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巴蜀龙盟在阳平关开始了全区出关第一战。
而刚知道的叶尘也连忙上线开始观看巴蜀开关,想以此通过巴蜀开关破防的速度来大致估算一下他们的实力大概咋样。
但是当叶尘将游戏画面移动到阳平关的时候,不由得感到十分惊讶,又看了看右上方的时间,发现才八点零二分,看着四十八队驻城守军已经被消灭的阳平关。
叶尘扭头向不远处的李嘉树问道:“你知道巴蜀他们花了多少时间破防的不。”
“啊,应该差不多就一分多钟,没超过两分钟,咋了,尘哥。”处于发呆状态的李嘉树随口回道。
叶尘心中暗惊,不到两分钟就破关了,这实力也是非常强了。他之前还以为巴蜀龙盟破关至少需要三分钟以上,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看来这个赛季我们有的打,巴蜀龙盟的实力不弱啊!”叶尘喃喃自语道。
一旁的李嘉树听到叶尘的话,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尘哥。不过咱们也不用担心,毕竟咱们盟的实力也不弱。而且现在他们乱世江湖的一盟已经被我们俘虏完了,他们现在就剩下四分之三的人,咋可能打得过我们满员的盟呢。”
叶尘笑了笑,拍了拍李嘉树的肩膀说道:“嗯,说得对。不过我们还是要提高警惕,不能因为眼前小小的胜利就麻痹大意了。”
说完,叶尘便开始和其他管理讨论起来如何应对巴蜀的计策。
二千区参谋部。
一叶尘埃:兄弟们都知道巴蜀已经打阳平关的消息了吧,后面怎么办,现在该想一想了。
战丨神:巴蜀也真是有魄力,竟然敢早八开关,不过实力还是很强的,我刚才上线的时候他们已经破防了,差不多就一波的时间。
天涯丨海角:看来我们西城要没了呀,不过也无所谓,一边一个关口,这下子能打久了。
一叶尘埃:你们这是一点也不着急呀,对面的人可是比我们多呀,现在对面还占了先机,我们要想好应对的计策呀。
战丨神:这不是有你吗?上赛季你的计策可是让我们感到很惊讶呀,这赛季你继续努力。
袍泽之情:就是就是,有好的计策就赶紧说,我们想不出来你那阴谋诡计。
天涯丨海角:哈哈,尘埃你就赶紧说吧。
一叶尘埃:六六六,行,既然你们都不想了,那我就说我想的了。
一:西城方面由战二盟、土匪三窝的兄弟迁城过去弄门神大阵,对面如果进攻就轮流闭城,前期我们高战被对面撞州,目前发育不好,所以前期我们采取避战的策略。
二:快速打城,以此来快速将三大主盟弄到二百五十以上的人员,这样有利于我们所有打架人员能够有更多资源去征兵,从今晚或者明天开始一天六个城以上,主盟出三个城的主力,剩下三个城由副盟出主力。
三:土地问题,这个赛季人比较多,很多兄弟也是刚认识的,我不希望这赛季会因为土地问题而发生争吵,势力值与战功挂钩,赢了大家一起抢对面的土地,输了大家一起落匪,但是我不希望我们这个刚刚建立起来的盟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天天吵架。
最后一句话,中午和晚上的开关大家记得注意一下,会有统计人员查战报,各盟主各组长通知到位,开关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战丨神:收到。
天涯丨海角:收到。
...........
发完信息的叶尘也开始把注意力放在阳平关上,看到自己在聊天时间当中,巴蜀已经拆了两轮左右,耐久值也已经减少了一半,基本上已经稳开了。
十二分钟后,随着巴蜀一盟龙盟拿下阳平关在大屏幕一闪而过,标志着巴蜀将第一个进入资源州。
出于对对手的敬重,叶尘也来到世界频道中恭喜了巴蜀成功开关。
一叶尘埃:祝贺龙盟成功拿下阳平关。
龙丨龙傲天:同贺同贺,祝你们中午开关也顺利。
而叶尘在发言之后就下线休息了,准备补补觉来缓解一下昨晚熬夜的不适。
中午十一点四十五分,一连串的@如密集的鼓点在各个群中骤然响起,同时也开始有少量的红包在群中发出。
因为有很多人收到信息不一定会回复,但是看到有红包还是习惯性地点击领取。
“兄弟们,盟频报数,主1器2,速度了,还有最后十三分钟就开始开关了,有事情的兄弟速度解决了。”
一封封信件内容从参谋部发出,由各个盟的指挥官复制粘贴发在参加开关的各个群中和盟中。
很快,随着十五分钟的战前准备,在十二点整,土匪一窝和二窝的主力准时触城和四十八队驻守部队发生了交战。
而叶尘的四十八级夏侯惇也发生了交战,随着“砰”得一声,打掉半队守军,损兵四千多打平。
而当叶尘查看战报的时候,四十八队守军已经被全部清理干净,随着各盟指挥官的信件发出,一队队停留在营帐上的器械开始向博望发起了进攻。
二十分钟后,随着四百多队器械和一百多队主力的拆迁下,博望的耐久值也飞速的下降,虽然在进攻过程中乱世江湖的门神买活了,但是在等待已久的土匪窝刚买活又被俘虏了。
最后剩下一万耐久值的时候,其他三个盟的链接地全部放了,而土匪一窝又开始重新打链接地拿下博望的归属。
最后,历时三十二分钟多,土匪一窝成功拿下博望城,而河北也在十分钟后拿下了蒲坂津。
晚上八点,土匪三窝、战一盟也开始了出关行动,最后历时四十七分钟拿下荆楚的关口夷陵。
至此,上三州和下三州开始了资源州的占领,并开始布局上洛和西城,一队队铺路队在资源州上向着各处铺路而去,开始不断地向着各处目的地前进。
而此时叶尘的注意力却被一个人的话给吸引了,而说这句话的是一位自称为史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