石听到了张嵩的惨叫,立刻放下手中的木柴,用一只手遮住眼睛,转身匆匆离开了房间,并轻轻关上了门。“殿下,我什么都没看见。”
此刻,张嵩躺在床上,一条毛茸茸的腿悬挂在床外,其他身体部分则在床下。他只穿着一条内裤,脸上写满了恐惧。
床上的四个雪白美女各自蹲在房间的不同角落,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天哪!”吕石立刻扔掉木柴,用一只手遮住眼睛,转身离开,并轻轻关上了门。“殿下,我什么都没看见。”
“张嵩,你怎么了?”甄宓警惕地盯着床上的四个裸体女孩,跑到张嵩身边,蹲下身去,努力帮助软绵绵的张嵩站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们是来暗杀你的吗?我已经检查过她们了,进来前都被脱光了,肯定没有暗器。或者……她们咬你了?”
最终,张嵩还是将那四个女子交给了甄宓,作为她的贴身女仆。
甄宓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张嵩,轻轻地掐了掐他的腰:“别装模作样了!我看你喜欢的是年纪大的!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手,别担心,让我养她们两年,她们还是会回到你身边的。”
张嵩叫屈:“我可是受了委屈!”
甄宓自然不会相信他,笑着说:“张嵩,别担心,我不会揭发你,我会保守你的秘密。但你做得对,虽然你绕了一圈最后还是没能送走她们,但你赢得了人心。而且你也获得了不喜欢女人的声誉,除了高顺将军。”
张嵩不想再争论,决心当晚就让她收回自己的话。
后来,庞统私下里问张嵩为什么没有将那四个女子给他。张嵩回答:“我怎么可能将她们推入火坑?”庞统沉思了很久,但仍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这样一个英俊的人会成为火坑。最后,他得出结论,张嵩一定是在装模作样,他知道别人不敢要她们,但他要,最后他留给甄宓,自己还想享受她们!他甚至不怕累!
对于昨晚那四个乳房丰满的年轻女孩的突然袭击,张嵩最初感到非常愤怒,但随后却有些失望。毕竟,男人对于这样的诱惑,心中难免会有所幻想,尤其是在看到这四个女孩那清澈美丽的脸庞时,张嵩甚至差点吞下了自己的口水。然而,张嵩只是在心中想象,如果真的有机会,他不会再对她们做什么,因为她们实在太年轻了,在他眼中就像是现代的中学生,即使是像他这样的野兽,也不会对她们下手。
当张嵩看到甄宓时,他更是觉得他对那位传说中美丽绝伦的洛女神的热情嘴唇并不满意。
最终,在将她们分配给甄宓之后,尤其是经历了与她的亲密接触,张嵩对她更是宠爱有加。
实际上,张嵩或许高估了甄宓的心胸。尽管在现代她可能
演唱的妙音和听雪两位姑娘显得有些拘谨,只是谨慎地暗示着想要聊天,反复询问年轻侯爷是否口渴。“侯爷,您渴了吗?侯爷,您渴了吗?侯爷,您还渴吗?侯爷,您又渴了吗?”她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让张嵩不得不喝下七八碗茶,而她们仍旧在询问是否口渴。张嵩心中暗想:“我都要被渴得尿裤子了。”
跳舞的蝶舞和云秀两位姑娘则更加大胆。她们直接上手,捏捏戳戳地问张嵩是否累了需要按摩。然而,为何她们的指尖偷偷地向某个核心区域滑动?若非张嵩反应敏捷,早就落入了“证据”的陷阱。
她们的胆大并不意味着张嵩也同样放松。
每当他看到那四个乳房丰满的半大少女,张嵩就会回想起昨晚她们共同弹奏古琴的
早晨的修炼已经不再可行。这四个小少女太过活泼,和平共处似乎是不可能的。张嵩选择避开她们的进攻。
在与吕石一同离开时,吕石好奇地问:“侯爷,昨晚您为何不‘处理’那些姑娘?她们比阿媛还要娇嫩。”
张嵩感到惊讶,“比阿媛还要娇嫩?”
这个评价是否太过分了?尽管这两位歌手和这两位舞者确实是娇小丰满的小少女,但是……请问,您的阿媛妹妹身材像哆啦梦吗?能和她们相提并论吗!
逃离县令府邸的临时住所,张嵩终于松了一口气,决心一旦回到雁门,就要好好教导一下手下的人。
为什么?
除了那四个长着孩子脸庞和丰满身材的女孩贪婪地看着他,张嵩还注意到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在搞什么名堂!
先说说赵云。这家伙有着过于强烈的正义感。张嵩命令他负责城里的公共安全,他敢于处理案件,宣称人民在呼唤正义,他不能拒绝。张嵩心想:“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处理案件是怎么回事?”当张嵩查看案件时,他发现确实是合理公平的,这可不是好消息。赵云公正地处理了几起富家子弟欺凌平民的案件,张嵩看不下去了。“你做好事却惹麻烦,”他想。“我们一离开,这些人就麻烦了。”张嵩说服不了赵云,只好随他去,心想:“帅哥怎么了?案件的威力超过吕灵犀吗?不去对付精力充沛的吕灵犀,却装作公正的法官……”
吕灵犀过于活跃,未能与赵云发生肢体冲突,于是她穿上盔甲,骑上她的白狼马,冲进文貌的阵营,假扮成张嵩的兄弟,与文貌手下的降将一对一决斗。文貌已经黔驴技穷,一见到张嵩就跑过来,抱住张嵩的腿,擤鼻涕,用张嵩的衣服擦眼泪。吕灵犀与文貌的部下一对一决斗,结果是她还在传播文貌最初是被她的神奇钩子抓住的消息。文貌在老部下面前几乎抬不起头来。
文貌的处境也不太好。乐城有四大氏族:李、赵、薛、文。反正是文氏族要搬走,本着不记隔夜仇的精神,四大氏族已经被文貌欺负够了。据说过去两天,其他三家的少爷每天都向庞统抱怨,说家中的书童都被文貌那家伙抢光了,一个不留,剩下的都是毛茸茸的男女。“人怎么活?”庞统严厉批评了文貌,命令他不要再强抢任何人。文貌说他不抢了,因为他们都被抢光了,抢更多的也没意义。庞统无言以对。
谈到庞统,这个人的行为更是出格。在张嵩还在犹豫是应该维护面子还是保障粮食的时候,庞统已经亲自冲进了李、赵、薛三家的大门。当然,他采用的方式并非在乎面子,反而连带着拖累了张嵩剩余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