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丝毫没将刚才发生的事放在心上,一人一猫向林家别墅走去。到了林家,他将自己买来的三枚红玉放到了香炉中进行温养。
他的香炉也是师门传下来的法器,里面存有一层厚厚的香炉灰,这些香炉灰大多是引魂香、镇魂香、摄魂香等等燃烧留下的,单说这些香炉灰都可以算得上是风水师的重宝。
不过,要想温养这三枚玉石,还需要用到道门的一些手段,因为道士炼器、炼丹、炼药都是需要辅以原料再配合道术来进行的。
秦振师门虽擅长风水之术,但却也时常修行一些道门的功法,比如炼器和炼药之类。只不过当今社会,好的药石难以寻觅,所以秦振师门已经很久没有进行炼药,倒是炼器却经常使用。
他将玉石放入香炉中后,便开始双手结印,口中默念炼器法诀。相信七日之后,这三枚玉石定将大放异彩,带给他惊喜。
秦振已经做好了打算,等三枚玉石温养结束,一枚给林惠南、一枚给林彤、一枚给大斑。这样的分配再合理不过了!
就在秦振专心致志温养玉石之际,满身伤痕的中年人被几个路过踢球的孩子发现,看到中年人满身是血,样子狰狞恐怖,孩子们一哄而散,跑去找大人。
中年人就这样被送去了医院,生死不知。
警察赶到后,从中年人的手机上了解到中年人原来叫王伟,电话簿中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姓名代号外,只有一个稍微正常点的称呼——恩师!
“喂,小伟,有什么事吗?”
“同志,我是警察,我们在王伟的手机里面找到了你的电话号码,他现在正在颍川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你过来一下,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配合调查!”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一会儿后,那个声音说道:“好!”
大约半个小时后,一个年轻人走进了医院,并快速找到了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警察。
“同志,你就是刚才和我通话的人吗?”警察疑惑地问道。
“不错,就是我!”
警察听着这个年轻人的声音和刚才电话里一样,感觉十分诧异,又一次开口问道:“你是患者王伟的什么人?”
“师父!”
警察从来没见过一个中年人居然拜年轻人为师的情况,纳闷之余,转而问道:“同志,你怎么称呼?”
“陈飞。”
“陈飞同志,据你所知,你的徒弟王伟与人或者什么动物结过仇吗?”
“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他被我们发现时,除了右手手腕和左手整个手臂骨折外,全身上下布满抓痕,而根据抓痕来判断,应该是一只猫!”
“一只猫?”陈飞皱眉,随后,他又说道:“我想现在看看他!”
“现在医生正在对他进行抢救,还是等等看再说吧!”
“不用了,我现在就要去看他!”王伟看着警察的眼睛说道。
警察不知为何,居然木讷地点点头,失魂落魄地带着陈飞向手术室走去。
“砰!砰!砰!”警察使劲地敲着亮灯的手术室大门。
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一位护士,不等护士开口,警察和陈飞便推门走了进去。旁边的手术大夫见护士没有拦住来人,立马大怒。
“手术室内不许任何人进入,包括警察!我现在请你们立刻出去,否则病人出现任何状况,医院都概不负责。”
陈飞也不说话,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一个闪身来到王伟面前,掏出兜中的一枚类似石头的东西,一下摁在了王伟的头上。他的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来不及阻止。
就在护士尖叫、医生即将上前的时候,王伟醒了过来,当他看到陈飞时,双目通红,哽咽道:“师父,为我报仇!”
陈飞什么也没有说,而是转头对大夫说道:“我徒弟已经醒了,我们现在要办理出院!”
大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一时惊得不知如何开口,他看向旁边的警察,没想到,警察却木讷地说道:“病人可以出院。”
既然警察都这么说了,大夫也不好坚持,让陈飞签了免责承诺书后,放几人离去。
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旁边的小护士说道:“王大夫,我怎么感觉那个警察怪怪的……?”
就这样,陈飞带着王伟离开了。
二人刚回到陈飞的住处,陈飞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喂,杨老板,有事吗?”陈飞接起电话问道。
“陈飞,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真的不打算帮我这个忙吗?”
“杨老板,那件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如果你说的事情是假的,那个人不需要我出手,你也能将他抓到,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代表这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陈飞,你不会是怕了吧?”
“姓杨的,你用激将法对我没用,另外,我的名字不是你应该叫的,我想你不会蠢到旧怨未解,又添新仇吧?”
说完之后陈飞挂断了电话。
打电话给陈飞的人正是四眼杨,他和陈飞虽然很早就认识,但是他却很少会去求陈飞,因为什么人都有个价码,而陈飞这个人却不要钱,他每次提出的条件都是令人难以想象。
这次四眼杨之所以求陈飞帮忙,完全是因为自己儿子变成了残疾,让他断了香火,无奈之下,他只能去求这个“老熟人”。
可是令四眼杨没想到的是,这个人脾气依然很臭,他惹不起,也不敢轻易去招惹,一气之下,将手机摔得粉碎。
另一边,陈飞看着包成像木乃伊一样的王伟,问道:“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招惹了什么人?”
当下,王伟便将他遇到红玉,以及自己如何被一人一猫完虐的经过讲给了陈飞,当陈飞听到王伟说起那个人的名字叫尼大烨时,突然一脚踹向他。
“师父,弟子学艺不精,给您丢脸了!”王伟挣扎着起身哭道。
“混账,你被别人如此戏耍,居然连名字都不知道,你可真给为师长脸啊!”
“师父……”
“你个蠢货,你是不是认为尼大烨这个名字很正常?”陈飞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