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院内闪着无数的光芒在花丛水边四处漂泊流浪着,乱入黑夜带着小生命的萤火虫浮生未歇。
花煜停留在道上发了一会儿呆,眼神呆滞一会儿看着无数发着光的萤火虫四处游觅着。回过神来,才发现曲夫人离她的远距却是近在咫尺。
曲夫人回头看看花煜,看一下怎么没有跟上来,并且问道:“姑娘,怎么停着不走了?”
花煜看着曲夫人说道:“这院内还有会发光的萤火虫实在罕见,多想看一眼便停了下来。”
曲夫人温柔地说道:“姑娘喜欢?”
花煜着急地双手在身前挥舞道:“不,不,不是,只是觉得深夜还有光芒在四处漂泊,觉得好看罢了。”
曲夫人转身小心告诫到花煜说道:“走路要跟紧,否则在院内容易迷路。”
“好的,夫人。”花煜继续东张西望地看着这里的环境,也有下人和丫鬟从旁边经过,有一位丫鬟手提着灯笼反而让花煜注意到并且瞥了一眼余光看着,花煜又转身而去,其余的下人和丫鬟提灯没有这么一股令人发指的模样。
“曲夫人,我想请教一下一个问题。”花煜说道。
“姑娘请问。”曲夫人说。
“这么多下人和丫鬟提灯都是一些巡游灯,怎么只有一个是刻着青面獠牙的灯笼。”花煜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这一点。”曲夫人说道。
曲夫人确实不知道此事,很多可疑点太多,花煜决定从曲府先观察在结合那边的落府。
到曲离殇的房间外,曲夫人进去让花煜先在外面等候,花煜作为一位姑娘也不好进去,毕竟不知礼数,她只好在外面徘徊着,不知过了多久,她坐在门外的阶梯上,她不嫌麻烦也不嫌地上脏,就静静地等着。
咔嚓一声开门声又把门给关上,坐在阶梯上的花煜转头看着曲夫人。
曲夫人看着坐在阶梯上的花煜立马说:“地上凉,快点起来,我先安顿好姑娘安歇的房间。”
花煜立马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跟着曲夫人一路走到房间里面。
“这里是姑娘安歇的地方。”曲夫人说。
“多谢曲夫人款待一间房间来。”花煜感激不尽道,她看了看房间里面的布置,该有的都有,起码能睡个安稳觉。
深夜,房间油灯已吹灭,花煜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坐在床上,心想落府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又加上刚刚看到的丫鬟那明显是个鬼魅,怎么会在曲府待着,总要先把那个很重要的镇墓兽先找到要紧。
花煜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翌日,太阳光线照进房间内的屏风直射地面,帘珠波澜不惊地附和着光影闪着被照亮的地方。
房间外听见有人敲门,此时的花煜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也许是这么久没有睡过那么舒服且又大的床,实在不愿意起来,只想赖在床上躺着,做着白日梦连口水都睡着流下来。
花煜听见敲门声,睡眠惺忪地她揉了揉眼睛,又摸到嘴角的口水,立马坐起来才意识到睡过头了,要不是这个梦做的太好了,她都实在不想起来,一头黑色游懒地垂在身前后,连走路都不怎么利索坐在铜镜前梳妆着。
花煜坐在铜镜前拿着梳篦打理着头发,扎着简单的单麻花辫,并且用红豆发饰装饰着,她便去盥洗,她开门看着眼前的姑娘,这不是她昨晚留意的那位吗?
“姑娘。”她开口道。
花煜看她的眼神完全不一样,而是有所怀疑地看着并且问道:“这位姑娘,你来曲府已有多少年?”
她冷静的开口道:“婢女来曲府已有碧玉之年。”
看来,她都有二十多岁,花煜仔细打量着她,肌肤如玉,没有一点茧子,不受一点干活的动力,实在诡异。
“那你是十六七来的这里,现在都有三四年了。”花煜认真回复着。
花煜又说道:“那么我们应该去哪?”
她开口道:“曲少爷的卧房。”
花煜惊讶道:“啊?”
花煜又着急地说:“不应该是在庭院里等的吗?”
她开口说:“曲少爷可能觉得卧房更好一些。”
花煜如同石化在道路上,不停的琢磨着,怎么会是卧房,难道庭院不是更好吗?想着想着便到了曲离殇的卧房。
她敲着曲离殇的房门,见房门口打开,她便离去。
花煜还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只有力的修长的手抓住她那细小的手腕硬是被拽了进去,她的力气本来就不大,能抬起满满一桶水桶的量都是极限,她被捂住嘴,不停地出声。她心想想着眼前的少年不会是要害死她,她双手往少年的手方向而去使劲拉下少年的手,少年的力气比较大,她双手根本移不动,主要是连房门都关上,她更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花煜被捂住着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呼吸不上来。
此时,少年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女眼神不太对劲,立马松开手。
少年立马歉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花煜都觉得自己快被他给谋杀了,她靠在门前缓着神。
花煜说:“你这是对待大夫做的事情!”语气明显有点被气到,她没有出手揍人都不错了。
少年长的英俊不凡,鼻梁高挺,眉目清秀,碎碎的刘海盖在眉目间,一束高马尾绑着飘逸的黄色发带垂落在身后,高挑的身材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腰带束着一块玉佩,腰间的束腰印着云边的花纹,虽然说是一身黑,反而更衬他。
花煜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位曲离殇也是个怪人,她觉得自从来到汴京过后,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情,令人头疼。
“你就是花煜,不是个大夫,你哥花不言才是大夫,你来曲府是为了找一样东西。”曲离殇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花煜更加诡异地看着周遭的房间内,眸中看不清曲离殇的用意。
“一只鸟告诉我的。”曲离殇笑道。
“有什么笑的,那只鸟是不是还跟你说了很多,否则昨晚怎么不待见我。”花煜双手抱胸地靠在门前,已经有想法找伯奇麻烦,实在是太讨打的很。
曲离殇说:“昨晚不是不待见你,而是有另一件事情要做。”
花煜不解道:“是什么事情?”
曲离殇说:“花煜大人真不知?”
花煜说:“真不知。”她都没有来多久怎么可能知道什么事情要做,还是一只鸟和人一起去办完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昨晚睡在舒服的床上哪会想这么多事情。
曲离殇说:“小心隔墙有耳。”
曲离殇便靠近花煜的耳朵附耳密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