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提克斯醒来后进行了日常活动,然后像往常一样参加早上的训练。
在训练场上遇见了内特和卢卡斯,两人为他简短地寒暄了两句。
输给埃克之后,内特似乎也变得虚弱起来,不再像平时那样自卑,而是显得平静、沉稳,偶尔还会坚定地看向埃克。
不过,卢卡斯对内特态度的改变感到高兴。他以前总是因为内特想做傻事而不得不控制自己而感到沮丧。尽管这种改变是以内特的损失为代价,但他仍然为朋友改变感到高兴。
阿提克斯坚信地将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开,扫视视场,寻找红女孩。
可是,无论他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她,一直等到了早上六点,欧萝也没出现。
阿提克斯说:“她也错过了今天的训练课。”
早上六点整,埃利亚斯像往常一样走进训练场,立即开始训练。
在整个过程中,阿提克斯完全陷入了沉思,努力去理解自己意识中挥之不去的烦恼。
尽管心不在焉,他仍然第一个到达起跑线,而其他学员却远远甩在身后。
到达终点后,阿迪克斯在埃利亚斯还没有说话时就彻底开除了。埃利亚斯没有阻止他,因为他拒绝接受他。
训练的下午,阿提克斯回到房间洗澡。 尽管身体感觉神清气爽,但有些东西仍然困扰着他的意识。
为了消除这种不安的感觉,他决定进行训练。 进入训练室后,他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开始沉思,试图清除杂念。
几分钟后,他沮丧地睁开了眼睛。
他想:“我到底怎么了?”
他再次上前,试图集中精力交锋,在心里重复道:“集中精力交锋,集中精力交锋。”
然而,几分钟之后却没有任何进展,仍然存在那种令人不安的感觉。
“操,”他嘟囔了一句,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那天的经历,像奥罗拉一样常在,步伐轻快,靠在营地墙壁上,支撑着自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当她走到一栋建筑的尽头时,她停了下来,看着另一栋几英尺外的建筑。她深吸一口气,鼓励自己,“你能做到,奥罗拉。”
她离开建筑物的支撑点,开始向下一栋建筑走去,她的双腿颤抖着,每走一步,她的全身都感到疼痛。
她还没走到一半,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你还要继续这样做吗?”那个声音问道,来自两栋建筑之间的空间。
奥萝拉瞪大了眼睛。她总是等到晚上才回房间,有两个原因:一是经过艰苦的训练后要好好休息,二是避免其他学员看到她疲惫不堪的样子。
奥罗拉不禁想知道,“谁?”
她迅速转过身,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的人——一个有着尖尖的鬃毛般头发和蓝眼睛的男孩,阿提克斯。
一见到他,她立刻站直了身子,不想示弱。然而,就连这么小的动作,也让她浑身剧痛,脸色一时皱了起来。
她很快就平复了心情,隐藏住内心深处的痛苦。
但她能瞒过阿迪克斯吗?不能。凭借他敏锐的洞察力,他会因为错过如此明显的事而感到羞愧。
阿提克斯直视着她的眼睛,重复道:“你想继续这样做吗?”
奥罗拉心里一惊,“他知道。”
她一生都被视为天才,备受宠爱。她唯一能记得的重大苦难是她母亲在她年幼时去世。但即便如此,她的父亲一直陪伴着她,为她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
这一点在她7岁觉醒超凡天赋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了,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天罗文脸上的幸福。
她和同龄甚至比她大一些的人打架斗殴,每次都是以胜利告终,家族里只有顶尖的天才,才能在十岁就达到中级境界,她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当她来到营地时,她满怀自豪。然而,当她输给阿提克斯时,一切都变了。这对她来说是第一次,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那以后,她开始把他视为自己的对手,一个她必须打败的人。
她最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的人就是她自己的对手。
然后,阿提克斯的问题终于在她脑海中浮现,“你想继续这样做吗?”
顿时,她心中涌起各种情绪——困惑、理解,最后是愤怒。
她愤怒地大喊,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以为我想要这个吗!?”她的话语刺破了夜的寂静,瞬间的激烈程度不断升级。
尽管她浑身疼痛难忍,她还是继续向阿提克斯走去,声音中充满愤怒。
“都是你的错!爸爸以前总是对我那么好,那么关心我。都是你来的,这一切才开始的!”她的声音变得紧张,试图用袖子擦去脸上流下的泪水。
她每痛苦地迈出一步,就走到阿迪克斯身边,用手指轻轻戳他的胸口,发现他,“都是你的错!”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抽泣。
阿提克斯无动于衷,他的冷静态度掩盖了内心的动荡。
欧若拉的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悲伤,泪水流淌,她低下头,用拳头敲打着爸爸的胸口,轻声道:“都是你的错,不然爸爸不会……”
阿迪克斯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只是重复这个的问题,“你还想继续这样做吗?”
奥罗拉停了下来,头依然低着。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抽了抽泪,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阿迪克斯的目光。
她嘟囔了一句“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不等的回答,便身艰难地走了。
阿提克斯默地看着她离开,没有试图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