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饿了,沐关关摸了摸饿扁了肚子,顾不上身体的酸痛,起身洗漱,心里抱怨着,“傅少洲今晚你睡客房吧!”
安静的总裁办,正听着下属汇报工作的傅少洲连着两个喷嚏。
吓的汇报的下属握着文件的手直发抖。
“完了,是不是他做的不好把总裁气着了,这饭碗是不是要不保了,呜呜x﹏x。”下属内心忐忑不已。
“你继续……”
待汇报完工作后,下属的背已经汗湿透了。
“下午有什么重要安排?”
傅少洲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檀木桌,很有节奏,一下一下。
“总裁,下午4点有个视频会议,已经是项目的最后敲定环节,比较重要。”
“嗯!”傅少洲思索了一下,金秘书无声的退了出去。
门外。
“田助理,过来一下。”金秘书挥手示意。
田助一脸懵逼的跟着他走进总裁办旁边的办公室,关门。
“田助,最近你有没有发现总裁有些不大对劲?”金秘书一脸认真的盯着田助,想从他身上探取些什么。
田助面部表情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惊讶,“啊!有吗?我怎么没觉得。”
装的太好,金秘书硬是被他给糊弄过去了。
走出他办公室,转弯走进卫生间,捧了一把冷水,洗洗脸,心里腹诽不已。
“妈呀,还好天天跟在总裁身边,遇事不慌是学的真真的,不然刚才一定给露馅了,哎!总裁也是,结个婚还要遮遮掩掩的,真是白瞎了这么好条件啊!”
——
沐关关刚刚填饱肚子,闺蜜陆瑶书的电话进来了。
“沐关关,你一天到晚的在干些什么?电话不接,消息不回。”
“你是想绝交吗?真是气死我了。”
沐关关一接起手机,电话那头的咆哮声震聋欲聋,她掏了掏耳朵,有些不好意思。
“额,那个宝啊!我昨晚上太累了所以早早的睡了,手机静音,刚刚才起床,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啦!”
“我保证,以后一定秒回电话和消息,好不好。”沐关关虚心的再三保证。
她也好抓狂,她和傅少洲从结婚到同居都太仓促,陆瑶书又在外地,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她开这个口。
算了,到时再说吧!
“哼!这次就原谅你了,你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没有啊!你说苏莫和秦一衔这两人是不是报应不爽啊!哈哈……”
“还有,还有,平时一副清纯少女作态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这么奔放啊!”
“啧啧,那么油腻,丑陋的男人都下的去嘴,你说秦一衔现在是不是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陆瑶书绘声绘色的吐槽着。
“不知道,但是那天婚礼,我在场的,所以我比你更早知道。”
沐关关一脸无奈的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不是吧!宝贝,这么恶心的画面,你都看完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去参加那劳什子婚礼。”
“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放不下秦一衔那个渣渣吧!”
隔着手机,沐关关都能感受到陆瑶书的恨铁不成钢。
“哪有,我没看啊!就是听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但我知道了那次欢声物语酒吧陷害我的人了。”沐关关心情突然有些低落。
“是苏莫干的。”陆瑶书语气肯定道。
“嗯!不过,我已经不想与她计较了,她现在沦落到这般地步也算是报应吧!”
沐关关不是睚眦必报的人,反而她是一个很善良,很容易妥协的一个人。
陆瑶书再清楚不过她的性子了。
“哼,真是便宜她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把她干的那些肮脏的事都查了个底朝天,让众人知道她的真面目,真是自食恶果。”
陆瑶书正了正语气,“那秦一衔现在这样,你会不会心疼啊!”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我为何要去心疼他?”
“嗯!那就太好了,等姐回来给你找好男人哦,脸蛋好,身材正甩秦一衔几条街那种,好不好。”
“咳咳……”
沐关关捂住手机,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人怎么还是这么不着调啊!
旁边的佣人还好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不然……她都不敢想,要是傅少洲知道她的表妹给他老婆找男人,估计没好果子吃吧!
“额,那个,你家哲炎哥哥不管的吗?”沐关关揶揄她。
“哼,宝贝,你故意戳我肺管子的麽,好端端的提他干嘛?他在我这地位还不稳呢!他敢管我。”
“嗯!某人就嘴硬吧!我不会拆穿哦~”
沐关关才不信她的话。
“哼!还是绝交吧!”
沐关关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已经“嘟嘟……”的传来忙音。
哎!这风风火火的性子真是一言难尽。
苏家破产,秦家公司所受的波及也不少,秦父一直都在周旋,还好通过几天的努力,算是稳住了局面。
秦一衔一直宿在酒吧买醉。
熬了几天的秦父终于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了,司机刚把车开到别墅门口。
一个头裹纱巾的女人跳了出来,吓的司机当即护在秦父身前,大声呵斥,“谁?”
苏莫这几天一直躲在家不敢出门,昨天她可以躲藏的别墅也被抵债了,爸妈都责怪她。
“你已经嫁给秦一衔,就不要再跟着我们了,现在我们自身难保,你去找秦一衔吧!”
苏父没多说什么 ,意思很明显,以后她苏莫的生死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可是对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苏莫来说,这比杀了她还残忍。
未婚夫不要她了,好好的婚姻给自己作没了,走在街上,认识的人都会唾弃两口。
“不,爸,妈秦家已经取消我们的婚姻,秦一衔他不会再要我了,求求你们带我一起离开好不好。”
苏莫哭的撕心裂肺,她后悔了,她真的知道错了。
她就是太嫉妒沐关关这些年对秦一衔的占有,想找个宣泄的方式。
没想到代价这么大,会有人把这么隐秘的事抖出来。
到底是谁要毁了她?
是沐关关吗?
不可能。
绝不可能!她一个小县城的村姑哪有这么大能耐。
最后,苏父还是狠心的抛下她,半夜带着妻儿离开了这个城市。
“是我,伯父,我是苏莫。”
苏莫拿下纱巾,露出了一张疲惫不堪,苍白泛黄,不复往日光彩的脸。
“你还有脸来我们家,你想干嘛?”
“当天不是已经宣布取消婚姻了。”
“你这种人,我们秦家是不敢沾的,走吧,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们不会再追究什么了。”
说完,抬腿走进别墅,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好像她是什么肮脏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