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角羊部落那位老雌性兽人,喃喃的说道:“角羊部落从来没有雄性兽人跳完过那支舞,因为那支舞实在太难跳了,所以连我们这些雌性也只会前面一点点的舞步,雄性兽人虽然都会跳,但却都还没跳完,那些雌性兽人就答应跟他们结侣,所以没有角羊兽人知道,跳完那只舞后会是什么样的,这还是第一次有角羊跳完整支舞蹈,原来跳完那只舞,是会进阶,也会引来雷霆之怒,果然,想要获得什么,都要拿命去换。”
言惜拉住角羊这位老雌性兽人的手问道:“老婆婆,猼訑会有危险吗?”
老雌性兽人看向言惜道:“他跳完之后,亲吻你了吗?你接受回应他了吗?”
言惜听老雌性兽人这么问,浑身一僵,她就像是装了发条的玩具一样,身体卡顿一般转头去看夜丞。
他们接吻了,她还回应了。
要不是战骁拉开她,她跟猼訑都会被那天上降下来的雷电劈死。
夜丞心里不好受,但还是对她笑着。
而丘泽就简单粗暴的多,说道:“我去弄死他。”
才走出一步,他就被战骁拉住了,丘泽动手想推开战骁,却被战骁死死的拉住。
他低声在丘泽耳边说道:“小雌性在害怕,你别冲动。”
丘泽听战骁这么说,见言惜浑身在颤抖,她果然在害怕。
想到之前言惜跟他亲热的时候,她就害怕被夜丞知道,每次都要哄夜丞很久很久。
丘泽不想看到言惜这个样子,心疼的上前把人搂怀里说道:“没事没事,这些都是雄性兽人之间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怪你的。”
言惜透过他,看向夜丞。
那眼里的恐惧依然没减少几分。
夜丞叹息一声,上前从丘泽怀里拉过言惜,带着她进了帐篷。
丘泽追了两步,又被战骁拦了下来。
丘泽一把推开他说道:“你干嘛?老子没空跟你闹,我要去看看言惜。”
战骁不带什么感情的话说道:“她现在更需要的是夜丞。”
丘泽......
他阿母的,他又如何不知道。
每次都是这样。
每次她都第一个顾忌着夜丞的感受,他永远都是第二位。
丘泽气愤的捏紧拳头,快步跑出营地,进了山林不见了。
而战骁则看了一眼帐篷,转身又看向远处湖的那边。
那边此刻雷电已经停了,角羊兽人们进到水里,把晕过去的猼訑捞上岸。
那被雷电劈的血肉模糊的雄性兽人,要不是知道这是一个雄性兽人,他们都要认不出这是猼訑了。
只见他身上没一块好肉,焦糊焦糊的,闻起来还挺香的。
猼訑就是这么被抬回来的。
白虎族长傲虎跟狮兽人族长杉石都过来看了一眼。
听老角羊说猼訑已经是红色天赋的角羊兽人,只是此刻伤势太重,不便跟他们打招呼,等他伤好了,再去见见两位。
两人点头走了。
不一会儿,杉石又把部落带出来的老巫医带过来,让他给猼訑看看。
但老巫医也没见过猼訑这种情况,特别是猼訑还是被雷电劈的。
按理说,被雷电劈的任何生物,都会瞬间灰飞烟灭。
但猼訑此刻活了下来,还进阶了,他也很惊讶。
看了看猼訑身上没一块好肉,他摇头道:“我也无能为力,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这种需要雷霆之怒才能进阶的种族,他也是闻所未闻。
现在猼訑现在这情况,放在以往,他是会直接宣布死亡的。
但如今这角羊兽人进阶,又还有呼吸,这话就不好说了。
如今也只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了。
阿南在一旁拉着老雌性兽人的手,担心的看着猼訑这鬼样子,一个劲的心疼。
老雌性兽人拍拍她的手说道:“放心吧!他喜欢的雌性回应他了,兽神大人会留他一命的。”
阿南缓缓的点头,希望是吧!
。。。。。。
再说被夜丞拉回帐篷,进了黑土空间的言惜。
夜丞把她按在石床上,动作近似有些粗鲁的撕碎了她身上的那点衣料。
没有任何准备的言惜,只觉好似有把刀硬生生的劈开了她的身体。
疼的她眉头紧皱,迟钝的神经好似这一刻才反应过来。
她疼的全身紧绷,夜丞也不好受。
两人紧紧相拥着,除了胸口的剧烈喘息,都没了动作。
良久之后,言惜干涩的声音说道:“好了,我准备好了。”
夜丞撑起上半身,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那妖异的竖瞳里,言惜看到了心疼,看到了怒火,见到了他想要毁灭一切的决绝。
只因眼里装下了一个她,又让他把那些负面情绪全都收了起来。
他道:“下次别用那个眼神看我,我不想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被你看到。”
“可我心疼你,我真是个坏女人是不是?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为什么变的这么坏,见一个爱一个,我真的是坏女人。”言惜边说边抹眼泪,心里委屈,可更委屈的不应该是夜丞吗?
她有什么脸哭?
她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推开猼訑。
或许是那个舞太好看了,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她就是没推开他。
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晚了。
她又辜负了夜丞。
又又辜负了夜丞。
夜丞捧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的吻干她脸上的泪水,最后,吻落在她额头上,鼻子上,唇上。
言惜也想弥补他,动情的回应他。
说不清道不明,那就不说。
她想用行动表明,在她理智回笼的时候,夜丞就是她心里的唯一。
夜丞表情复杂的看着急切想取悦他的言惜,到底是配合她。
不管了,多想无益,他只要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此刻,她全身心都只属于他的此刻。
他接受,他全都接受。
包括她以后会有的所有兽夫,他都接受。
就这样吧!
他跟自己说,就这样吧!
这样就够了!
可......如果够了,为什么每在她身上使一分力气的时候,他的心都疼一分。
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当一场激情澎湃的情事过去。
两人细细的感受对方带着自己的体温。
言惜低低的询问:“还要吗?”
他刚刚只来了一次,另外一份还一直绷着呢!
夜丞低低的笑着。
言惜只觉羞的没脸见人,把脸埋进他怀里。
夜丞笑着震动的结实胸膛撞着她的额头。
言惜更加无地自容了。
“你能别笑吗?”她以为这样的时候,她问一问那是情趣,谁知道他笑个没停了,这无端显的她很饥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