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柠理了理自己的裙子,一双漂亮的眸子平静的看着袁芮。
“当初,如果你没拿景夫人那笔钱,她就会同意你跟黎闻哥的事。”这件事是在景黎闻因为酒精中毒住院时,景夫人跟她说的。
景夫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甚至都有了要放弃景家的念头,她便也想退一步,但景家情况复杂,她必须保证儿子将来的妻子能坚定不移的站在他的身旁。
所以她用去国外进修的机会跟一大笔钱这个极大的诱惑找上了袁芮。
袁芮刚开始在餐厅并没有答应景夫人,景夫人当时心里还松了口气,回去后想了一晚上就准备给景黎闻打电话,让他哪天有时间把袁芮带回家吃饭。
就在她准备给景黎闻打电话的前一秒,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屏幕上闪烁着袁芮的名字,景夫人一接通就听袁芮说:我答应跟黎闻分手。
“你...你说什么?”坐在椅子上的袁芮如遭雷劈,不肯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我说,是你当初太心急了,错过了跟黎闻哥在一起的机会,只要你晚一分钟打电话,你都不会错过黎闻哥。”徐初柠说完便起了身,并不想跟袁芮再说其他。
走到门口时,徐初柠又转过身看了眼袁芮,袁芮那张漂亮的脸一会白一会紫,放在腿上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当初黎闻哥为了跟你在一起,已经做好了什么都要丢掉的准备,但你却把他丢掉了。”
徐初柠留下最后一句话,收回目光便走了。
闻言,袁芮只觉得全身力气尽失,即便有阳光照在身上,但她整个人都犹如坠入了冰窖般。
当初景黎闻为她反抗自己的母亲她也看在眼里,所以做出那个决定她也犹豫了很久。
或许是当时拥有着爱情,又或许是景黎闻太爱她,这让她有了错觉。
错以为没了景黎闻她的生活依旧能过得很好。
再三犹豫后,她还是选择了自己的梦想。
她确实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可在频繁站上那个梦寐以求的舞台,跳着自己曾经最想跳的舞蹈后。每次回到家,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冷冷清清,心中那种孤独感愈发强烈。
午夜梦回时,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便更加的清晰。
终于她忍受不住思念,决心放下法国的一切,跑到了这里。
她迫切的想要见景黎闻一面,想问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可事实总是不尽如人意,他结婚了,妻子生得甜美可人,待人处事也落落大方。
他的妻子跟他是一个阶层的人,是被父母祝福的。
其实到这里她已经决心想要祝福他们了,可是今天突然知道,如果她再坚持一下下,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他在一起。
还有什么是比触手可及时,生生被自己亲手掐灭希望更让人痛苦的呢?
简知星自从被送回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过慕铭景,她也知道这次事情有些严重,便也不敢再打扰慕铭景。
她在别墅安分了一段时间,直到沈悦君打来电话邀约她下班去酒吧,她才出了门。
简知星到刚进酒吧就看到了沈悦君,沈悦君这会也正好看到了她,冲她招手。
“你最近怎么天天在家都不出门?”
等简知星坐下后,沈悦君便拿了杯子给她倒酒。
柏然天天要上班,而且还有夜班,所以不常能约到。而且柏然是个很传统的性子,她们叫她来酒吧,大多数情况下柏然都不肯来,次数多了沈悦君来酒吧也很少会再叫柏然。
“刚从海岛回来想休息一段时间。”简知星唇边扯出一个笑容。
在海岛的事,她自知理亏,所以没敢跟沈悦君他们说她是被慕铭景强制送回来的。
慕铭景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海岛,她心里其实很担心。
因为徐初柠还在海岛上,若是慕铭景因为这次的事对她彻底失望,转而喜欢上徐初柠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季斯南那么听徐初柠的话,若是徐初柠真要离婚,想必他也阻止不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她怎么办?
想到这里简知星又紧了紧握着的手,这次还是她太粗心大意了,才会被慕铭景又抓包了。
“跟慕总在海岛累着了吧。”沈悦君撞了撞简知星的肩膀,挤眉弄眼道。
简知星只是笑笑,并没有反驳。
这在沈悦君看来无疑就是她默认了。
简知星跟沈悦君还有柏然虽然是朋友,但是她跟慕铭景结婚后从来没有行过任何夫妻之事的事情,从来没敢对两人说过。
她害怕在两人脸上看到同情的表情。
若不是慕铭景从来不碰她,她不至于跟何意修出轨。
慕铭景似乎他天生就对这一方面不感兴趣,在婚前她不没撩拨过他,但他的身体总是丝毫没反应。
而且当时他们还没结婚,慕铭景总说她太小了,想等到婚后。
可婚礼当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慕铭景跟她生了一段时间的气,那段时间慕铭景便一直住在书房。
后来虽然和好了,但慕铭景工作忙得很,也经常在书房工作到深夜,她也就一直没找到时间让他搬回主卧去住。
这回去海岛其实她期待了很久,她想跟慕铭景在这里完成他们的第一次,但慕铭景工作依旧很忙。再然后她遇上了何意修,她就暂时没心力去应付慕铭景了。
若不是上一世徐初柠生了孩子,她都怀疑慕铭景是不是那一方面不行。
蓦然她又想到了现在医疗技术很发达,做试管的人很多,难不成上一世慕铭景跟徐初柠也做了试管?
想到这里,简知星如遭雷劈,当场愣住。
沈悦君端起酒杯想跟简知星碰杯,就见简知星一脸呆滞,她叫了两声,简知星都没回应,她这才伸手在简知星面前晃了两下,担心道:“怎么了你?”
简知星回神后,只觉得背后发凉,她转向沈悦君,一字一句开口:“如果一个男人一直都不碰自己的女朋友,那是为什么?”
“当然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