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就好~”锦墨不自觉念叨。
“这说容易也容易,谁不容易也不容易。”顾笙也在思考。
“顺其自然就是莫要强行改变一个结果,而是照着其自然方向走。”宋鹤卿说完,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宋鹤卿和锦墨对视一眼,因为先知的是锦墨。
所以一定要顺其自然,不要强行改变原有的大致方向。
锦墨回去的路上,直接靠着宋鹤卿美美的睡了一觉,甚至一觉睡醒已经是回家。
一回家,锦墨和宋鹤卿简单吃了个饭,就开始收拾东西。
按照顾笙的规划,大概要去三天时间,首先去要一天,回来要一天,在那里待一天。
“你走了,就我我一个人待着了。”宋鹤卿抱着锦墨,一脸的不舍。
“乖,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就出去三天”锦墨看着宋鹤卿,他怎么这么粘人?
“三天啊,我亲也亲不到,抱也抱不到。”宋鹤卿用自己的脸颊蹭着锦墨的脸颊。
“那我回来之后进组,可是要连续两个月工作了。”锦墨的靠在宋鹤卿怀里,感觉他才是那个哭唧唧的人。
“别说了别说了!今晚我要抱着你好好睡觉。”宋鹤卿抱着锦墨,低头轻轻含上她的唇瓣,慢慢品尝着她的甜美。
锦墨不自觉搂上宋鹤卿的腰,两个人吻得越来越熟练了,亲密程度也越来越高。
狂吻过后的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真是个大妖精,把我的阳气都要吸干了。”锦墨面色红润,对着宋鹤卿说道。
“是,我是大妖精,就喜欢吸你这个小妖精的精华。”宋鹤卿帮着锦墨顺气。
“你那儿好像变了~”锦墨笑着点了点宋鹤卿的胸口。
“那你帮我?”宋鹤卿拉着锦墨的手,嗓音带着诱惑。
“不要,你自己解决,我害怕。”锦墨上次见识过,心里还有些担心。
“你怕什么?以后我们两个结合,你就知道那是你快乐的源泉。”宋鹤卿看着锦墨红红的脸,看来上次真把她吓坏了。
“不快去,我要是帮你,明天我哥哥能看出来。”锦墨还是想留点脸面的。
“好吧(*?????*)? ?”宋鹤卿独自去解决了一下火热的欲望,回来抱着锦墨进入梦乡。
第二天锦墨和顾笙一起坐上高铁。
因为那个小县城距离帝都很远,锦墨和顾笙坐了足足五个小时的高铁。
在县城的汽车站旁边简单吃了一顿饭,顾笙又带了一些熟食,两个人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坐着班车继续前行。
等到从班车上下来,锦墨看着安安静静的村庄,只有马路边的那家小商店的人,远远的看着顾笙和锦墨。
“走吧!”顾笙看着自己从小生长的地方,整个村庄都很安静,似乎与世隔绝一般。
锦墨跟着顾笙,走在土路上,这里的秋天连树叶都没精打采的。
村庄的房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代了,有的甚至已经坍塌。
顾笙一直往前走,一路沉默着,锦墨也沉默的跟在后面。
顾笙熟练的打开铁大门,院子里的草还很绿,只是很难有落脚之地。
“墨儿,你慢点走!”顾笙放下行李箱,看着一院子的破败,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母亲还在,她那么一个爱干净的人,这院子里的草应该不会长这么高吧!
锦墨踏着草走进院子,总共一排四个房间,顾笙打开了中间一个。
“这里就是我的家了!”顾笙说着,突然觉得眼眶湿润,这是自从母亲去世后,第一次回家。
锦墨不知该如何安慰顾笙,只是轻轻的抱着她。
“锦墨,母亲不在了,连这院子也没人清理了~”顾笙嗓音哽咽,抱着锦墨,一瞬间的悲伤将他整个人环绕。
“那我们清理吧!”锦墨轻轻拍着顾笙的背,安慰道。
“我们先整理房间吧,天马上要黑了,不然晚上没地方去。”顾笙从悲伤中缓过来,擦干眼泪,很理智的说。
他居然在妹妹面前哭鼻子,妹妹会不会觉得他很没用啊!
“好哦!”锦墨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感觉,毕竟没有相处的过往和感情,只觉得悲凉。
等两个人打扫好房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两个人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还好顾笙在县城的时候就买了熟食。
“旁边的邻居们是都搬走了吗?”锦墨发现,一路上没碰见人,甚至回家了旁边都安安静静的。
“是啊,这座村子除了一些老人,基本上没人了。”顾笙吃着饼子。
“那母亲的坟是在哪里?她一个人在这里会孤单的吧?”锦墨认真的询问。
“母亲是火葬,骨灰盒还在旁边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放着。”顾笙淡淡的说道。
“这也能行?”锦墨觉得不太合理。
“谁知道呢?火葬之后就一堆灰,放在哪里都一样,只不过母亲没有明说,倒也是希望和顾辞在一块儿的,只是当初顾辞是单位埋葬的,那块儿的地地价很贵,当时我身无分文,所以就搁置了,只是请了大师做法,这次回去我准备带上,墓地我已经定好了。”顾笙向锦墨说着自己的计划。
“好,买墓地的钱咱们两个一人一半,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锦墨知道,顾笙尽管算是音乐界的顶流,但是因为公司压榨和舞台有限,实际能够存下来的钱估计也不多。
“好,我带你来这里一方面是想和你一起带母亲离开这儿,一方面就是想带你看看母亲生前生活的地方,我也顺便看看我曾经的家乡。”顾笙看着黑乎乎的房顶。
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已经被压弯了脊梁,过不了两年就会坍塌。
“吃完饭去母亲房间看看吧。”锦墨看着已经老旧的房间,母亲也是个固执的人啊!
锦墨和顾笙到母亲先前住的房间,房间的角落已经满是蜘蛛网,桌子上也是一层尘土。
锦墨看着简单的房间布置,这世间的爱到底有多厉害呢?
能让一个年轻的女子为了一个故去的人,守着清贫和煎熬,过了半辈子。
这一趟人间,走得当真是坎坷,死了也不过是化为灰烬。
这一辈子,求得是什么呢?