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有花卉假山,怪石盆池,皆帷幕,品貌俱佳,优美之声曼妙的舞姿翩翩,聚起佳色美艳此地。
一绝华美衣裳浓妆惊艳优美舞姿站在舞榭楼台,秀发乌黑亮丽的卷曲头发,垂落在轻轻摇摆不定的舞姿,霓裳华衣,如同飞燕轻易地跳跃,翩翩起舞,留下精绝一瞥视沉落勾栏一曲。
勾栏院门外挂着两个栀子形状的灯,点燃着香火,墙上挂着锦绣的屏风和彩绘的画像,屋内充斥着各种香气四溢。
元之问坐在正中间一脸认真看着舞姬跳舞,眼神专注着眼前的景象仿佛与现实世界与世隔绝一样,如痴如醉,垂涎美艳绝伦。
正当元之问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一举一动,都被元之问全神贯注地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舞姬曼妙的舞姿朝着元之问方向而来,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元之问的心,外表看起来还不错,有几分姿色。
元之问问道身旁地客人:“兄台,可知这位舞姬姑娘芳名?”
客人说道:“公子,在下也只是来听一曲勾栏,欣赏舞姿而来,姑娘芳名不知。”
元之问听着客人说的话,随意点头一下,打听不到一点有用的消息出来,只听见老鸨一声喊道:“薛姑娘。”
站在舞榭楼台的薛络秋转身回眸,眸一明亮的犹如繁星闪烁,一抹淡淡的微笑令人心神驰往。
薛络秋微甜的话语回应对老鸨,“好的,瑛娘。”
薛络秋往二楼方向走去,按耐不住的元之问前去走向二楼方向想拦截薛络秋的去路,不会放过眼前的明艳动人沉鱼落雁之貌的薛络秋。
元之问冲上二楼加快速度拦截在薛络秋面前挡住此出路。
薛络秋抬眼看着眼前的人,心平气和的说道:“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元之问说道:“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在下。”
薛络秋说道:“这位公子只是来问芳名的那就请回吧。”
元之问着急说道:“我要是不回会怎样,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薛络秋说道:“公子,芳名告不告知有何用,我只是这里的一名舞姬,若是公子想知,大可不必在乎我是谁。”
元之问还是不放薛络秋过去,没有问到任何名字和有效的人,是觉得不可能会放弃。
薛络秋倒是觉得元之问像是来砸场子的,还只针对一人。
薛络秋朝着瑛娘喊到:“瑛娘,这里有人要砸场子。”
瑛娘看到薛络秋被眼前的公子拦着走不了,反而停于止步,本该是薛络秋休息的时候,被这公子耽误不少事情,瑛娘立马上二楼给薛络秋解围。
瑛娘说道:“这位公子,可否不要拦截此舞姬,时辰也差不多到了,舞姬也是需要休息的,可不能因为这一舞动作幅度大,容易累坏身子,这位公子就先放过我家的舞姬,都是出来做生意的可不好做。”
元之问说道:“休息?我就是来姑娘芳名的,可姑娘就是不愿意说。”
瑛娘说道:“芳名啊,公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吗?”
瑛娘上前说道一手借一步说话,元之问一同下到一楼,瑛娘朝着薛络秋看了看,示意薛络秋快点回房休息,这边交给瑛娘来解决。
瑛娘说道:“这位公子是来替薛姑娘赎身的?”
元之问说道:“还差些时日。”
瑛娘说道:“那今日公子前来问候薛姑娘,不止问芳名那么容易,定带着其他目的,跟这些客人一样不止来问这一样。”
元之问想了想还是算了,又问道:“薛姑娘是一直在勾栏院做着舞姬的招牌,我何德何能能将薛姑娘赎身回去,只有这一面之缘,薛姑娘连我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我跟别的客人不一样,我一心只想看到薛姑娘那张柔情似水的脸庞。”
瑛娘说道:“那公子是看上薛姑娘了啊,这世间看上薛姑娘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那些都是被薛姑娘拒绝之人,你觉得你有多少胜算?”
