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或许该叫他兽人,要不是条蛇就更好了。
虽然他长的比她见过的所有好看的明星加起来都要好看。
但美色依然留不住她想离开这里,回到自己那个世界的决心。
言惜爬过去,拿起一个足有她拳头大小的青色果子,一口咬了上去。
很脆,有点甜,像青枣的口感。
这让好几顿没吃东西的言惜胃口大开。
躲在洞外偷看言惜举动的夜丞,见小雌性终于吃东西了,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小时候他还生活在部落的时候,见过那些小雌性都很喜欢吃果子。
后来长大了,他被父亲赶出部落,一个兽成为流浪兽人后,就很少见到雌性。
长大后,他的传承记忆里多了很多父亲跟母亲相处的记忆。
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很想回去见见母亲,但每次靠近部落,就会被跟他一脉相承的父亲提前知道,然后把他打个半死,严令他不许再回去。
当他成年,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他知道,他可能真的再也回不去部落了。
从传承记忆里,他知道,为什么父亲每次都要那么毫不留情的驱赶走自己。
因为蛇这种动物,他们是贪婪的,特别是有传承记忆的红腹香蛇一族,更是会觉得自己的母亲就是自己的伴侣,因为他们完全继承了父亲对母亲的感情。
但夜丞是个例外,他没成年的时候,只是想要得到一点为数不多的母爱。
成年后,第一次遭遇发情期,他也只想跑的远远的。
所以他成年后,就成了流浪兽人,再也没回过以前的部落。
直到这次发情期,遇上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言惜。
。。。。。。
山洞内的言惜吃饱喝足,脑子终于能思考了。
她好像不是死了,而是肉体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因为这具身体还是自己的,她原先的身体右手腕后面有颗痣的,现在依然在。
这个世界,就好像她所熟悉的那个原始社会一般。
有兽人,这种兽人能在动物与人类两种形态中转换。
这些兽人还能用异能,他们茹毛饮血,他们可能完全没受过什么教化,他们就像是野人。
言惜不知道更远一些的地方,有没有人类文明,但要她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一辈子,她会发疯的。
不过,当务之急,她得找件能遮羞的布料。
她跟这些兽人的一点不同,在于她是接受过教育的新时代女性,就算沦落到这个未开化的陌生世界,也不能成天光着。
只是,她在山洞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类似布料的这类东西。
最后无奈,只能指望山洞外的那个蛇兽人。
这里她也只对他熟悉一点。
而且她醒过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他,她想问问他,有没有见过自己的装备。
果着出去唤人,她是没那个胆子,所以只能在山洞里喊人。
只是这般叫人,也有些尴尬,但为了能有件衣服,她还是喊了。
“那个,你好,你能不能进来一下?”
夜丞耳力很好,言惜在里面喊,他立马就听到了。
而且让他惊讶的是,他竟然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了。
狐疑的放下手里解剖了一半的蝎子兽尸体,站起身进了山洞。
看到小雌性,夜丞想了想,尝试介绍自己道:“我叫夜丞,你叫什么?还有你叫我进来有什么事?”
坐在石床上的言惜一脸震惊的看向夜丞,一时都忘记她叫他进来是为什么了。
因为,她竟然能听懂他说话了。
为什么会的?
怎么就突然能听懂各自的话了?
言惜看向她吃的只剩几个核的果核。
这期间她好像就吃了这几个果子,然后......就能听懂他说的话,他也能听懂自己的普通话。
这让言惜莫名感到有些害怕,这是什么妖法?
她还能回到自己的那个世界吗?
反应过来,她有些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好,我......我叫言惜,语言的言,珍惜的惜。我......我现在脑子有点乱,我是想问,你能听懂我说话了吗?”
她最主要就是想问后面这一句。
她渴望的看着夜丞,一个跟她没有语言障碍的倾诉对象,对她此刻来说太重要了。
她希望他说他能听懂,这样就能给她带来不少的安全感。
夜丞没让她失望的点点头:“我能听懂了,你叫言惜,所以你叫我进来是...需要我做什么?”
言惜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他说。
想了很久才激动的说道:“我......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我想回家,你能送我回家吗?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夜丞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你是突然出现在我的水潭里的,我不知道要送你去哪里,我也没什么想要的。”
言惜一顿,遇到这么个无欲无求的,她还真没辙。
但她又还不想放弃,继续说道:“我可以叫我爸爸妈妈给你买一栋别墅,给你一家公司,给你很多很多钱,你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或者你想要美女,我也可以让我叔叔给你找,他有很多这方面的资源......”
言惜说的口干舌燥,夜丞都不回她,见他表情隐隐有不耐烦,言惜急的都要哭了。
她哭腔道:“我想回家,我不要在这里,这里太可怕了,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你能帮帮我吗?”
夜丞狠心的拒绝摇头道:“我帮不了你。”
她说的什么回家,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已经成为伴侣,她想回去自己以前的家,那是有些不可能的。
他也检查过了,除了自己的兽纹,她身上没有其它雄性兽人的兽纹,那自己就是她第一个兽夫。
虽然两人结侣是意外,但他还是希望她能留下来,跟他好好过日子。
在未来,他会尽全力保护好她的。
最好是能让她生下他的幼崽。
要是不能也没所谓。
反正就是要留下她。
言惜听他这么说,哇的一声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他不帮她,她要怎么回家。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地方是哪里。
夜丞这次狠心的没哄她,从外面拿了他从蝎子兽人身上切割下来的一部分尸块处理。
这蝎子兽人的两个大钳子他有用,需要拆卸下来。
而一旁的言惜好像是哭累了,终于是收了眼泪。
发泄了一顿,她心情也没那么难受了。
想到最先叫他进来的事。
她屈起双腿遮掩自己的身体,问道:“那个,你......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衣服?还有我的装备,就是我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跟背在我身上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