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诡异的画面,也让张逸臣的眉头紧皱。
现在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这里的确是她的鬼域,只不过张逸臣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她能够让自己的术法失效。
等等!
如果说,从进入这里就入局了,那也就代表着这里的东西都不干净。
而且自己还喝了一口茶!
茶有问题!
张逸臣陡然想到这么个结果,心中也沉了下来,看起来,这次是真的遭了!
“老大,现在怎么搞?”
胖子神色担忧的说道,他刚刚把李萍送回包间。
张逸臣一步踏出:“快,李萍有危险!”
话音落下之后,张逸臣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跑到包间,一打开门,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目光中都带着一丝阴沉之色。
“不见了!我靠,怎么会不见了?”
“我把她送到包间里面就过来了,最多也就是一分钟时间啊,这....这...怎么可能啊!”
胖子整个人都懵了,看着空无一物的包间,他一时间都茫然了起来。
就一分钟的时间而已,够干什么的?
“找!”
“这里既然出不去,就必定有诡异的地方,一旦有不对劲的地方,或许就是破局的关键!”
......
古玩一条街极其寂静。
往常这个时间,古玩一条街上,人们络绎不绝,一片大好的繁华景象。
可今天的古玩一条街上,一个鬼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家家户户熄灯闭门,一片万籁俱寂的样子。
黑暗笼罩着大地,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在黑暗中静止了下来。
可就在一片万籁俱寂之中,一柄红色油纸伞陡然出现在街道之上。
它缓缓地飘动,伞下的阴影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
每当油纸伞经过一个店铺的门口,那些原本紧闭的门窗就会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等到近了之后才发现,在伞下,竟然还有一个人,只是不一样的是,这把伞....没人手持!
它,万千就是悬浮起来的!
叮叮当当——
红色油纸伞边缘处的小铃铛散发着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黑夜中,异常的清脆,声音传出去很远。
红色油纸伞缓缓前行,仿佛在寻找着什么,每经过一个店铺,都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红色光影。
街道上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氛,连空气中都似乎带着一丝丝阴冷。
在那伞下,一张清冷的脸庞浮现,赫然是林婉清!
......
茶楼中。
张逸臣和胖子都已经把整个茶楼翻完了,可却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整整三层,全部都找完了,但就是没有!
胖子气喘吁吁的问道:“老...老大,它这是想困死我们吗?我靠,好累啊,可给我累坏了。”
整整三层,都没有发现任何诡异的地方,除了这一层死了这么多人之外。
“他们是不是有病啊,来来回回的跑什么,还说我们死了,要不要这么离谱啊,这该不会是那家的精神病跑出来了吧?”
“谁知道呢,我估计他们也是有精神病吧,要不然怎么可能来来回回的跑,还说什么出不去,死不死的东西之类的。”
“我靠,他们该不会真的有病吧,这小胖子之前还说抱着谁回去茶室了,可我也没有看见他抱着人啊。”
张逸臣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道声音,明明周围没人,可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
没办法用术法,也就只能靠自己了。
问题在于,他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张逸臣皱着眉头看向胖子,胖子仔细听了听,然后摇头道:“没有,老大,你听到什么了。”
“我听见有人骂我们精神病,你抱着李萍回茶室,可声音说,你没有抱着人,只有你自己。”
胖子听到这句话之后,吞了一口口水,总感觉这件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他颤抖着声音说:“老、老大,我们是不是撞邪了?我、我明明把李萍送回去了,怎么可能没有她呢?”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撞邪了是吧?肯定是那双绣花鞋搞的鬼!”
张逸臣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
他环顾四周,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就在这时,他们所在的包间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冷风,伴随着细微的哭泣声。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莫名的意味。
“谁!出来!”
张逸臣怒喝一声,没有声音传来,他猛的上前,一脚踹开门,可什么都没有!
“我靠,这小子疯了吧?突然发什么神经啊,要不赶紧给精神病医院打电话吧,我总感觉他们有毛病!”
“就是啊,精神病杀人可是不犯法的!草,老子就像来打会牌,结果被这两个小子给搞得没有一点心情了。”
“我说你们茶楼也是,不能把什么人都放进来啊,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这两个小子突然杀人怎么办?”
耳边再次响起诡异的声音,声音很正常,就好像是在身边说的,像是正常人的声音。
张逸臣微眯着眼睛,微微偏头,声音就在他的耳边,他闭上眼睛,缓缓朝着前面走上两步,手臂微微抬起,突然落下。
落下的瞬间,张逸臣猛的睁开眼睛!
有感觉!
手落在空中之后就落不下去了,这是拍人的肩膀才有的感觉!
他猛地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有一片空荡荡。
但那种被触碰的感觉,却是如此真实。
他眉头紧锁,再次环顾四周,却仍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老大,你怎么了?”胖子见状,有些紧张地问道。
张逸臣没说话,只是沉默了一下道:“哥们,我和胖子中了幻术,所以除了我们在幻术中的东西,什么都看不见,麻烦你带我们出茶楼。”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张逸臣的耳边再次响起一道声音。
“不是哥们,你说幻术,是不是有些扯犊子了?”
张逸臣没说话,从口袋里直接掏出来道士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就放在胸前。
“我看不见你,但你能够看见我的话,你就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