元之问略带着得意的笑说道:“自然是有办法,让薛姑娘死心塌地的跟着我,那在下先行告退,多谢老鸨求解。”
瑛娘不言,只是看了一眼元之问这个人,跟以前那些来勾栏院来看薛络秋的人一样,虽说薛络秋是个招牌,瑛娘是不可能让薛络秋落入他人之手。
这可是勾栏院的一棵摇钱树啊,还是瑛娘的心头肉,虽不是亲生,薛络秋从小被送到勾栏院,当时,还不叫勾栏院,名叫静香阁名气不大的一点,专门收留一些孤儿,孤儿都是会长大的,而有些都离开静香阁奔向远方,只有薛络秋选择就在瑛娘身旁。
薛络秋还是瑛娘一手带大的,宛如亲生女儿的待遇,若是没了薛络秋哪还会有有客人来看。
瑛娘看着元之问出勾栏院门外,便安心上二楼,敲了敲薛络秋的房门。
薛络秋警惕地问着:“是谁?”
瑛娘说道:“薛姑娘是我,方可让我进屋说。”
薛络秋听见是耳熟的声音打开门一看,说道:“是瑛娘啊!”薛络秋站在门内靠着门脑袋灵活的东看看西看看,乌黑的头发倚靠在身体前面。
瑛娘说道:“那家伙已经被我赶走了,薛姑娘要放心到,我瑛娘可不会让你被这些家伙带走,薛姑娘不是在等意中人吗?那我瑛娘肯定会驱散一切阻挡,帮薛姑娘开辟一条新道路!”
薛络秋说道:“多谢瑛姐,但,我身为妓女之身,会有哪位意中人会来找我娶我?”两眼没落于一个身份卑贱到没有都什么的薛络秋,终会有人来娶这样的人?
瑛娘说道:“薛姑娘在勾栏院只一身舞姿让他们迷恋,薛姑娘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的事情包括薛姑娘向来心系勾栏院里面的女子,瑛娘都是知道的,我都没有为难你们,只求你们在这里过的好就行。”
静香阁只收孤儿,逐渐壮大后改名成勾栏院,专门收留一些女子有所定居,是瑛娘的本心,但瑛娘觉得把勾栏院当做收留处的定所,或许是件好事。
勾栏院是一所青楼,名义上挂的青楼,却不做青楼的事情,除了某些是被瑛娘逮住被驱逐而走,但,遇到的是一位常年兢兢业业打理好的瑛娘,希望她们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过着她们心之所向的地方去,便能真正的快乐吧。
瑛娘说着最沉重的心理话,虽说勾栏院很少有不正道的勾当,但是,以瑛娘给勾栏院定的规矩,客人若敢违约在先,照样以勾栏院规矩走流程,瑛娘虽把她们当做一棵棵摇钱树来赚钱,瑛娘还是希望她们有各自的好归宿,而不是在勾栏院做这些,有的还是被家人卖过来做妓女数钱。
瑛娘于心不忍,一些家里面的穷的养不起的只能把女儿卖到勾栏院里,把这些女子当做一家人看待,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教起功夫来,完全不输那些来砸勾栏院门槛的人,会点功夫还能让她们先自保好,勾栏院立的那些规矩都是为了保护她们,若是有一日,她们都走了,瑛娘决定把勾栏院给拆了做成还香面馆,做着那简单的生活也是一种开始和人生中的解脱。
薛络秋笑眯眯的说道:“还是瑛娘最好了!”
瑛娘笑道:“那肯定的啊,都是一家人啊,那我肯定是帮到底。”
瑛娘笑着说道便去看看别的人如何,薛络秋是瑛娘亲手带来的,只要有人敢来勾栏院砸场子,瑛娘必定会出手解决,保护好自己人。
元之问走在路上,心想着薛姑娘何时才能见一面,想靠近目睹芳容,更想说着那些见一面的心里话。
不问元府有何一人等四季不回一声,何来感情淡了,何来信物不现,独守空房一人,云端,不见一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