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离开后,芭别尔那原本还勉强维持着镇定的面容瞬间崩塌。
只见她紧紧地夹住自己修长的大腿,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重重地躺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
此时此刻的芭别尔,就如同一只陷入发情期的母驼兽般,娇喘吁吁,面色潮红。
她精神恍惚地喃喃自语道:“这种奇妙的感觉……花神娜布·玛莉卡塔大人在上!”
“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雄性魅力简直比最厉害的勾魂媚药还要致命啊!我一定要将他据为己有!”
然而,仅存的一丝理智却在此时提醒了她。
“不能冲动行事,永恒绿洲才是当前最为重要的目标!”
可是,那种源自本能的强烈欲望却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心灵防线,随时都可能将自己的理智吞噬殆尽。
芭别尔痛苦地挣扎着,最终,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娇嫩的大腿,尖锐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也使得她暂时从欲望的漩涡中挣脱出来,重新找回了些许思考的能力。
“绝对不能失去理智!必须要保持清醒!只是……唉,实在太难忍耐了……今晚……阿萨里格……”
想到这里,芭别尔不禁舔了舔嘴唇。
……
另一边,前往千壑沙地深处的入口处,为了明天更好更快的去寻找永恒绿洲,荧一行人没有回到部族的帐篷里休息,而是在这里扎营,怕因为睡懒觉耽误明天的启程。
邵云看着在外面扎营的荧一行人,问道:“大家好啊,你们干什么呢?”
荧手中攥着七圣召唤的牌,转头看着邵云,问道:“邵云,哦,你从芭别尔那里回来了啊。抱歉,今天晚上不能跟你一起睡觉了,明天我们需要起早出门。”
邵云还是觉得有帐篷不住,住在外面吃沙子,属实是很奇怪。但既然是荧的选择,那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邵云看着荧、派蒙、利露帕尔、婕德还有阿萨里格坐在一起,打着牌,问道:“没有关系的,对了,你们现在干什么?”
派蒙为邵云解释道:“我们在打七圣召唤消磨时间。对了,邵云,等荧跟阿萨里格打完了,你可以试一试哦。”
邵云看着布垫上那些七圣召唤卡牌,轻轻地摇了摇头,缓缓地开口道:“不了,我不会打七圣召唤。”
毕竟,赛诺没有教自己……
一旁的利露帕尔听闻邵云如此回应,不禁感到一阵惋惜。
“哎呀,那可真是太遗憾啦。这么有趣的游戏,您要是学会了一定会喜欢的。”
邵云若有所思地补充道:“就算现在开始学习怎么玩七圣召唤也已经太迟了,因为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话音刚落,一直留心观察着邵云的荧立刻联想到之前芭别尔来找过他,于是连忙追问道:“是芭别尔有事交给你了?”
邵云点了点头,说道:“是关于阿德菲的事情,本来芭别尔跟我说让我放心,她会派部族的‘猎鹰’去追杀阿德菲,但是……”
说到这里,邵云刻意停顿下来,吊一下众人的胃口,让他们自行猜测后续的发展。
荧自然明白邵云的意图,十分默契地接过话头,继续说道:“但是,你觉得你应该亲自动手。因为那家伙对我下手了,我说的没错吧。”
邵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嗯,荧你猜的很对。”
对于这样的称赞,荧早已习以为常。
“好吧,你什么时候去找阿德菲,有线索吗?”
邵云半真半假的说道:“我想着现在就动身,至于线索,芭别尔确实告诉了我一些阿德菲可能的藏身处,说是他平时用作中转货物的仓库之类的。”
邵云确实是想现在动身,但所谓的线索纯粹就是胡说八道。
之所以这般说,无非是不想让荧为此担心。
听到邵云手中握有线索时,再结合对邵云能力的了解和信任,荧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她松了一口气,柔声嘱咐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一路上可得多加小心呐。”
话音未落,就在此时,阿萨里格的声音突兀的传了过来。
“喂!小拧猫,别以为我的关注点全放在邵云先生身上,我就对你那点儿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一无所知啦!赶紧把那几张好牌交出来还给我!”
一旁的婕德像是赌气一样迅速扭过头去,一脸不屑地冷哼一声,嘴硬道:“哼!不给你!”
阿萨里格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无奈的说道:“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打牌不应该是公平竞技吗?”
婕德却双手抱胸,仰起头来,一脸骄傲地回应道:“哼,我生气了,所以就是想看你输掉的样子!”
