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找个位置随便做,今儿个我做东,吃啥喝啥都算在我黄功明的头上,大家尽量吃,吃完好好睡。”
一栋宽敞的别墅内,闻忠几人正窝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美食, 只不过除了闵清和陈延运之外,再没有多少人动筷子。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年轻人,手上拎着十几个饭盒,上面还冒着热气,看样子是才打包好的饭菜。
“闻老板你们愣着干啥,菜都买回来了, 大家动筷子吃呀。”戴志彬擦了擦汗冲着众人说道。
闻忠没有说话表情有些阴沉,一旁的严多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见状赵建劝说道:“算了闻忠,不就是你的出租屋被人给砸了吗,改天我送你一套给你助助兴。”
就在不久前,闻忠几人被何游虚放在了西郊的公路上,一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车都不见半辆车。
见状闻忠只好联系之前认识的戴志彬,在甩出10万的银弹攻势之后,对方立刻驱车赶往西郊将几人接到了闻忠租房的小区。
结果,刚一上楼闻忠就傻眼了,只见他的出租屋内被人翻得乱七八糟,不说衣柜鞋柜和各种抽屉,就连地板砖都被人撬开,整间屋子都像是被人用挖掘机犁了个遍。
一番盘点之后发现东西丢的还不少,但大多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当然也有珍贵的东西被偷走,比如之前购买的黄金是一点都不剩了。
不过好在关押有代号为鬼画符的厉鬼的黄金盒被闻忠埋到了底下,这才避免了这件最珍贵的东西也被偷走。
于是闻忠只好带着几人去黄功明家的别墅凑活住两天,期间闵清和陈延运也相继转醒, 闵清倒还好, 陈延运醒来之后一直看着天空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回到现在,几人在黄功明热情的招待下也开始动起了筷子。
当然闻忠还是不爽:“嗯,不是你家被砸,你当然可以算了。”
赵建没有回话,只是尴尬的挠了挠头。
“赵建你说你也想加入我的团队,没错吧。”闻忠抄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接着说道:“我的回答是Yes,但是有个条件。”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一路上赵建多次暗示自己可以加入闻忠的团队,但是考虑到毕竟才刚认识不久,闻忠也没急着答复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两天,我给你两天时间帮我把这帮人找出来。”闻忠比出两根手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他最受不了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行为。
“可以,我尽力而为。”赵建点了点头。
交代完出租屋的事情, 闻忠又转头对着严多说道:“严多, 麻烦你帮我调查一下这个叫做方地元的人, 他是大安市民间驭鬼者组织两仪观的观主,资料越详细越好。”
严多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个,闻忠。”闵清这时小声说道:“再不吃的话,饭菜都要凉了。”
“别急,轮到你了。”闻忠接着说道:“你回家之后帮我问下你的父母,所有有关大安市精神病院的情报,包括男厕所有几个空档都问清楚,问完之后把所有消息全部都告诉我。”
“放心,不会让你打白工的,你好好加油。”
闵清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小声问道:“我能不能先问问有什么好处啊。”
“咳咳,阿彬你来告诉她。”
“是,闻老板!”戴志彬赶忙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说道:“一个月基础工资十万,节假日加班三倍工资,完毕。”
闻言,闵清两只变成了金钱的符号,整个人都乐开了花,没等她再说什么,闻忠又对着陈延运说道:“小小陈,你爷爷已经死了,你家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没有……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很好,老黄这次换你来帮帮他。”闻忠冲着在一旁吃鸡的黄功明喊道。
黄功明一惊,问道:“帮他?是要帮他吃鸡还是帮他上皇者?该不会是要我接送他上下学吧,算了都行,放心交给我吧没问题。”
“老黄你可少打点游戏吧,我的意思是让你动用黄叔叔的人脉帮他稳住致富集团。”
“什么意思,老闻?”
“我对经营企业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也没时间研究,具体问题麻烦你去请教下黄叔叔,总之确保致富集团还姓陈就行。”
“Yes sir!Noproblem sir!”黄功明冲着闻忠敬了一个礼,接着继续埋头冲杀在吃鸡的战场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延运闻言却是有些警惕的看着闻忠,在他的印象中对方并不是那种会随便帮助别人的老好人。
“我的意思还不明确吗,我可以帮你保住你爷爷的公司,但是以后明面上公司姓陈,暗地里公司姓闻,明白了吗。”闻忠说道。
“什么!?你、你这是趁火打劫!”
“那就当我没说过,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爷爷的公司落到别人手里吧。”闻忠摊了摊手,他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
陈延运一听有些慌了,连忙说道:“等等,等等,让我想想。”
“可以,我数十个数,你好好考虑清楚再说,十、九……”
“那……那……那……”陈延运想狠心拒绝,但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爷爷已经去世了,他不想爷爷的公司也倒闭或是被其他人占有。
“三、二……”
“我……同意。”说完这三个字,陈延运就像是泄气的皮球一般缩在沙发上,手中拿着筷子在无意识的拨弄着饭菜。
“好了,这下你们就各司其职,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说完,不给其他人开口的机会,一道灰光闪过,闻忠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等等,闻老板,还有我呢,你还没给我安排工作呢!”戴志彬看着消失在原地的闻忠,有些郁闷的说道:“老板你要是想到哪去给我说一声不就行了,干啥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