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直摇头,否认在帐篷里南宫辰肆等人打人的情况。
她知道涟漪是关心自己,才会这么问,但这种关心反而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涟漪,你不要太担心了。”安安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没事,真的。”
涟漪看着安安,心中有些疑惑。
她知道安安不会说谎,但这件事似乎有些不对劲。
“那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涟漪问道,“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安安沉默了片刻,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说自己看见她忙前忙后的,幡然醒悟了?
见涟漪那双大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她一屁股坐下来,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好了,涟漪刚才和你开玩笑的,还不去给我准备吃的,都饿了。”
涟漪这才觉得正常。
这才是她,安安。
安安也很无奈,看来自己不能成长的太快。
雨水渐渐停了,但杀手却是一波接一波地出现。
南宫辰肆在白轻暖休息后,进入了另一个帐篷。
他阴沉着脸,对着暗卫们说道:“看来本王来庸都城这么久,有人都快忘了本王的名号了!”
暗卫们站立在一旁,脸色同样不好看。
他们知道,这是他们的失职。
他们应该保护好王爷和白轻暖的安全,但如今却让杀手一次次地接近。
“王爷息怒。”暗卫们齐声说道,“属下等失职,请王爷责罚。”
南宫辰肆沉默了片刻,他知道暗卫们也是尽力了。
他们需要杀一儆百,尽快让他们害怕,并消除隐患。
“查清楚这些人的来历,每一批人将首领的尸体留下,本王有用。”
暗卫们齐声应道:“是!”然后迅速离开了帐篷。
南宫辰肆坐在帐篷中,心中有些烦躁。
这次回到南唐,他要做的事情非常重要,但也很可能会引起腥风血雨。
许贵妃和皇后,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那个姓卢的人自从来到这里,就在不停地观察。
他不仅观察着南宫辰肆的一举一动,也密切关注着白轻暖的细微变化,甚至对那些刺客的行动也不放过。这种异常的行为自然引起了南宫辰肆的注意。
南宫辰肆紧盯着姓卢的人,试图从他的眼神和举止中找出破绽。
他知道,这个人在观察他,也在观察白轻暖,这背后一定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南宫辰肆心中警觉起来,他决定要更加小心,不能让这个姓卢的人得逞。
同时,他也要找出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和目的,以便更好地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傍晚时分,南宫辰肆正在小憩,白轻暖轻轻推了推他,“走吧。”
南宫辰肆睁开眼睛,看着白轻暖,脸上露出一副发懵的表情。
“你不是留了尸体,难道不是想放在他们主子那里,好吓吓他们?”白轻暖问道。
南宫辰肆突然笑了起来,他看着白轻暖,眼中闪烁着欣赏和宠溺的光芒。
“知我者暖暖也。”他轻轻地说着,眼中满是笑意。
白轻暖微微一笑,她知道南宫辰肆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一定能够理解她的意思。
她也很开心,自己能够猜透他的心思。
夜色渐深,南宫辰肆扛起那些尸体,眼睛一眨,直接跟着白轻暖来到第一批杀手的主子——二殿下南宫辰轩的府邸。
他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南宫辰轩的寝室,南宫辰肆将首领的尸体悬挂在他床头前,犹如一个巨大的警告。
随后,他们又依次前往五殿下南宫辰霆、七殿下南宫辰光、许贵妃和皇后的府邸,如法炮制,将剩余的几具尸体一一悬挂在这几位主子的寝室之中。
这一夜,整个南唐都城被一股肃杀的气氛笼罩。
天微微亮时,他们惊恐地发现,那些他们派去的伤害南宫辰肆和白轻暖的杀手们,他们的尸体竟然出现在了他们的府邸之中。
而且那些人近日才去刺杀,昨晚居然出现在床头?
惊悚!
太惊悚了!
在这里最害怕的莫过于许贵妃了,之前她一直隐藏的很好,几乎没和南宫沉肆有什么直接冲突。
现在他居然查到了,查到那些她派去的人,这下可怎么办?
“风儿,风儿!”许贵妃大声喊道。
门外的连儿急忙进来,“贵妃娘娘,风儿已经不在了。”
许贵妃猛然惊醒,是啊,不在了。
这时,她突然想起,“连姑姑,你说南宫辰肆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连姑姑立即安慰道:“贵妃娘娘,您别自己吓自己,他能知道什么?这件事只是凑巧而已,再说了那些侍卫嘴不严也是正常的。”
贵妃娘娘叹了口气,说道:“是吗?但是本宫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外加上近日一醒来……本宫这心啊!”
她皱着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她感觉到有什么事情正在慢慢发生,但是又无法确定具体是什么。
这种不安和不确定让她感到更加焦虑和担忧。
连姑姑也看出贵妃娘娘的忧虑,她知道贵妃娘娘一直是一个非常聪明、有远见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感到心神不宁。
“那不如奴婢出宫,询问下五殿下?”连姑姑提议道。
许贵妃摇了摇头,说道:“不,直接传五殿下进宫来。”
她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而且,直接召五殿下进宫来询问,可以更加直接地了解情况,也可以确保消息不会泄露出去。
一时间,整个南唐人心惶惶,百姓们也开始对昨夜各个皇子府上的尸体议论纷纷。
“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猜测道。
“可是,得罪谁了呢?这些尸体看起来都是被秘密处的的,不是普通的得罪人。”另一个人提出了疑问。
“听说,最近二殿下和五殿下都惹了不该惹的人。”又有人插嘴道。
“真的吗?他们那样的身份还能得罪谁呢?”另一个人好奇地问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事情肯定不是普通的得罪人那么简单。”第一个人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