说完还调皮地冲阿萨里格做了个鬼脸。
邵云看着婕德现在的样子,婕德也面色复杂的看着邵云,她给人一种在荧面前,与自己争风吃醋似的。
不过邵云对此倒是显得颇为淡定,婕德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即便她再怎么对荧好,荧总不至于会被她拐跑吧!
因此,邵云压根儿就没有将婕德视作情敌一类的存在,仅仅是把她当作荧十分亲密要好的闺蜜好友而已。
……
稍作停留后,邵云便准备动身离开了。
当他走出塔尼特部落时,夜幕已经降临,整个沙漠都被笼罩在了一片漆黑之中。
邵云抬头看着的夜空,心里嘀咕道:这大沙漠,怎么找阿德菲呢?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弹出一条提示信息。
【你可以逼问一下愚人众的人】
一看到须弥还有愚人众,邵云是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好吧,我就知道愚人众都是不讲信用的……”
……
千壑沙地的某个愚人众的哨站。
雨林地区的愚人众,确实是被博士给撤走了,根本就见不到一个愚人众。
然而,与雨林地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沙漠地带仍残留着些许被视为无足轻重、失去利用价值的愚人众成员。
还有,一些些具备极高价值且值得冒险继续推进的愚人众项目仍在进行着。
尽管沙漠地区从名义上讲隶属于教令院的管辖范围,但是长久以来,这里就跟西部似的,混乱无序、无法无天。
长期以来,法律和秩序在这里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此刻,沙尘暴正在肆虐着。
整个天地都被一层厚重的昏黄色沙尘所吞没,原本明亮的阳光也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四周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狂风卷起漫天黄沙,在沙漠上肆意奔腾,发出阵阵低沉而有力的咆哮。
在这恶劣的环境中,一处愚人众的小哨站孤零零地矗立着。
一名“风拳前锋军”还有一名“岩使游击兵”,正在营地里面躲避着风沙。
就在此时,邵云全身隐藏于黑色的面罩之后,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他坐在马背上,用望远镜远远地观察着那个哨站。
经过仔细观察,邵云发现这个哨站居然只驻守着两名愚人众。
他动作娴熟地取出滚轮闭锁步枪,并将其稳稳地架在了肩上,透过瞄准镜精确地锁定住了那名风拳先遣军愚人众。
此时此刻,位于愚人众哨站内的这两名守卫正遭受着狂风裹挟着沙尘的猛烈袭击,以至于他们连眼睛都难以睁开。
突然间,一阵与风沙截然不同的异常声响骤然响起。
紧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那名岩使游击兵面前的愚人众同事,其头颅竟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瞬间炸裂开来,猩红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四溅飞射。
目睹此景,这名岩使游击兵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啊!冰之女皇在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然而,回应他的并非任何解释或安抚,而是一阵由远及近逐渐清晰的马蹄声。
片刻之后,邵云骑着马出现在了这名惊魂未定的愚人众眼前。
他右手举着约翰的牛仔左轮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指向对方。
邵云目光冷峻,声音低沉的问道:“哇哦,哇哦,别害怕,小家伙。告诉我,阿德菲在哪里?”
这名岩使游击兵一边惊恐地连连摆手,一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求饶道:“求求您,别杀我!我只是个刚刚加入沙漠特遣队不久的新人啊!我还有个妹妹需要我养呢!”
邵云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个不断向自己求饶的愚人众,厉声逼问道:“塔尼特部族的阿德菲在哪里?快说!否则等你死后,你的妹妹只能抱着你的骨灰盒哭了!”
“不过那或许还算好的结果,如果运气再差一点,她可能只能对着你的照片以泪洗面!”
这名愚人众被邵云这一番话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回应道:“他......他在......”
然而,由于过度恐惧,他的话语变得含混不清,让人难以听清具体内容。
邵云见状,二话不说便朝着他的脚下连开两枪。
这名愚人众蹦跳起来,手舞足蹈间跳起了一种怪异而滑稽的舞蹈。
紧接着,邵云再次将枪口直接对准了他的脸,声音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一般。
“快点想,要不然下一颗.45口径的子弹会嵌入你的脑袋!”
面对如此恐怖的威胁,这名岩使游击兵早已吓得肝胆俱裂。
整个人瘫软在地,涕泗横流地哭诉道:“他在……我也不清楚啊!我就是一个刚来到沙漠的新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