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啊!
抬头看向对面那看他像看敌人一样的小雌性。
他都气乐了。
既然是她自己先动的嘴,那就别怪他了。
他嘴里念念有词,顿时冬冬的脖颈一疼,有刺眼的白光在她脖颈显现。
冬冬没管那么多,继续戒备的看向对面那不知深浅的雄性兽人。
这样血腥的场面,都给她开膛破肚,肠子流一地了,这兽人竟然还能无动于衷的看着她冷笑。
这样的敌人,她更加不敢小觑。
北渊看到冬冬脖颈处的白光后,冷笑着搂着自己的肠子转身走了。
心道:‘给他等着,等他伤势好了,回来再找她算账。’
他本是来帮忙的,被她伤成这样,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至于说帮忙,想都不要想。
他受伤了,帮不了了,不想干了。
。。。。。。
再说夜繁在茅草屋的方向没发现冬冬,他就用红腹香蛇独有的声音呼唤。
得到冬冬的回应,夜繁向着一个方向跑去。
就在一条山坳的水沟旁,看着重伤趴在水沟旁的冬冬跟犭牙,冬冬身上的伤势还好,犭牙浑身血肉模糊,要不是看到他胸腔还有微微的起伏,夜繁都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夜繁忙跑过去,扶起了冬冬问道:“冬冬,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冬冬有些不敢抬头看夜繁。
夜繁一焦急,想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就发现她脖颈有一个特别醒目的兽形兽纹,而且她的天赋也从红色天赋变成了紫色天赋。
冬冬......什么时候,跟一个雄性兽人结侣了?
大混战的时候,他苏醒,看到冬冬的时候,都还没这兽纹的。
这兽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冬冬也看到夜繁看到她脖颈的兽纹了,她抓住夜繁的手腕说道:“我说我是想咬死他没成功,莫名其妙结侣的,你信吗?”
夜繁见冬冬这焦急想解释的模样,苦涩的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冬冬,我们做兄妹吧!”
冬冬一愣,抬头看着夜繁那沉静如水的眼眸。
她想看清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最后,冬冬都没看出他有什么特殊的情绪。
红腹香蛇进阶之后,思想就会变化这么大的吗?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时候,她问道:“你们那边的战斗完了吗?你去找蓝翎,他有治愈系异能,你带他来救犭牙,快去。”
夜繁道:“战斗已经完了,阿爸来救我们了,你有没有事?”
“我死不了,你快去找蓝翎,就是跟你一起去打架的那个海族兽人,他有治愈系异能,你快去吧。”冬冬推着夜繁赶紧去叫人来救人。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这么陌生的夜繁,她好像有点不能面对他了。
自己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莫名其妙被人标记,哪怕天赋进阶,她也很烦躁。
夜繁知道冬冬没事,他就放心了。
站起身说道:“我去去就回,等我。”
夜繁一走,冬冬收了心里的那抹不适,爬到犭牙身边,推了推重伤濒死的犭牙,哭腔道:“犭牙你坚持住,我阿兄去找蓝翎了,只要蓝翎一来你就能得救,你坚持住。”
犭牙都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了,没想到还有机会活下去。
他微笑着彻底晕了过去。
耳边还能听到冬冬鼓励他,要他不要放弃之类的话。
心道:‘有时候雌性真的很吵。’
言惜就不会这样。
她受惊了,只会捂住自己的嘴巴。
想尖叫,也都被她自己捂进了嘴里。
不知道言惜怎么样了?
他没能保护好她,该是让她受惊了。
。。。。。。
再说被夜丞带进了森林的言惜。
一远离所有人的视线,夜丞就把她按在一棵大椰子树上亲吻。
他的大手好似有火一般在她周身游走。
吻来到她脖颈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兽纹也从她身上消失了。
还有她胸口多出来的那个海族兽人的兽纹,他眉头一皱,一口咬在她脖颈上。
怀里娇小的女人闷哼一声。
夜丞抱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说道:“带我进你的黑土空间,惜惜。”
言惜一愣,她被男人吻的腿脚发软,整个人都迷糊了。
心里莫名冒出一个想法:‘原来人是可以被人吻的迷糊的。’
男人把下身靠近她说道:“快点,惜惜,带我去你的黑土空间,要不然的话,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在这里跟你做点什么。”
言惜为难,她没有什么黑土空间啊!
只是这么一想,她眼角余光里的景物突然一阵虚幻,她跟搂着她的男人一瞬间换了个场景。
言惜还在惊讶,夜丞却没有给她惊讶的时间。
确定进了黑土空间,抱起言惜,让她双腿夹在自己腰上,托着她的小屁股,边吻她,边抱着她走向木屋。
言惜被他放在石床上还想说:‘帅哥,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可嘴巴又被他堵住。
直到两人结合,胸口微微有些刺疼,一个兽人的兽纹在她心房最中心的位置显现。
她脑海里闪过更多的画面。
有她跳伞跌落海里,突然出现在十万大山,夜丞准备抵抗发情期的水潭里。
有夜丞用锋利的指甲割断降落伞的绳子,带她游出水面。
有他给自己做心肺复苏,按脱臼了自己一根肋骨。
有他给自己做人工呼吸,自己因为呼吸不畅,咬破了他的嘴唇,一滴猩红的血液滴入了她的口腔,两人意外结了个侣。
有他把她带回山洞,一方面想等她醒过来,一方面克制不住的膜拜她的身体。
有她被流亡蝎子兽人昏迷中掳走,夜丞发了疯似的找来,秒杀了流亡蝎子兽人......
有这个黑土空间如何得来的。
还有很多很多,关于她其他几个兽夫的事。
她想起来了,她想起来她来到兽世大陆,对她最重要的男人是谁了。
言惜睁开双眼,抚摸着身上男人的俊彦,她哭腔道:“夜丞。”
夜丞一顿,停下动作,低头亲吻她,与她额头低着额头,在心里暗暗发誓道:“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
言惜泪眼婆娑的说道:“夜丞,我好像死了一次,我忘记了你,忘记了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繁繁跟冬冬是我的孩子,我还只把他们当宠物养,我还......我好像还跟其他的雄性兽人发生了关系,我好像不记得跟你在一起的所有。直到刚刚,你的兽纹重新出现在我身上,我又想起来了,我想起了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男人。”
夜丞细细的吻落在她额头、鼻子、小脸,最后唇落在她唇上,说道:“没事了,找到了你,其他的事都不重要了,好好感受我爱你好吗?”
言惜点头,搂着他的脖颈,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夜丞也是再没顾忌,两人好似都想用这种方式感受对方,还存在着。
肆意的拥着对方亲昵。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
木屋里的情事才画上句号。
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一刻都不想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