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泥金彩画
我心中也对小腓的做法十分的反感,上古时候的神兽,虽然灵力强大,但是却大多心智不全,说破了天也不过是智商高一些的神奇动物,要说情商那可是和人没有办法比较的。小腓的智慧远远高于早她出现的梼杌,但是说起心狠手辣,小腓也是毫不示弱的。我心中有点隐隐的担忧,这么多年已经没有人再回到这个地方了,小腓以前什么样子我又全然想不起来,现在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也不可预测,我不免有些担心。
蓟子洋看了我一眼,他站的地方离我很远,显然他忌惮小腓的灵力。小腓此时也是目露凶光的看着他,虽然暂时并没有开打的意思,但是两方对彼此都没有好感。
“小腓,你知道出口在哪里吧?”我问。
“知道。”小腓轻盈的从我的怀里跳了下去,然后优雅的摇着尾巴走到了墓室的一个角落,原本这墓室里面全都是巨大的黑金笼子,现在被梼杌这么一折腾,竟然也不剩什么了。我们跟随在小腓身后,一路前行,王娜姐和陆大叔也收拾了行李跟了上来。最里面的角落是一处暗室,因为光线昏暗,我们竟然没有发现,此时要不是小腓引路,我们也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
小腓走到暗室的门口,用尾巴在墓室的门上拍了一下,也不知道触发了什么机关,整个暗室忽然发出轰隆隆的阵阵巨响,慢慢的下沉到了地底下。
“阴阴?”云希明拉住了我的衣角,也许是大家都觉得事情的进展太顺利,有些担心。
“确实是这个方向,我能够感觉到妖王前辈的根系也是在这个下面。”阿罗说。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走吧。”我说着带头往前走去。
“可是这也不是……人啊。”大哲嘴欠的补充道。
“都一样!”我强调说。
但是心里的隐隐约约的担忧,提醒我,还是不能放松警惕。我看了一眼蓟子洋,他竟然在我的眼前消失不见了。
“我在你的身体里,这是唯一一种既能够保持我的体力,又能够让我和你直接对话的方法。”蓟子洋说。
“你也觉得不对劲?”我这样想,此刻我的思维能够直接传达给蓟子洋,倒是省去了说悄悄话的麻烦。
“从我们一进来这里,遇到的麻烦数不胜数,这家伙说是你们祖先的宠物,既然是灵宠,为什么又不立刻现身,看来它对古墓十分的熟悉,它的灵力高强,感知力也一定十分出色,为什么要等在这一层,而不是上去迎接你?再说了,梼杌是什么样的存在,那东西只怕让我们全体在这里死上几百个来回也够了,但是它只要那么轻轻的一声呵止就解决了梼杌,这样的本事,背后如果没有强大的灵力作为支撑,只说是利用智慧控制取胜,我可是断然不信的。”蓟子洋说。
“说的有道理,好了,你就待在我的身体里好好休息,咱们静观其变吧。”我说着也跟着钻进了甬道。
这回甬道并没有那么光滑,因为是树系的缘故,越是往下越是粗壮宽阔,所以这里的甬道我们竟然可以站立着,一路向下慢慢的走过。一走进甬道,小腓就跑过来亲昵的蹭我的腿,然后一道白光一闪,小腓化成了一个白玉手镯,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这倒是省事儿了,原来这小家伙还挺有两下子的。”大哲说。
“拜托,你说的这个小家伙,恐怕给你做祖宗都够用了,活了至少也是上万年了。”阿罗说。
“上万年?!那你们说,它见没见过恐龙?”大哲又开始脑洞大开的胡思乱想。
“恐龙,是亿年前出现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一个朝代的好么?你要不要穿越回去,问问慈溪认不认识秦始皇啊?”云希明挤兑说。
“就你有文化,你当我不知道啊,我不过是没话找话,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你不觉得你们太紧张了么。”大哲给自己找台阶说。
“前面有光,只是这一层倒是没有想我们想象的那么深啊。”陆大叔说,确实,前面不远处竟然是金光大盛,已经距离出口不远了。
“我的妈呀,前面怎么那么金光灿灿的?”大哲吞了吞口水,“乖乖,真的有奇珍异宝的墓室啊,这回可真是发了啊。”
“胖子,就算是有宝藏,那也是国家的,我们要上交的。”王娜姐义正言辞的说。
“瞧你说的,我有那么没有觉悟么,我说的是啥,就是国家,国家要发了啊。”大哲说。
虽然说已经看到的金光,但是我们竟然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看见了出口,可见并不是甬道较短,反而是这个墓室太过金光璀璨造成的。一走出甬道,我们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有没有人见过金子做的房子?恐怕,这一回就让我们遇上了,这里是一间纯金的墓室,墙壁全是使用黄金粉刷装漆的,所以金光大盛,这些黄金的墙面应该是做过了什么隔离的涂层,并没有发生氧化,金色纯正,单单看一眼,就知道,此乃纯金,绝无造假。
就连一向爱财如命的大哲也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金光太耀眼,我不得不用手遮住眼睛,通过指缝小心翼翼的观察这些墙壁,上面并不是简单地涂满了黄金而已,而是慢慢了壁画,因为壁画的颜料里面添加了大量的纯金,或者有的干脆就是用金水画的,所以才这般夺目。
“你们看,这墙上的壁画,画的很有意思。”我指了指墙壁,让大家看,谁知道却没有人回应我,我回身一看,陆大叔,云希明,王娜姐,还有大哲全都东倒西歪的一个个不省人事。
“这是怎么回事?”我也被吓了一跳,赶紧和阿罗上前查看。
“他们这是晕金之症,这墙上画的是泥金彩画,有催眠的作用,加上金子本身有毒,才会这样,之前我也见过有人因为晕金后来癫狂而死了。”阿罗严肃的说。
“泥金彩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