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任家
“晓惠啊,桑丫头身体有没有好些?”
陆老太太白头发多了一些,她拄着拐杖,被人扶着到沙发上坐下。
高晓惠叹了口气:“额头上的疤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受了不少惊吓,连续发了七天的高烧,把我和柏林都给吓坏了。”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会如此?”
“听说阿宴和小安也受了伤,他们又怎么样了?”
那日的事情被陆家封了下去。
可任家算当事人之一,得有知情权。
那日可把高晓惠和任柏林吓了一跳,接了电话跑到医生任桑额头全是血,任柏林本想去找陆今宴好好要个说法,没想到陆家也是焦头烂额。
陆老太太摇摇头,叹了口气,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恳求道:“晓惠,小安倒是没什么大碍,可小宴……”
陆老太太哽咽着:“可小宴情况不太好,一个月的心理治疗也不见效,反而加重了他的病,他变本加厉的伤害自己,谁也靠近不了他……”
高晓惠也是一阵惊讶:“什么,小宴竟然这么严重……”
陆老太太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晓惠,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也不太好,毕竟桑桑也受了伤,可我只能恳求你,若桑丫头好些了,能不能……让她来看一看小宴,或许,小宴见到桑丫头,就好了……”
晚上
任柏林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他眉毛一横:“不许见,我把女儿嫁给他们家,不是让她去受委屈的,如今倒好,竟然家暴!”
高晓惠上前劝道:“酒店的工作人员都说了,是失手误伤了桑桑,不是家暴,你自己添油加醋做什么!”
任柏林现在可不惯着:“失手,不小心把咱家闺女推倒砸在桌子边?”
“就算失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桑桑本来身子就弱,经得起他几次失手,反正就是不许见。”
高晓惠有些动摇:“可陆老太太那边……”
任柏林背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陆家都没辙,没一个人敢靠近那小子,还想让我女儿往火坑里跳,哼……”
任桑跑下楼:”爸,妈,什么往火坑里跳!“
任柏林见她穿着单薄就匆匆忙忙地跑下楼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知道她刚刚病愈不久,却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皱起眉头,严肃地对她说:“这里没有你的事情,赶紧回楼上休息,记得把药吃了!小印,快带小姐上楼去!”
任桑不肯:“爸,妈,我不喝,你们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找陆今宴,他很不对劲,我要去找他!\"
任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她不能出门,下人的理由是:小姐,抱歉,老爷不让。
“爸,陆今宴到底怎么样了?你为什么把我关在家里啊?我现在已经完全康复,可能跑会跳的。可你却一直对外声称我生病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任桑一脸委屈地看着父亲,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任柏林只是沉默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任桑见状,心中更是疑惑不解,她没放弃,继续追问下去。
“爸,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任柏林思量着该怎么减少任桑的疑虑,他压着火气,尽量缓和语气,开口说道:“桑桑,爸爸知道你很想见陆今宴,但目前情况有些复杂,我们需要再等等看。”
任柏林拿出一招缓兵之计。
任桑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感到十分不满。
她心想自己明明已经痊愈,为何还要被限制行动呢?
于是,她转头看向高晓惠。
“妈……”
任桑转向高晓惠,眼中满是乞求之意,希望母亲能够支持她。
“妈!!你跟爸爸说说嘛!”
高晓惠心疼地看着女儿,轻轻拍着她的手,表示理解。
却也没有让她出门的意思。
“妈,我真的好想见到陆今宴,你能不能帮我说说话呀?”
任桑撅着小嘴,再次撒起娇来。
高晓惠叹了口气,摸了摸任桑的头,安慰道:“桑桑,妈妈明白你的心情。可是爸爸也是为了你好,我们应该相信他的判断。等过段时间好不好?”
任桑才不听他俩的夫唱妇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