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云看都不看他一眼,缓缓开口道。
“说吧,树家许诺了你什么好处?”
黑雀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支支吾吾的问道。
“如果,我说了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放过我我的种族?”
他知道他酿成了一个天大的巨祸。
慕倾云不假思索道。
“可以。”
黑雀闻言松了一口气。
“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不仅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还可以既往不咎,不再追究你们整个族群。”
慕倾云承诺道。
黑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坦白。
“树家答应给我们提供大量的资源和领土,让我们族群能够繁荣发展。”
“他们还承诺会保护我们不受其他势力的侵害。”
慕倾云听了之后,脸上不禁冷笑。
“没了?”
黑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
“他许诺,帮了他这次后,他会以树家的名义帮我上位,此次之外,我还向他索要了一柄帝器和一个令牌。”
慕倾云闻言,发现一些不对劲问道。
“你不是有一次让白无出手的机会吗?”
“那为何不让他来扶持你上位?”
黑雀摇了摇头。
“白无代表着儒家圣人,他不会以这个名义帮我,而他的实力也足够强大。”
“但是他说他不想进入这种种族纠纷,所以他拒绝了。”
“我原本以为让白无出手解决可以得到树家的那个承诺,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慕倾云点了点头。
“那你说的令牌又是什么。”
黑雀闻言也是愁眉苦脸。
不过他还是说道。
“那令牌有大用,据说是开启一个龙巢遗迹的。”
“那令牌是我无意间见过树顺买下的,当时没有过多在意,之后有一次,我不经意间查阅典籍发现了那令牌的秘密。”
“所以我才向他索取的。”
慕倾云闻言顿时皱眉。
“龙巢遗迹?”
“那令牌长什么样。”
黑雀连忙施展法术,将那令牌的样子照映了出来。
“就是这个令牌。”
慕倾云微微一愣。
这个令牌和她的那个令牌,是一样的!
“现在这个令牌还在他那里?”
黑雀点了点头。
“是的,应该还在,他好像不知道那个令牌的用途。”
慕倾云沉思了一会。
“树家最强者是谁。”
黑雀闻言微微一愣。
“树家最强者是树家家主,树阔。”
“其实力已经达到了仙尊巅峰,和烟雨宗宗主一样,不过他们仙尊人物很少,只有两个。”
“这第二个便是树家大长老,树所,其修为是仙尊四重。”
“剩下的其他三大长老都是仙皇了。”
“而烟雨宗明面上就有差不多五个,故而他们树家在这里便是第二大,随后便是我族了。”
慕倾云闻言,也是瞥了一眼海波东。
“好了,知道了,走吧。”
黑雀闻言,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那之前仙子说的……”
“放心吧,之前答应你的,我说到做到。”
黑雀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拱手一礼。
“多谢仙子,那我告退了。”
话音落下,黑雀转身便快速地离去了。
慕倾云转身对海波东道。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会会这个树家了。”
海波东点点头。
“一切单凭仙子做主,只是……这龙巢遗迹,是否要告知宗门?”
慕倾云略作思考。
“先不急,此事还有诸多疑点,那树家若真不知令牌用途,怎会买下那令牌,或许,其中另有隐情。”
“而且,这令牌与我手中相似,说不定是要筹集的。”
海波东应道:
“仙子所言极是,那我们接下来如何行动?”
慕倾云眼神坚定。
“此事简单,直接以武德人便好了。”
“哪怕他们负隅顽抗,也无所谓。”
海波东点了点头。
顾清月看了一眼苾荣。
“那这个……也和我们去吗?”
慕倾云看了一眼苾荣摇了摇头。
“暂时让烟雨宗代看一下吧,我们此去说不定有可能会大战一场。”
“当然,如果树家识时节,那便容易许多了。”
顾清月点了点头。
“那我们何时出发?”
“明日便出发。”
慕倾云沉声道。
海波东点头称是,随即便退下了。
慕倾云转身走进房间,拿出那枚与树家令牌相似的令牌,仔细端详着。
这令牌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她心中充满了疑惑。
……
而此时的树家已经炸开了锅。
“欺人太甚!”
“胆敢如此不把我树家放在眼里!”
树家家主此刻在暴怒当中。
其他人此刻也是胆战心惊。
大长老站出来说道。
“公子代表的是我们树家,那人胆敢如此,肯定不简单。”
树阔闻言,皱眉怒喝道。
“不简单又怎么样!”
“我们树家的颜面,岂是他们可以如此折辱的! ?”
“既然做了,那就要付出代价!”
二长老站出来拱手道。
“家主,那凶手此刻断然还在烟雨宗,我们就上门讨要个说法!”
树阔闻言,一脸不屑的笑了笑。
“呵呵,说法?”
“光光一个说法可不够!”
其他人闻言,也都明白,如今人都被废成这样了,单要一个说法,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偿命,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
三长老叹了一口气。
“那公子如今该如何?”
“他已经……”
废了两个字没有说出来,但是大家都明白。
树阔闻言,顿时那叫一个气。
“传令下去,找到最好的炼药师,或者丹药,只要能帮助到树顺都,重重有赏!”
三长老闻言,也是一愣。
“家主,这会不会……”
“闭嘴!”
“你是家主还是我是家主,立刻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三长老皱眉,还是执意讲道。
“家主!”
“你是一家之主!你要为我们的家族为重!”
“不能因为你儿子的事浪费我族的无数资源!”
“那树顺如今成也好,都已经断子绝孙了!”
“你这是要把家族的希望和资源都砸在他身上吗? !”
“如果他现在还是完好如初,我便无话可说,可他如今已经成了这般,你是他的父亲,更是一家之主!”
三长老几乎是愤怒的喊出来道。
树阔看着他这个样子,青筋暴起。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这样放任他不管了! ?”
“他又不是你儿子!”
三长老闻言也是来气。
“是是是,他是你儿子,但是他如今什么状况不用我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