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捂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可她那双眼睛,狠毒又怨恨的像把利刃,刺向了眼前的男人。
她要是没有看错的话,刚才就是这个臭男人,在和陆云山做龌龊的事情。
就是这个臭男人,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之前她结婚的时候见过!
当时陆云山还告诉她,这是他最好的朋友。
现在她才明白,什么最好的朋友,根本就是他找出来的借口。他们两个就是在做那种恶心的事情!
两个大男人,他们怎么敢的,他们怎么可以!
怪不得,怪不得陆云山一直都对她爱答不理,原来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沈娇娇脑中灵光乍现,所有之前被她忽视的那些细节,此刻都串了起来。
陆云山关好门,过来帮顾清海一起控制沈娇娇。
顾清海心里本来就对沈娇娇有恨,此刻又被撞见了他和陆哥的亲密。恐怕是留不得这个贱女人了!
因此他手上的力气格外的大,恨不得当即就弄死这个女人。
沈娇娇被他捂住嘴巴,双手双脚都被两人死死按着不能动弹。
“唔唔……”
她眼神逐渐惊恐,因为沈娇娇此时才察觉,按着她的男人,眼神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弄死。
顾清海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只一瞬,就被陆云山阻止。
他不是舍不得沈娇娇,只是人若是死在办公室里,那他们两个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好在顾清海只是想想,并没有真的要弄死沈娇娇。
但沈娇娇不知道啊,她挣扎的越发用力,几乎用上了浑身的力气。
眼看着陆云山两人都按不住沈娇娇,他们又怕动静太大,会引来别人。
陆云山咬咬牙,索性一巴掌劈向沈娇娇的后颈。
她当时就昏死过去。
陆云山和顾清海这才松了口气,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
方才情况紧急,他们顾不上想太多,这会儿松了口气,他们只觉一阵后怕。
今天的事情,他们但凡迟疑片刻,就可能暴露他们的私情。
两人的心脏突突地跳,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顾不上休息,他们立马穿好衣服,将办公室的痕迹打扫干净。
顾清海眼神冰冷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沈娇娇,“陆哥,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理?”
她发现了他和陆哥的事情,那就不能再留着他。沈娇娇这个臭女人本来就藏不住事情,万一回头她把这件事捅出去,那他们两个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顾清海的眼神越发凛然,沈娇娇在他眼里,几乎就和一个死人差不多。
沈娇娇要死,但不是在这里。
陆云山拍拍他的肩膀,“她就交给我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她说出去的,我会处理好。”
“可是陆哥,她……”顾清海不甘心,他可不放心沈娇娇。
但陆云山却不肯现在就弄死她。只一个眼神,顾清海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心有不甘,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赌气的时候。
陆云山抱起沈娇娇朝外走去。回家的路上,遇到相熟的人,大家都一脸惊奇。
“哟,陆营长今天好兴致啊,抱着嫂子出门溜达来了?”那人打趣地问。
陆云山脸色的笑容恰到好处,一点都看不出心虚的样子。“你就别打趣我了,这不你嫂子今天去办公室找我,让她等我的功夫就睡着了,孕妇嘛,就是嗜睡。这不,只能我把她抱回去了。”
他这一解释,倒也没人怀疑。毕竟孕妇身体虚弱,容易疲累也是常有的事。
陆云山告别那人,抱着沈娇娇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收起,眼神阴鸷,一路大步流星地赶回家中。
一到家,陆云山就把沈娇娇随手扔在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沈娇娇幽幽转醒,入目所及,皆是一片昏暗,窗户的缝隙里隐隐透着几缕黯淡的光线。
沈娇娇动了动脖子,上面立马传来一阵钝痛,连带着脑袋,也昏昏沉沉的闷疼。
她刚才是在做什么来着?沈娇娇运转着迟钝的脑袋,这才想起,她昏迷之前明明是去找陆云山的,怎么会在这里?
沈娇娇灵光乍现,方才的一切都想起来了。陆云山!
她咬牙切齿地咀嚼着这三个字。这个恶心的男人,居然在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
“呕……”只要一想起那一幕,她胃里就止不住地泛酸,恶心,太恶心了!
她是怀疑过陆云山可能在外面有人,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个男人。
她踹开门的时候,里面上下交叠的光溜溜的身体,还有那压抑暧昧的喘息,都让沈娇娇感到恶心。
他不会,用和那个男人亲密过的身子,又和自己圆房。沈娇娇不敢细想,一想就恶心。
她试图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巴不知道何时被人堵住,包括手脚,也被绳子牢牢捆住。
尤其是她的双手双脚,因为捆得太牢固,以至于血液回流不畅,手脚发麻。
沈娇娇绝望不已,只能用力地呼喊,可那些惊恐的声音,全都被堵在嘴巴里。
“唔唔……”
她拼命地用身体撞击床板,希望有人能听到动静进来救她。
果然,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沈娇娇眼中迸发出希望的神采。
下一秒,门开了,门外明亮的灯光涌入室内,沈娇娇的眼睛下意识地眯起。好半天才适应了光线,她抬起头,眼含希冀,却在看到那人时笑容僵住。
“唔唔……”沈娇娇立马惊恐地向后缩着身子,直到挪到墙角避无可避。她浑身颤抖,看着眼前人的眼神充满了惊慌和害怕。
陆云山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一层阴影,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
沈娇娇立马注意到他手中泛着银光的匕首,恐惧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涌出。她拼命地摇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些什么。沈娇娇并不怀疑,陆云山这个狠毒的男人,是真的有可能杀死她。
可是她不想死,沈娇娇惊惧不已,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拼命反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