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惊讶,半天没说话。我慢慢吃着耦合,细细的品尝它的味道,好好吃呀!
突然觉得自己好笨啊!怎么连个小孩儿都没有呢?会不会是因为我不想结婚,所以老天不给我这个机会呢?
李念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问:“想什么呢?不要有负担,他们比我们结婚早,没事,我俩继续努力,来干一个,一会儿吃饱喝足了去造小孩儿。”
我白了他一眼,拿起杯和他的碰了一下,然后就干了。
我俩喝到晚上十点,才收拾完去睡觉,实际也没喝多少,就是聊天了,两个小时喝了四瓶啤酒,我一个,他三个。
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起来了,今天就可以回家了,我自然是高兴的。
早上我俩简单的吃了一口就出发了。回娘家我自然是要买些礼品的,而且还要买好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好,感觉就是贵的就好。
我俩到家的时候他们还没收拾完,刚刚吃完饭。
我妈看到我俩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生气的说:“回就回来呗,还买这么多东西干啥?也不是别人家,以后不用买东西,知道吧!”
我笑嘻嘻的说:“你姑爷孝敬你们的,也没买什么好东西,再说了我俩平时都没买东西,这不是过年吗?”
我妈给我看她屋里那些东西说:“你看,这里啥都不缺,你们串门的东西都够了,什么都不用买,过几天那些人来还会有,以后别乱花钱了,有那钱自己买点好吃的,你看看你,越来越瘦了。”
我嘿嘿笑着,就去帮忙收拾碗筷。
弟弟和艳丽这两天也都在我家住的,艳丽和妹妹也起身收拾,我冲她俩说:“你俩快去穿衣服,收拾自己吧!我没什么事,我洗碗就行了。”
我妈在一边看着我说:“一回来就干活,也不知道歇歇。”
我笑笑说:“怕什么,这里也是我家呀!回家干点儿活怎么了?再说了,就洗个碗,不算啥活。”
很快他们就都收拾完了,我妈给我们安排了一下各自要拿的礼品,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到了二舅家,我们和往常一样,只是今年多了一个新姑爷。李念也很快就和大家熟悉了,加入了他们的娱乐活动中。
我还是跟着舅妈和其他一些亲戚一起做饭,其实可以不用我的,只是我不想就那么待着,就找点事做。
从二舅家回到我妈家已经很晚了,李念似乎不愿意在我妈家住,无论多晚,他还是要坚持回自己家。
我也理解他,毕竟除了自己家,在哪儿都不自在,就好像我一样,只喜欢在我妈家,就连我的新家我都觉得不自在。因为我一直觉得这里不是我的家。
后来几天我们每天都是白天过去,晚上回家睡觉。
直到过了初六,忙完回家的时候,我告诉我妈:“妈,明天就不过来了,李念要去他姨家和舅家看看,我后天就开始上班了。”
我妈拉着我说:“以后过年的时候,不用天天到这边来,你已经是结婚的人了,嫁到他家就要随他家的习俗,该去谁家就跟着去,不去不好,长辈会挑理。”
我答应着:“好,以后就听他们的,不过他家亲戚太多,要是各个都去,我就没时间回咱家了。”
我妈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嫁给他了,就得随他家的礼数走,去吧!咱家没什么事,每年初三回来看看就行了,如果他家也没事,不用去了,你俩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我点点头,就跟着李念回家了。一路上我都心情不好,想着我妈说的话,我就更加后悔结婚了。怎么就结了婚要随着婆婆家的习俗,就不能两家兼顾吗?喜欢参加哪边的活动就参加哪边的,干嘛非要随男方呢?这样对于我们女人来说有点儿不公平。又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这规矩什么时候能打破呢!
第二天,我俩吃过早饭后,李念看着我说:“走啊!我带你去我三姨家,他家今天请客,前几天就让我过去了。”
我刚要拒绝,想到我妈跟我说的话就勉强同意了。
李念又约了姐和姐夫,刚好他俩今天也没事。我们四人就一起打车过去了。
今天在三姨家都是一些年轻人,好多小孩儿,比初二那天还要多,好像他们家的所有亲戚家小孩儿都到了。
李念到了就被叫去做饭了,都说他炒菜好吃,让他这个大厨上灶。
三姨家院子也好大,房间有五六个,农村的这种小院儿真好,院子里可以种各种蔬菜,到了夏天都不用买菜,自家院子里什么都有。
吃饭的时候也是男的一桌,女的一桌,孩子两桌。
我们从中午一直喝,因为今天年轻人比较多,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做游戏,几个长辈带动我们玩起了行酒令。
因为今天这些人里面一共有三对新婚情侣,我和李念,姐和姐夫,还有二舅家的弟弟也是今年结的婚,比我们早两个月。
长辈中的五姨夫是个比较能活跃气氛的人,都是他张罗着要玩行酒令。
他看着我们几个新人,笑呵呵的说:“今天要检验一下你们的酒量,进了我们这个大家庭,酒量必须有,按照要求输得喝酒,怎么样?”
一些年轻人喊:“好,开始吧!”
我没玩过,也不知道怎么玩,有些担心被罚喝酒。
第一个游戏是开火车,就是每个人说一个地名,要记住自己的地名,还要记住其他人的,起码要记住两三个。
由五姨夫发车,他的火车是上海站,他喊道:“上海的火车要发车呀!”
大伙儿会问:“往哪儿发呀?”
他就会找一个人说出那人的地名,他找了我,我的地名是乌鲁木齐。
五姨夫第一个找的就是我,他说:“往乌鲁木齐发呀!”
然后我就像他那样说一遍:“乌鲁木齐的火车要发车呀!”
大伙儿就问:“往哪儿发呀?”
我再指定一个人的地名。就这样以此类推,我们先是实验了一次,当大家都会了,就正式开始了。
我还有点紧张,真的怕被罚到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