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荣思虑良久,缓缓说道:“自十八岁离家,某就一直往来于江陵和北地之间做一些贩卖茶叶的商贾之事。不说对天下局势了如指掌,但是对百姓疾苦却有一些了解。说来说去,不管是什么朝代,最苦的都是底层百姓。”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沉重的责任感。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透露出对世事的洞察和对百姓的关怀。
李煜之听后不禁感慨万千,点头回应道:“郭大哥所言极是,任何朝代都一样。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句话深刻地揭示了历史的残酷现实,无论朝代兴衰更替,受苦受难的总是那些处于社会底层的百姓。他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默默承受着时代的变迁带来的痛苦和苦难。
郭荣细细咀嚼了李煜之的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煜之,你的话真的是精彩绝伦,这不就是对百姓命运最好的诠释吗?煜之之才,郭荣钦佩万分。”
说着,郭荣还对李煜之作揖鞠躬。
旁边的刘葵、宋霞、陈婕、封雉、欧阳清、华莞、冼梦丝、孙琳、何碧等人对李煜之的惊世之言再次震惊了。
毕竟,这种洞悉世情的话不应该出现在李煜之这样一个束发礼都没举行的少年身上。
震惊过后,郭荣继续说道:“我曾亲眼目睹过战乱给百姓带来的灾难,家园被毁,亲人离散,生活陷入绝境。这些年,我见过太多无辜的生命被战争吞噬,也见过太多家庭因为战乱而支离破碎。”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百姓的同情和怜悯,同时也表达了对战争的痛恨和对和平的渴望。他深知,只有通过努力改善民生,才能让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
李煜之深以为然的表示赞同,突然间问道:“郭大哥,不如你弃商从政吧?商贾之道可富一人一家,为政之道却可济千万户、活天下万民。”
郭荣思虑片刻,欣然问道:“煜之,你觉得我应该从政吗?”
李煜之目光灼灼的回应:“不错,与你而言,商贾之道只是小道,你应该从政才是正道,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心怀天下百姓的人。”
郭荣见李煜之如此重视自己,思虑片刻,郑重的点头答应:“好,那我就听煜之的,回老家一趟后就去太原找父亲,请他帮我谋一个差事。”
这一夜的谈话,历史的蝴蝶已经悄然扇动了翅膀,改变了后来的历史,只是,此时谁也没有料到历史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眼看着月即将上中天,华莞提醒道:“煜之,各位姐妹,我们该行动了。”
刘葵当即带头重新回到了元符寺前院与后院之间的院墙面前。
这次没有犹豫,封雉和欧阳清立马一个踏月步上了墙头,随后翻身下去。
很快,后院的大门被打开了,刘葵她们鱼贯而入。
沿着后院的小道,李煜之一行人快速的朝僧人们所住的屋舍去,到了屋舍门口,一行人又呈一字排开。
刘葵带头,一剑劈开了房门,这时候房间里面依然是灯光明亮的,一个和尚赤裸着上身,左拥右抱着两名同样赤裸着上身的女子。
睡眼朦胧中,盛怒中带着羞怯的刘葵迅速的制服了正要起身的和尚。
两名女子想要大叫,却也被盛怒的刘葵制服。
这样的事情依次在其余房间发生着,陈婕、宋霞、封雉、欧阳清、华莞、冼梦丝、黄梅娇、孙琳、何碧、紫葳、彩云、彩霞、珊瑚、蕊珠,最后还有李煜之和郭荣。
很快,众人汇合,李煜之说道:“这第一排是普通的僧人,趁着现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快点去制服他们。”
不肖多说,刘葵带人迅速的朝内院去。
随着李煜之一行人的行动,寺庙内修为高深的僧人已经被惊醒了。
一声厉喝:“什么人,竟然敢夜闯佛门重地,速速退去,老衲免你们擅越之罪。”
僧人竟然是一名先天境界,为了证实心中猜想,刘葵质问道:“老秃驴是谁?速速报上名来。”
刘葵的功力比之和尚要高出许多,蒲一开口,僧人就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位美貌女子的对手。
看着眼前这些绝色美人,僧人目光中闪烁着激动之色,充满了占有欲。僧人眼珠子一转,双手合十作揖道:“老衲通信,为本寺主持,不知道女施主姓甚名谁?来自何方?”
刘葵娇咤一声,目光凌厉地看向那名僧人,大声说道:“原来你就是元符寺主持!听好了,本姑娘乃是百花宫长老刘葵。你们元符寺虽贵为佛门正宗,但背地里却干着丧尽天良的恶事,奸淫掳掠、包娼庇赌,简直无恶不作!今夜我特意前来,就是要将你们这元符寺彻底捣毁!”
说完,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那名主持,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直取对方要害。
“秃驴,乖乖受擒吧!”
与此同时,其余众人也不甘示弱,纷纷出手。尤其是宋霞和陈婕,她们动作迅捷无比,如同两道闪电般穿梭于人群之中。那些元符寺的弟子们根本无法抵挡她们的攻击,即使是超一流境界的高手,在她们手下也走不了几招就被击败。一时间,整个元符寺内喊杀声四起,鲜血四溅,场面异常惨烈。
狼入羊群,岂是容易善罢甘休的,元符寺的僧人们平时趾高气扬习惯了,还想着抓住几个百花宫弟子玩乐呢,没想到这群看着娇滴滴的绝色美人竟然是猛虎下山。
原本元符寺的僧人们在信徒或者说普通百姓面前是狼,此时面对百花宫的弟子,他们也只成为了待宰的羔羊,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战斗所用的时间并不长,从进入内爆发战斗,到刘葵将通信和尚生擒,总共也才大半个时辰。
通信和尚被刘葵费去了丹田,预示着他这辈子不能再修炼武功了。
其她人有样学样,但凡有内力在身的都被废掉了丹田,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跟平时趾高气扬的威风完全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